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吻了吻她的发顶,“喜欢就好。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记不记得?”
她咬着唇低低娇喘,“你想说什么……”
“那时候你还小……现在想来,你这样笨,我该去替你摘风筝。你的风筝是什么样的?来年我们也扎一只,找个好天气去放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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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票一天(还是两天?)对不起大家!(毫无愧疚之心的无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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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咪!
海茫茫春秋一掌握
那风筝是父皇从宫外带回来的,鸟儿拖着两只长长的蓝尾,软绸波光如海,缭乱春日携着香风钻进鼻息。方眠稍微出了一下神,呢喃着回答道:“是燕子……”
却没提防他蓦地撑开两指,花穴被手指撑开大口,那药棉被迅速扯了出去。她话音蓦地变了调,疼得一瞬间说不出话,惊喘了一声,“唔!——”两腿下意识地战栗着,却不能夹紧,想要弓下腰去,却被他死死扣住,她缓了一口气,只攥拳捶了他胸口,“骗子……”
她疼得汗如雨下,额发都被冷汗打得透湿,一绺绺贴在脸颊上,那丝红晕也散了,重又苍白起来,眼里不自觉地滚下泪来。隋戬只得胡乱安慰着,“不骗你,我们放一百只燕子风筝……”慌乱将她抱紧了在怀中,摩挲着滚烫的背,“这就好了,睡一觉就好了,乖,听话……”
身下火烧火燎地疼着,她跨坐在他腿上,疼得抽噎都不能,只咬着下唇,咬出一行齿痕。隋戬拂开了她的嘴唇,轻轻吻上去。方眠嘤咛一声,不由自主地含住了他的唇,由着湿润的大舌搅进齿关,拨弄得津液溢出。
身下那处渐渐起了异样的感觉,酥痒的yù_wàng沿着尾椎向上炸开,她面上晕红深起来,咿唔着催促他:“我听话……”
下身稍微一痛,稍微粗糙的两指埋进了红肿的穴口,里头柔软刮伤的嫩肉被搔来掴去,如有一条蛇在里头啮咬一般。死亡边缘的快感来得绵密滞涩,将人磨得几欲发疯。方眠一边小声哭着,一边稍微抬起臀来,似要逃开窒道内抽送的手指一般,“疼……”
隋戬放开她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艰难地吐息了一口。她许是疼得狠了,抑或是濒死之时格外不易情动,里头仍旧有些干涩,他也只得放缓动作,抽出手指,按住了腰,又掐住了小核,用指腹磨着珠子尖,轻轻勾弄,弄得她失声抽泣。不多时,方眠腰肢不自觉绷紧了,脚趾也蜷了起来,连身上都蒙了一层绯红的粉晕,轻哼着又咬住了他,“别欺负我……”
她极少这般撒娇,隋戬不由笑了一下,“何时欺负你?是你磨磨蹭蹭,朕也忍得——”却觉她突然用力一咬,嗔怪似的,探手下去,发觉底下果然已是汁水横流,稍微提着腰将人抬高,便有晶亮的粘液自红肿穴口垂下去,湿淋淋地打在他腿上。
隋戬摸了一把那濡湿的粘液,信手在她下巴上一点,嗓音已然嘶哑了,“水多得这样……浪货。”方眠羞得偏过脸去躲,却被隋戬逮住了雪乳拽回去,将雪白的乳肉捏得从指缝中溢出,淡红的rǔ_jiān硬硬挺立,十分诱人,激得隋戬将那小红果含入口中,啜弄吸吮。
他一手挤奶似的攥弄着另一侧的绵软,另一手在下身肉穴急速进出,勾弄得yín_shuǐ阵阵涌出,艳丽的肉缝里裹着抽缩不止的通道,紧紧吸吮着,恨不得将那手指吞进腹中一般。她攀附在他身上,细腰绷得一阵阵瑟缩,魂魄都似飘在空中,不停地被chōu_chā的手指带回肉身,她听见自己支离破碎地呻吟着,不禁想躲,又被他坚硬的手指带着最要命的那一点拉回去,“不准跑。”
热烫的淫液蓦地从身体深处涌出,她迷乱地蹬了蹬腿,惊喘着哭出声来,“不、我不行了……别欺负我……嗯……”
爱欲的热度一片片侵袭上来,驱散了诡秘剧烈的疼痛和濒死的直觉,方眠在全然沦陷之前揽了他的腰,趴在他怀中抽噎着求饶:“我累……你不要……不要欺负我……”
她眼里满是泪,身子小虾似的蜷着,下身的肉唇有生命一般跳动,吐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液,糊得大腿根一片狼藉。隋戬抽出手指,迅速按住她的尾椎向下压去,握着早已铁棍般硬热的性器,猛一下插入了她细细颤动的xiǎo_xué,“偏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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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茫茫春秋一掌握
里头又暖又湿,有几百张小嘴痉挛着缠着guī_tóu向里拖去,如同吸吮一般索要着残暴的chōu_chā。隋戬腰眼一阵阵发麻,在她蓦地拔高的呻吟声中将她紧扣下去,yáng_jù撞开了重重暖湿嫩肉,花穴被肏弄得撞出了潮水般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