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应。
小湃想得入神,怱然被人从后抱着,受惊地颤抖了一下,闻到那人身上那熟悉的紫檀香味,心便安定了下来,贪恋着她温暖的怀抱,但依然是一言不发。想起了不久前她那么冷酷地对待亲儿子,脸上的神色便越发冷冽。
李勤即便温香软玉在怀中,也不难从对方那僵硬的身体察觉那冷气场,叹了一声,把小湃搂得更紧一些,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轻声柔语地说“别气了可好?他在我们这里受委屈、受锻炼,总比将来他被敌人伤害要好,对吗?”
苏小湃心想也不无道理,对着李勤的温柔,她永远都无法硬起心肠,整个人放松依在李勤身上,口气也放软了“勤,他还小呢!你今日这样对他,会伤到他的心的。”
李勤把小湃的身子转了过来,两人贴得很近,额头双触,吻了她一下,说“我知道!放心,我不会让他们的童年受到伤害。这事也可以增进他俩姐弟的感情。”
“我不管!你就是太严厉了!他们还小,等再长大一点也不晚!”小湃不满地嘟起小嘴,别过脸去不理李勤。
李勤再次把伊人抱入怀中,呵护地哄着说“好好好,你说甚么就甚么。”
“真的?不可反悔,天子金口一开,不能收回成命哦!”苏小湃也任由她抱着自己,双手环她腰上,玩弄着她的腰佩。
“启禀陛下,宸乐公主及宸王见驾。”守在漪澜小筑外的侍卫前来禀报。
李勤放开了苏小湃,搂着她的腰,恢复回平日里那冷清的声音说“宣!”
不一会儿便看到两个孩子手牵手的来到“参见父皇、母后,万福金安!”
苏小湃担心儿子的伤,便匆匆上前扶着他俩的小手臂,阻止他们跪下“好了,好了,都不用行礼了!”
虽然母后已经发话了,但李思羽和李思朗二人对望了一下,再看了看在边上坐着的李勤,见父皇没表示,二人也不敢违礼,也是被母后扶着也跪不了!
李勤一直看着他们,知道二人为难着,便微笑着说“没听见母后说甚么吗?有伤在身就不必多礼了,有传御医看过了吗?”
“谢父皇、母后。回父皇,茉芋姑姑已请御医来看过了,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李思羽为长,所以便由她来回答。
李勤见小儿子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开始想着是否如小湃所说,自己对他们过于严厉了,反而令亲子之间的感情疏远了呢?于是乎李勤便起身走了过去,抱起了李思朗,果然看见他郁郁寡欢“怎么一脸不悦?朗儿是在怪父皇吗?”
本来被父皇抱起来的李思朗还有点受宠若惊,但听到这句话后便惶恐不安,以为父皇不高兴了,赶忙解释着“没有,儿臣不敢!儿臣只是……只是愧对父皇,今日的表现让父皇失望了!但是……儿臣是自己起来的!”越说声音就越小。
“呵呵,傻孩子!”李勤亲了他一口,把他放到椅子上,对着两个孩子说“朕只是想让你们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不带伤的人,但真正能治愈自己的,就只有自己本身。不论今天多么的困难,都要坚信一句话:只有回不去的过往,没有到不了的明天。”
李思朗望了李思羽一眼,只见对方也是绉起眉摇摇头,又一脸为难地看着李勤。
李勤轻抚着他的头以示安慰,又说“你们还小,不焦急,只要记住这句话,回去慢慢细想便好。”
“是!”两个孩子异口同声。
这时刚好已上完膳食,茉芋也替各人呈了一碗汤,苏小湃笑着说“够了,他们才几岁,你别心急!来,先用膳,今日你们都累到了,多吃些,这是你们父皇特意命人为你们准备的。”
两个孩子知道李勤是疼爱自己,所以望子成龙,心中的郁闷便一一散去。两人对着李勤笑得露出两排白白的牙齿,看起来特别的傻,引得李勤哈哈大笑“傻孩子,先用膳吧!饿坏了朕会心疼的!”
番外二:母亲和娘亲
“嗷!……”与雪狼们在进行训练的巨雪狼发出一声嚎叫。
李勤和苏小湃各骑一马,前面抱着一个娃儿,与球太尉、宝将军和珍将军一起到城外东郊的校营,巡察一下战狼军队的训练情况,顺便让孩子熟悉一下狼群。
在校营门外,两个小胖墩听见嚎叫声被吓得转身抱紧了父皇和母后!
苏小湃连忙按慰怀里的李思朗,边扫背边说“朗儿不怕,这是狼的叫声,这匹狼可是你父皇的爱宠,十分有灵性,曾伴随陛下出征多次。”
李勤也正安慰着李思羽,柔声说着“你们都不必害怕,雪狼不论是听觉、行动还是判断力在野兽中都是首屈一指的,擅长群体出动围猎,一行一动都十分有秩序,并对主人极为忠诚。朕年轻时有幸认识到牠,与牠结缘,启发了朕。”
李思朗扭过头望着李勤,奶声奶气地说“那父皇您是牠的主人,所以才不怕吗?”一脸浓浓的求知欲。
李勤不禁回忆起往事,续说“小白牠乃灵兽之一,当初牠认朕做主时,朕亦甚为惊喜。虽说我们是主仆,但在朕心里,小白也是朕的好朋友。”
李思羽从李勤怀里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问道“父皇,牠长得很丑吗?”
苏小湃咯咯笑了起来“女子都爱美,假若长得其丑无比,羽儿会嫌弃吗?”
李勤抱了一下李思羽,佯怒地说“胡说!我家羽儿才不是外貌协会的人!”
“就是!羽儿是父皇和母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