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办了一个简单的书画展,第一天就取得了圆满的成功,几幅自己比较满意的作品也都被人高价标走了。
数着手上的银票,秦思的心中那个乐啊,可是天有不测风云,第二天,书画展居然被皇上派来禁军查封了,而他本人也被一道圣旨宣进了宫。
一踏进御书房,秦思就感觉室内弥漫着沉重的底气压,他大气也不敢喘地跪在了地上:如果现在跟皇上说从他家里拿走的东西不用还了,处罚会不会轻一点?
【皇上赎罪!微臣知错了!】秦思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因为这一次他的确是从日申身上感觉到了无形的怒火,这对于一向喜怒不形与色的昊天帝来说,绝对是异常罕见的。
【错了?!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日申慢慢地从台阶上走了下来,连带的把秦思周围的气温又降低了不少。
【微臣错在……】这办书画展,同好间互相交流有什么错了?难道是因为自己赚了点闲钱,可那金银岛都让我开了,还在乎这点小利?!不会是没有分他一半吧?
想到这儿,秦思赶紧又低下了头,因为他直觉认为:如果自己说了出来恐怕就被打入天牢了。
【不知道?】日申一挑眉,声调提高了,【既然如此今晚就留下侍寝吧,罗云,不要忘了记上一笔。】
【是,皇上。】罗云尖锐清冷的声音在秦思背后响起,吓得他身体一哆嗦,忍不住战战兢兢地说道,【皇上,微臣现在是……】
【是什么?】日申厉声打断了秦思的话,【户部的秦侍郎?你已经一个多月没去户部报到了,以为朕不知道?反正天朝的秦思惊人之举也够多了,不在乎再多添一笔!】
看着日申冷酷严厉的眼神,秦思不由得软弱无力地坐到了地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隔日,天刚蒙蒙亮,日申就在太监宫女的服侍下穿好龙袍,上早朝去了。
罗云来到内室,隔着半透明的缦纱看向龙床上的秦思,眼神中一丝妒意转瞬即失,随后释然地笑了。他来到床边,掀开缦纱,床上的人儿赤裸的背部和大腿上布满青紫的淤痕,明黄色的锦被上更是沾满了乳白色的黏液和点点滴滴的血渍。想起皇上起身前殿中才停止了沙哑暧昧的呻吟声,罗云急忙命人去唤韦太医,而自己则亲自动手为秦思清洗身子。
少顷,韦太医带着医箱来到寝殿中,为秦思诊断完,转过头看向罗云,说道,【秦大人的伤势比较严重,需要好好调养,而且最好此后两月内不能再有房事。】
听了他的话,罗云点了点头,【奴才会禀告皇上的。对了,太医,刚才奴才为秦大人把脉,发现大人的身体有点虚弱。】
【嗯。】韦太医抚着胡须,微微皱了皱眉,【这似乎是后天郁积造成的,不过只要调养得益,加以时日,便与正常人无异。】
【既然如此,奴才也不敢有所隐瞒。据奴才所知,秦大人是犯了事才被皇上如此惩罚。太医是看着皇上长大的,后宫宠妃侍君犯了错,哪一个不是送回娘家或者直接打入冷宫,从未……】说着,罗云尴尬地抬眼看向韦太医,发现对方的老脸也有点发红,不由得停下了接下来的话。
轻咳了两声,韦太医正色道,【公公的话下官明白了,等下官回到太医院后会与同僚们细细参详,务必治好秦大人的旧积。】
【那就多谢韦太医了!】罗云轻笑着鞠了一个躬。
第十六章
这天的早朝议事众位大臣可说是在极度震惊中度过的。平时需要一两个时辰商量辩论的事务,皇上只用几句话就作出了决定。而这个决定也不是胡乱作的,它的细致、周到、精确、全面让殿下的众臣们无不感叹昊天帝的英名神武。
那他们以前的作业算什么呢?皇上拿他们打发时间吗?还是拿整个江山社稷开玩笑?
不过这句话他们只敢藏在心底,却不敢说出来。
从天朝建立以前就一直跟在皇上身边的老臣们此时都露出了欣慰感叹的笑容:圣上总算是上心了。而天朝建立以后才走入朝廷的新秀们此时都汗颜地低垂着头:有个如此精明能干、无所不知的上司,那要他们来做什么,被皇上当猴耍吗?回府后一定得好好用功了!
下朝后皇上匆匆忙忙地赶回寝宫,来到内殿,看见床上的人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中衣,安详地趴卧着,而自己从早上出门起就悬挂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他坐到床边,轻抚着对方浅褐色的发丝,低声问道,【叫了太医吗?】
【叫了。】罗云站在身后,恭敬地回禀道。
【怎么说?】
【太医说秦大人的身子太虚,应该是来到京城后落下的病根,需要好好调养,而且两月内不能再有房事。】说完,罗云顿了顿,不知道接下来的话是该讲还是不该讲。
【你说吧。】仿佛察觉到罗云的踌躇,皇上催促道。
【太医说皇上是练武之人,精阳旺盛,但秦大人却是一介文弱书生,身子又虚。他建议皇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