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喜,以为李尤就算冷冰冰的,至少出手大方。“订婚典礼上,我就带这个。”
提到订婚,何芝韵就忧心忡忡,也没兴趣在这儿瞎逛了。她是没三观,也够渣的,不过插脚别人的婚姻,确实触碰到她的底线了。就算是为了任务,她也不会如此。难道这次的任务注定失败了?
李尤注意到了她的异样,也猜到她为何神色不自然,无非是嫁入豪门的梦落空了。李尤早就想过这一天,他定然狠狠奚落她。瞧,何芝韵,你自以为你魅力大的足够,在我这儿,不过是一个赌局而已。她的失魂落魄,她的涕流满面,李尤统统不在意。
可是,为什么,见她蹙眉凝神,心里也跟着不舒服吗?他居然想解释,自己跟白菲菲马上就要结束了。可就算这样,只不过是换个结婚对象,那个人,一定不会是她。
白菲菲自从李尤买下那条项链之后心情顿时好了,也不计较何芝韵的存在。一个人乐滋滋的。
走到房间门口,“李尤哥哥,我的项链。”她笑得温柔。
“抱歉,这不是给你的。”此时何芝韵已经进门了。
白菲菲呆住了,“什,什么意思?”
“白菲菲,别再跟着我了。你在国外的事我已经了解了,我想我们不合适。”男人说话时利落干脆,没有半点歉意或留恋。
呵,高兴了半天,自己成了个笑话。
“李尤,我知道你嫌弃我,但是你以为那个女人她就干净吗?你想想,她有什么背景,又是凭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除了身体,她还有什么!”
总裁前男友(二十九)h
白菲菲承认自己是玩得疯,可这个小模特,怎么可能是个纯洁货色!她好歹是你情我愿,落水姻缘,那女人呢,钱色交易?出卖身体?
“你看看!”白菲菲不知从哪儿拿出一沓照片。
仅仅一眼,足以让李尤意乱心烦,第二眼,肝火大动,恨不得将那个女人给拽来质问一顿。
“我的事!轮不到你管!”男人挥手,将她甩开。
白菲菲捂着脸,眼里不甘嫉恨泛滥,泪水哗哗往下流。只听见“哐当”一声,门被重重关上。
李尤进门,何芝韵正在收拾衣服,将整洁的衣物对折折叠。
“讲完了?”她轻飘飘来一句,事不关己的模样。
“这是真的?”那沓照片被扔在床榻之上。
何芝韵看了一眼,点点头。女主角都是她,男人形形色色,各不相同,她游走在男人之间,耳语厮摩,交颈缠绵。
铁证如山,除了最后一步,她和油头大耳,腆着啤酒肚的男人什么没有?打情骂俏、逢场作戏……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李尤头一次感到无能为力,关于她那些屈辱不堪的过去,他只想一笔勾销。到底是什么回事?为什么会和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一样怕自己头顶绿帽?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秋后算账?何芝韵端坐在床边,目光平静,“我真正的男人,从头至尾,只有你一个。”
她从头至尾只有出名与嫁入豪门两个愿望。让这些男人占点便宜在所难免。反正被人摸也不会少块肉。
“何芝韵!”李尤怒气冲冲!他讨厌这个女人,这个时候还一脸平静,仿若理所当然。其实,何芝韵也没做错什么。她一开始就是这种人,他明白的。那几张照片的冲击力超乎了他的想象,那一刻,他恨得抽她一顿,那些男人,一个个捏住他们的命脉。
何芝韵被扑倒了。
前所未有的野蛮,几乎是野兽的交合。双手被捆住,他像一只饥渴难耐的野狼,眸子里亮着熊熊火光,娇嫩的肌肤成为在口里的美味。
“呜呜呜~嗯~疼~”女人时急时缓的呻吟娇弱无力,男人听得越发勇猛,在赛雪欺霜的肌肤上留下累累红痕。
粗壮打桩一般摩擦挤压着湿润温热的花穴,花液顺着甬道,潺潺流出。
shuāng_rǔ被揉捏的肿胀不堪,两只小尖儿硬的跟个石子似的,一被触碰,就瑟瑟发抖。今晚,得不到男人的半点怜惜。
每声虚荣娇柔的求饶得到的是更凶残痛苦的蹂躏,有那么一刻,何芝韵觉得自己会被干死过去。
“李尤,李尤~轻点~好疼”梦里都是关于他的呢喃。
何芝韵昏睡过去了。
李尤赤裸躺在一旁,点了一根烟,火星微亮。他看着旁边的女人,黑发凌乱,长睫微颤,自己应该是吓到她了吧。一张小嘴被亲肿了,泛着光泽,让人怜爱。
若不是今日白菲菲一闹,他都忘了自己为何要让何芝韵待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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