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王恭谨答道:“普通人以布施财物求得功德,菩萨向众生说法以为布施,我等持戒食素,望众生不因我口腹之欲而死,而父亲最是伟大,以一国之力,保护众生免遭战争之苦,实是功德无量。”
萧衍忍不住面露笑意,“哦?”
“父亲功德无量,儿以为,辋川居士亦以一人之力,保护一方众生,亦是功德无量。”
“唔……倘使这样一个人,当真有夺国之心,又如何?”
南平王道:“倘使如此,必然妨害众生,死不足惜。”
“嗯,不错,继续说。”
南平王道:“廷尉监察史于乌山所见所闻,尽皆详述在卷宗之上,并未找到任何作乱证据。儿以为,此事乃是乌山向家家事,父亲不需为此事操心。”
萧衍叹了口气。
南平王道:“父亲……可是有何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