妩媚心领神会,拼命挣扎,骂我流氓sè_láng。
我用力压制,穷凶极恶地**,看她那双诱人的脚儿在两边不住乱晃:“你
怎么穿成这样?不怕我这种人么!”
妩媚哼哼叫:“是我老公要的,他是条大sè_láng!”
我下下深深地拼根刺没,一手用力地揉捏她的玉峰,粗声秽语:“你腰这样
细,怎么两只mī_mī却这样大?”
妩媚娇声说:“我学过跳舞的,身材当然好,你别碰我!”两只迷人的红红
奶头不对称地翘了起来。
尽管她很配合,可我总觉不太像,于是把另一手探到她花溪里,用拇指激烈
地揉按那粒小小的嫩豆子,趁机吐出平时说不出口的话:“你平时**吗?小东
西怎么这样红!”
妩媚立时受不了,娇躯乱扭:“我才不……轻点呀!痛!痛呢!”竟又说:
“不玩了!”
我用力拗她手臂:“我又不是你老公,谁跟你怜香惜玉,乖乖的挨着,惹火
了老子,等会来个先奸后杀!”
妩媚苦着脸,眼圈竟红了,幽怨地盯着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兴动如狂,有了一丝qiáng_jiān的感觉,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疾如星火。
妩媚不知是不是被我感染了,开始喘息起来,花底又湿润了一些,许多黏腻
被我从深处带了出来,洗菜盆里积存的清水渐渐浑浊了起来。
昨夜的过度狂欢使我十分持久,妩媚娇娇地呻吟起来,双臂绕上我的脖子。
我猥亵说:“你怎么来抱一个正在强暴你的sè_láng呀?”
妩媚美目朦胧,半天不语,只是仍然紧紧地搂我。
我把妩媚从局促的洗菜盆里抱出来,放平在灶台上继续大肆奸淫,终于再次
把她送上了峰顶。
射意汹涌迫在眉睫之际,我在她耳边问:“今天安不安全?”
妩媚面赤如火,眼中汪汪地似滴出水来:“哪有这么斯文的sè_mó,不像!”
手脚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我一阵失魂,尽根刺入,在她极度滑腻的深处pēn_shè如注。
我们洗完澡躺回床上。
妩媚酥成一团,犹在我怀里不住地呢喃:“真好,真好,居然这么玩我,真
想再来一次。”
我浑身乏力,已是彻底疲软,跟她开玩笑:“这么如狼似虎的,恐怕再过十
年、二十年我就不举了,到时你可别后悔哦。”
妩媚迷迷糊糊说:“能有十年、二十年么?我只求三年,三年就够了。”说
完脸色就变了,睁开眼望着我。
我愕然看她,毛骨悚然。
某种征兆冷不防从**中悄然蹦了出来。
三十八、无药可救
不到半年,我们之间就起了两场风波。
一次是妩媚在我车上捡到一条丁字裤,不知道是玲玲、阿雅还是周涵的。
我以为又得完了,但妩媚只跟我冷战了几天,没有爆发。
另一次是周涵说要帮我看稿,顺便参观我的新窝,结果两人边喝酒边鬼混,
被下班回来的妩媚捉奸在床。
妩媚疯了似的闹:“我知道你一直在外边鬼混,但你别用我的床,你为什么
要用我的床!”并威胁要去报社找周涵的领导,要去市府找周涵的老公。
我也威胁她,如果她去找其中的一个,我们就彻底完蛋。
也许妩媚明白我已无药可救,风暴过后,我们仍在一起,她没志气地依旧迷
恋于我的虚拟温柔,而我则恬不知耻地继续享受她那迷人的**。
我知道这或许不公平,但这世道从来就不公平,老天爷从来就不公平。
三十九、回到古代
妩媚是电脑好手,某个周未把我隐藏在电脑里的东西全都挖掘了出来,坐在
电脑桌前笑得花枝乱颠。
过去一看,原来是那些胡编乱撰的风月文章,我说很好笑吗,孔子日“食色
性也”,这些都是反映人之本性的东西矣。
妩媚犹笑不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没有,大才子的文章,小女子岂敢不
敬,只是……只是这里边怎么也有个景瑾勒?”
我鲜有在妩媚面前脸红的时候,这回算一次。在我们几个兄弟交换的文章里
边,为了投入的写,有一个系列所有女角姓名用的都是身边女人的真名,景瑾这
样的辣美人自然难逃过我意淫的魔爪。
妩媚抱着膝笑嘻嘻问:“写得还真精彩,我拷去给她看看好不好?”
我说行,在她杀了我之前,我先杀了你。
为了掩饰尴尬,证明我并不是唯一干这事的人,当即帮她找了元元和kis
s,那时还不知有无极,还没有风月、羔羊和海岸线。
妩媚乐滋滋地看了一下午,问有没有哪篇是我写的。
我看她并没有大惊小怪,脑瓜一热,就指了元元那天推荐榜中的其中一篇,
吹嘘说:“怎么样?你老公写什么都一流吧,随便写写就是出类拔萃。”
妩媚不住点头地随声附和:“对对对,大才子就是大才子,小女子一定好好
拜读。”她看了一会,忽然问我什么是“花心”?
我说这是美喻笔法,代指女人身上的某某东西。
妩媚看着看着又问:“能碰得着吗?你里边写这么舒服,我怎么一点感觉都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