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子似乎对白帆里怯惊的样子看得十分愉快。她把两只手指直接便伸入丘中间的裂缝中,那个部位已因倒错的检查而变得湿湿的。
「……哦,好象洪水般呢,完全春情勃发了。」
典子轻g按着唇的壁,然后说着:「这一定要报告才行!」
「拜托,放过我……」
「甚么放过妳?因为等着主人的调教而湿透,应该不会被处罚,可能会受到褒美才对!」
典子一边用手指揉弄道内一边冷笑着。但是,她接着的说话更令白帆里如坠冰窖。
「但是,这里嗅起来却是一阵乱的气味呢!妳在今早有仔细地清洗过吗?」
「啊!洗过了!很多次!」
白帆里连忙惊恐地辩解着。
「但似乎真很大气味呢,妳嗅嗅看……」
典子说完,便把食指和中指从道抽出,放在白帆里鼻端。从两指之间,可以看得到有些透明的粘在反着光,散发着猥的气味。
「怎样?有味吗?」
「有、有气味……」
白帆里以惊慌的语气说着。嗅着自己分泌的,令她感到又一次的屈辱。
「是甚么气味?」
「爱……」
「甚么地方的爱?说来看看。」典子坏心眼地追问。
「啊啊……是器的……」
「妳这样说我会告诉主人哦,器这个词是作为奴隶身份的妳应该用的吗?」
典子威胁地说。便如她所说,白帆里作为泄欲用奴隶,自有一套由奴隶所适用的语言来表达某些东西。
「是……洞的……」
白帆里用几乎听不见的声看说出此亵的词语。受过良好教育的她,说出如此羞耻的话令她羞得想死。但是,典子仍不放过她。
「这么低声听不清楚哦。再一次,由始至终完整地好好说来听听吧。」
「……是白帆里的……洞的气味……」
白帆里卑屈地说着,想到这句话一定连司机也可听得到,她感到比死更难受。
「是怎样的气味?」
「喔喔……是卑下的、发情的气味……」
「呵呵,这是当然的。白帆里小姐的爱散发着乱的气味呢,是为诱惑男人的,充满乱荷尔蒙的气味吧?」
「……」
典子的话令白帆里无法回答。只有咬着唇忍受其侮辱。
「好,身体转向后,膝盖跪在椅子上。」
不经不觉在车外夜幕已经降临。车子在霓虹夜景下的高速公路上走着。白帆里转身向后,并向前一倾,令臀部悬空突出。
她的全裸粉臀连中间卑猥的裂缝也完全曝露出来。
而她把两膝跪到坐位上,更令粉白的臀的位置,正好到达前座的司机能透过后视镜刚好看到的位置。
而且,白帆里亦要透过车尾的玻璃面对着后面跟着的车子,虽然是落下了黑帘,但在后面车子强烈的车前灯直下,仍是有可能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
更在此时刚好还有点挤塞,令到自己裸露的身体也有可能被看见。在全裸的身体一前一后都曝露在他人的视线下,令她羞得几乎哭出来。
「啊!……喔……」
而这时,典子的手指也从后方侵入其器,狎玩着道洞壁,令白帆里忍不住发出悦虐的喘息。秘部受刺激加上现时的情况是如此倒错,令白帆里感到被虐的魅惑。她并不知道在耻辱感中她还被挑引出被虐的欢愉。
「还算颇紧窄呢,似乎会令主人很高兴哦!」
典子以平静的语气说着,但仍然令白帆里因她的说话而身躯一震,典子似乎无论是体上还是神上,都占着支配者的优势。
「……而这里也不可不调查一下呢。」
典子如此说完,便把手指由道移往gāng_mén口。接着,她便用力压入紧窄的菊蕾,直入至第二指节为止。
「啊、呀!……喔!饶了我!」
「怎么如此在乱叫,有一点礼貌吧。」
「呜!……啊……别入那么深!……」
「叫了妳礼仪要好一点的了。这个重要的地方一定要查清楚是不是够清洁的,对吧?如果妳在调查中叫停,我会向主人报告哦。」
「啊,请不要如此做,我会听妳吩咐的!」
「还是要用主人或摩美大人才可令妳听话……好,把两股张开,放松gāng_mén的肌,要调查到直肠为止哦。」
典子命令背向她的白帆里尽开双股,然后在她无防备的gāng_mén用手指向深处推进,残酷的伸入到直肠之内。
「咿、喔喔……喔……」
「……是甚么气味呢……」
典子在狎玩白帆里的gāng_mén令她不住喘息之后,又把手指抽出放近鼻子,若果这部份是被判定「不合用」的话,白帆里在到达大屋后必会遭到残忍的惩罚。她保持着屈从的姿势,静待着典子的裁判。
「这是甚么……」典子脸上露出一瞬讶异的表情。「甚么气味?好象混入了一些香料似的……」
「这、这是润肤膏……涂了少许而已……」
白帆里慌忙解释香味的真相。她由以往经验知道调教中必定会有gāng_mén调教的部份,在多次的训练后,现在她的gāng_mén已被训练到可以容纳主人的yáng_jù。
但菊门被抽始终仍是会痛,所以她预先自己涂上了一些润肤膏,希望会令痛楚减少。
「啊,原来如此,是为了预备gāng_mén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