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放心,还能很久。”
妩媚却恍若未闻,仍连声唤我,声音里已带着一丝哭腔。
虽然她总说“就好了”,但又过很久,直到我腿窝处酸得几乎顶不住时,她
仍紧紧凝着身子。
女人的爆发极难,往往是可遇不可求,我虽自认功夫了得,但在与妩媚的无
数次欢好中,把她送上绝顶的时候不过寥若晨星。体力渐渐不支之下,乜见她那
两瓣不住晃动的美股,心中忽然灵机一动,吐了口水在指上,悄悄探入她股心里
去。
这一招果然有效,在山腰处彷徨的妩媚,终于被我送上了峰顶,娇躯蓦地痉
挛,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花径内规律地剧烈收束,肉茎被箍握得射意盈然,一大泡
尿似的热液跑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淋了我一身,续而蜿蜒流下,在浅蓝色的瓷砖
上汇聚成浑浊的一滩。
我用力压按妩媚的腰股,把她窝成怪异的一团,底下拼根深入,she精之前,
前端变得异样灵敏,不知偶尔触到了什么东西,似有似无,嫩若啫哩。
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我很快就一溃千里,心里记住了这个偶然发现的
奇特姿势。
三十七、qiáng_jiān游戏
半夜里又再**了一次,我们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本想出去吃饭,临
了两人又都懒了,妩媚去厨房做面条,我要她只穿围兜。
妩媚娇嗔说:“快要被你变成dàng_fù了。”
我想起阿雅,对她说:“你顶多算个初晓风情的小浪娃,想要升级成dàng_fù还
须再经偶的千锤百炼。”
妩媚在冰箱里找不到鸡蛋,要我下楼去买:“看见草莓顺便买一点。”
“我回来时会按三次门铃,除此以外你都别开门,小心哪个**闯进来把你
奸了。”我看着她,不无担心地说。
妩媚说:“就要开门,谁按门铃我都开门,谁叫你让人家穿成这样!”
我提着鸡蛋和草莓回来,按了三次门铃,一进门就抱住妩媚叫:“qiáng_jiān!强
奸!”
妩媚闭眼贴上来:“鬼叫什么!哪来这么土的**,我老公出去买东西了,
你来吧。”
我瞪着她:“果然有发展成dàng_fù的条件,昨天喂了你三次还不够饱?”
妩媚拿了鸡蛋进厨房,居然说:“半饥不饱,昨天三顿,两顿是快餐,只有
一顿算正餐。”
我脸上微烫,跟进厨房看她忙碌,渐渐连身子都燥热起来。
妩媚身上只系着一件粉底白点的围兜,裸露的香肩,雪背,粉股,美腿无一
不是珍品天物。
我仔细欣赏着她身上每部分的活动状态,晃晃手里的钥匙串,匙扣是一只乐
呵呵的卡通猪:“这是你换的?原来那粒骰子呢?”
“不好吗?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妩媚问,她站直的时候,背后的腰心可以
见到一条清晰的沟子,真正上过一百条女的家成曾有评价:“这种身材的女人是
极品。”
“太儿童了,把骰子还我。”单位新来的两个女实习生笑我怎么用这样的匙
扣,建议我把卡通猪送给她们。
“里面有个小灯泡,捏一捏猪肚子就会亮,这条楼梯太黑了,又没装路灯,
晚上回来可以做照明用。”妩媚认真说。
我不以为然:“不用!大男人一个,还怕这点黑。”
“这只是公猪,还有个母猪在我这,一对的,你不用也得用。”妩媚边说边
往锅里下鸡蛋。
“这是什么逻辑?”我明知故问。
妩媚转身看我,只说:“没逻辑,不用就不跟你睡觉。”
想不到能从妩媚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我盯着她,盯得她脸红起来,猛地把脑
袋往她sū_xiōng里拱:“我用我用,现在公猪想母猪睡觉!”
她咯咯地笑:“现在不行,母猪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吃完面条,妩媚洗碗,我在旁边喂她吃草莓。
一滴红艳艳的莓汁掉进她围兜里,我掀起来,用嘴吮了。
妩媚吃吃地笑:“别闹。”粉红的蓓蕾在脸侧动人地颤晃着,诱得我的舌头
跟了过去。
她扭闪起来,娇笑叫:“小心我把碗弄破了,别闹呀!”
我用手托住两只丰腴的玉峰,舌尖在蓓蕾周围绕圈圈,那里嫩如蚕膜。
妩媚轻喘说:“你先去洗澡,我很快就好。”
我顽心忽起:“不行!等会你老公就回来了。”
妩媚盯着我说:“那你快跑,我老公很厉害的,单位里谁都不想惹呢。”
我手上用力揉捏,声音变成了外省仔的腔调:“好不容易才进来,吓一吓就
想让俺走?”
妩媚咬着笑:“你再不跑我就喊人啦!”
我居然从壁挂上抓下菜刀架在她脖子上,恶狠狠说:“你吱一声试试,老子
砍死你!”
妩媚怔了脸,小声说:“别玩这个,小心割着呀。”锋利的刀刃刺激得她雪
颈上浮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喝道:“谁跟你玩?老子冒着坐牢的危险跟你玩?”
妩媚怔怔地看了我好一会,怯生生地嗫嚅说:“那你……你想怎么样?”
“老子想qiáng_jiān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