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还好他们误入阿海当初贪玩盖的机关亭,不然就没机会当面对质了。
「我…」容正笙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
「我…」容正笙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是不是打你啦?刑你了?辱骂你啦?!你快说!有哥哥在这里,你别怕!」还有他道上的兄弟十几位前来帮忙,这次铁定能将藤原拓海,一举成擒就地正法。
「你说呀…」小芙语调轻挑,盯著期期艾艾的容正笙,等著他把自已那些丢脸的事情说出来。
几十个人等了半天,容正笙还是在那里“我…我…我…的”,没啥耐性的小芙倏地拢挤手中铁扇,朝著那对兄弟档大喝一声:「他身上又没伤也没淤青的,我刑他哪儿?放你的乌拉屁啦!」
容正笙见自已前来讨伐的立场,愈来愈薄弱,冲口而出的大声喧嚷:「要不是你叫你的手下脱袜子给我闻,我会臭到连吐一晚,你还说你没折磨我?!」孟德本来一脸冷峻严肃,一听到昨天他被逼干出来的怪事,被人宣扬了出来,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忽地闪过一抹窘意。
「就因为这样你吐了一晚?」容正萧简直要晕过去了,一只臭袜子就摆平他这不知疾苦的弟弟。
「欸欸欸~无意的,他偷看我妹洗澡更衣,我只给他闻袜子,孰重孰轻呀?」小芙连忙对著容正萧声讨公平,看他们现在还有什麽话好说。
「真的很臭嘛…」尴尬到一个不行的容正笙,用著几不可闻的声调,为自已的娇柔敏感抱不平,他当时被人要胁著再敢打美人儿的主意,就得先把那只臭袜子吃下去才能来,说什麽是试胆手段,那臭袜子在他面前晃呀晃的,臭到他口吐白沫,臭到他眼泪都流出来了。
当时他在藤原拓海的威逼之下,只好发誓他绝对不会再来纠缠美人儿,不然就拉肚子三十年。
为了只臭袜子招齐人马的容正萧,刷白著自已的脸色,错都错了,为了弟弟的终生幸福,让他错到底吧!「这是误会一场,就此作罢,藤原拓海!舍弟毁了令妹清誉,就让他迎娶令妹为妻,以示负责吧!」
「娶你妈啦!」小芙再怎麽好脾气,也要生气兼口出粗言了,说到底,他们的错都是无意,然後便船过水无痕,而她就得顺应这堆死土匪、暴民的意,嫁出他如花似玉的妹妹。
「大胆狂徒!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容正萧一听藤原拓海出言不逊,知道他们可能得兵戎相见。
「趁著我还有点耐性,快告诉我这玩意儿是谁做的?」小芙对於容氏猪头兄弟,一点也不感兴趣,在这里陪他们玩这种无聊的审问与对质,也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正当容正萧拔剑,想以武力屈服这一票人,再将笼里的美人儿带走之际,姜子聪骑著一匹黑色骏马,犹如暗夜里的疾风那般,火速赶到现场了。
「属下来迟,还请恕罪!」风尘仆仆的姜子聪跳下马匹,视若无赌那堆乌合之众,对著笼内的小芙抱拳请罪。
「不会,一点也不迟」小芙笑得是云淡风轻,态度始终是安之若素。
容正萧还想说些什麽逼藤原拓海,答应把妹妹嫁给自已弟弟的时候,远远地来了一票人马,各个手持长戟身著兵甲,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部队,一夥人全吓傻了,不明白自已招惹了怎样的对手,不过就是个秋名山卖豆腐的,怎麽会跟徐州的军队有挂勾呢?
「武侍院众,将所有人团团围住,一个也别让他们跑了!」小芙玩够了,她那大丛的狐狸尾巴要跑出来,玩腻了的她,不再想扮藤原拓海卖豆腐了。
☆、第二十九章之四(人长得帅!没办法嘛!)
武侍院院士们一听小芙这麽说,马上围住容氏兄弟带来的人马,不许他们擅自离开。
带了五百骑兵前来救助的柴玦,一看小芙像待宰牲畜似的被关在笼里,笑得嘴都快閤不拢:「才离开几天而已,搞这麽大阵仗呀!呵呵~」他就知道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女子,肯定不会乖乖回东京。
小芙莫可奈何地摇头:「没办法,人长得帅!走到哪都有人想留住我呀!」她派了姜子聪去知州府求援,俗话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心思缜密的她,虽有把握脱困,但总是喜欢来个nb。
「玉萦,抱紧我呀!」小芙转头看著身旁的玉萦,轻声对著玉萦交待,不一会儿她深呼吸一口气,用力跺地起跳,朝著凉亭内的结构弱点直冲,不过花了几秒的时候,俩人轻松脱困,那座铁凉亭,也只掉了屋瓦几片。
「怎麽可能?!如此轻松…」容正萧看著阿海的得意之作,居然瞬间被破解,这还是前所未闻。
小芙搂著玉萦重获自由,悉心替玉萦盖上头纱後,转头凝视容正萧:「快说呀!说这玩意是谁设计的,不然…」她若有似无地瞟了柴玦一眼,心会神领的柴玦高举著一支手,数百名士兵们立刻将容氏兄弟与其党羽拿下,而所有的武侍院士们,趁势回到小芙的身边站好,以利贴身保护。
小芙看了盈儿与芊儿一眼,示意盈儿与芊儿来接手照顾玉萦,她收起了折扇,对著那些被制服的人们,再次出声询问:「再问你一次呀!别逼我用强的手段呀…这玩意儿,谁设计的?」
「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必多问!」容正萧铁了心的保护此人,撇过头去,不肯多说。
「真是受不了…」小芙轻叹了口气,大感无奈於有些人,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