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里咬着下唇,把衬衣、鞋子、丝袜、裙子接连脱下来,最后连围和内裤也不留而成为全裸状态。虽然车窗上都盖上了浓黑的窗帘,令外面的人难以看到车中的情形,但在正运行的车子中脱成一丝不挂,始终令她感到十分难受。
而且,在车箱中的还不只得白帆里一个人,她的身旁还有典子在坐着,而前座的司机也可以从倒后镜中看得到她的半身。而那个男人若有意,绝对可以在等候交通灯时往后一望,便会连那无毛的三角地带也尽收他的眼底。
这实在是除屈辱以外没有其它形容词更贴切的了。
而跟着,典子从箱子内取出要白帆里换上的衣物。那是一套围、腰裹、吊带连着下着的,三位一体的着物,与及一对高约十二、三公分的黑皮靴。
这些全部是黑色的皮革衣物,在穿上了身体后看来似乎比完全luǒ_tǐ时还更要惹人瑕想。那围部份只是用些厘子围在边缘,令她的房和粉红色突起的尖都无遮掩地外露。而且,只有腰部是 有布料包住,然后用吊带吊住包着大腿上的部份,所以甚至连三角地带也是完全曝露了出来。
而那一个地带更是被剃得干干净净的,完金光滑的大唇的柔,便在黑色下着包围下展现出来。
而典子也不是只在旁边光在看着,而是也有动手帮白帆里更衣。例如帮她扣上背部的围带,绑上下着的吊带等等。而把白帆里脱下的衣物接好放入行李箱中,也是典子的工作。
而这箱子的衣物,便会在白帆里在两天后重回正常社会后,才会交还给她。
而她的工作更不只是更衣,还要检查作为奴隶的白帆里的身体,看看有没有为主人的意思而作好准备。
「那由现在起,请尽量张开双脚让我检查一下。」
典子仍保持一贯的有礼口刎,要求白帆里做出屈辱的动作。而她更由袋中拿出一支笔型的手电筒,向着大大开启的双脚的正中位置的器直接照过去。
虽然灯光并不光亮,但也足以在黑暗中行走的车子中看得清楚。
「……」
白帆里的脸染成通红,咬牙忍耐着自己的最私隐的部位被光线直接照的耻辱,因为典子是代表「主人」来做检查的,所以她并不可以逆其意思。
「……表面看来剃得很干净呢。今次要调查里面了。请把那边的脚抬起,靠在椅子上面。」
典子平淡的语气,却正带给白帆里更多的羞辱。她把身体沉入坐椅中,把左脚屈曲提起,高跟鞋的鞋?靠在椅上。这样的姿势令她的唇自然向左右分开,令裂缝内粉红的内壁也可在光柱照耀下被看得见。
但典子却不会就此满足。
「还看得不够清楚呢。请用手指再把唇分开多一点……对了,便是这样。」
典子在白帆里摆出屈辱之极的姿势后,便打横身体俯下瞧看她的器。当然,她手上的电筒仍在向那部位照着。
「……美丽的粉红色,令人羡慕呢!……喔,中间很快便湿起来了。」
典子高声在评论着白帆里的秘部的状态,前面的司机肯定可以听得一清二楚。白帆里被羞耻感打得全身颤抖,也完全感受到典子在有礼的口刎之下隐藏的坏心肠。
「现在请把核剥出来吧。」
「啊啊……拜托妳,别要我做如此羞的事……」
终于,白帆里也难忍全身发烫的羞耻,向典子提出异议。
「啊,不喜欢吗?那便待摩美大人来后告诉她吧。」
「啊、不!我做了……」
白帆里脸上浮现惊恐的神情,连忙自己伸手往下把包皮揭开,令核的中身外露出来。
作为奴隶调教师的摩美,一直以来令白帆里受到不可胜数的侮辱,那种耻辱的痛苦实在是用言语也难以形容。当然,她也不是不怕典子,但却始终是摩美给她的冲击更要巨大得多。
「啊,一定是摩美大人对妳好得多了。」
典子带刺地说着。她用灯光照着剥出的核,细看着粉红的芽,更用手电筒的前端轻轻触碰在核之上。
「啊!不要!……咿喔!」
白帆里口中不禁泄出靡的呻吟声。自己把核剥出献给对手的屈辱感,和敏感的核被手电筒狎弄的被虐感微妙地混合,刺激起白帆里的官能感觉。
「呵呵……真是令人烦恼,只是检查一下妳便这样兴起了……」典子挖苦的说着:「但是真羡慕妳感度如此良好。感觉很好吧?」
「喔……拜托妳……呀呀!」
「好,手指用力压下,把它整个剥出来!」
「啊啊……唔咕!……」
「……啊,好美!在灯光照近距离下更是美得诱人!」
「喔……求求妳,别再戏弄我吧……」
「甚么戏弄?刚才一早已说过,是检查啊。如果不注意好体的状况,一会儿被主人责罚也没所谓吗?」
「喔!……」
听到「主人责罚」一语令白帆里惊惶中深吸了一口气。对于不守规矩的奴隶,其制裁是炽烈得超乎想象的,白帆里也是因此才在今天早上仔细预备好身体。而她恐怕现在若不听典子的话,一会典子报告给主人的话便不妙了。
「啊啊,饶恕我!我会听妳的话,所以请别对主人说甚么特别事吧!」
「呵呵,不用担心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