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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哥?哥你别哭啊……”
他自己湿得像条刚从水里捞起的鱼,还想去给苏一帆擦脸。对方抓住他的手腕弯下身,两人额头贴额头,一时半会居然没人关心刚刚降临的新生命。
那头护士给还在啼哭的婴儿称重,记录好数据才用毛毯包好了抱到白陶眼前来。
白陶正勾着苏一帆后颈,轻柔地抚摸。他不知道是不是生产的画面太过原始粗暴,连苏一帆都不能承受。对方只是闭上眼不愿说话,卷翘而颤抖的睫毛似乎划过他的眼睑。
他们这样维持了有一会儿,苏一帆睁开眼,已经一片清明。
他在白陶唇上留下好几个吻,才整理好情绪,站起身从护士手中接过孩子,又放到白陶怀里。
“真小…….”白陶好奇地打量着,孩子的头发是黑软的胎毛,肉红的脸依然皱皱的,恐怕是遗传不到苏一帆的发色了。
“折磨人倒是有本事。”苏一帆伸手碰碰孩子蜷缩的手指。
他没有表现得太喜悦,反而有点劫后余生的庆幸,看着白陶弯弯的眼睛,只是拿起棉布替他把脸上缀着的汗水擦干。
孩子大名叫苏陆,小名途途,按王雪的说法,苏家人该上岸登陆,开始新的旅途了。
苏一帆回公司忙完最后一点收尾工作就请了假,留在医院陪床。途途有医院和父母照看,他也不用担心。
由于没有选择剖腹手术,在医院里躺了几天白陶就高高兴兴的出院了。他毕竟是常年运动练出来的体质,没那么脆弱,恢复也恢复得很快。即便恶露没有排尽,也不妨碍他回家。
为了环境清静,苏一帆让一家人住进了原本在近郊空下来的小别墅。那里早就准备好了孩子的房间,也方便白陶休养。
家里有专门的保姆和苏氏夫妇,白陶没什么负担,他每天只有好好吃饭,然后把分泌出的乳汁挤入保存用的奶瓶里,就再没有什么别的事。他很少亲自喂奶,一来给人看见了奇怪,二来苏一帆会生气。
说出去别人可能会笑话,每天含他rǔ_tóu最多的根本不是孩子,而是苏一帆。如今不能同房,两个人都憋得厉害,苏一帆寻到的发泄方式,就是折磨他的shuāng_rǔ。晚上两人睡在一起,男人总是咬他的奶头,把里面奶水吸干了才罢手。
苏一帆不喜欢他放太多注意力在小孩身上,白陶也就照做。
他们不是不爱孩子,只是性格使然,不具备时刻围着孩子打转的天赋。指责一下苏一帆不负责任可能还有道理,白陶自己都还只有二十岁,傻傻的心里只有苏一帆一个人,亲子本能是有一些,但也实在是不能强求他突然母性大发。
他生孩子是因为那是苏一帆的种,他想要,换了别人连看都别想看他下边一眼,更不说怀孕。孩子乖巧可爱自然叫他开心,但要说改变他的生活重心,还是太难了一点。
新生儿大部分时间都在睡,白陶的作息也懒懒散散。
午睡起床已经是三四点钟,稍微活动一下就是晚饭。他最近食欲一般,晚上吃些蔬菜水果就感到撑了,看过孩子之后干脆回房间拿起手柄打电玩。
他玩得投入,连苏一帆回家了都不知道,直到一双熟悉的大手抚摸上他的胸部,他才猛得一颤。
“给你揉揉奶。”
白陶打游戏的思绪立刻就乱了。
苏一帆已经把他的t恤卷高到腋下,露出两片饱满鼓胀的胸部。
说是揉奶,却先玩起了他的奶头。他那里比一般男生要大些,却也不及女性,只有敏感度极高。苏一帆又拧又掐,拿指腹来回刮擦,很快弄得两颗乳粒肿硬起来。
他每天这样弄,皮薄的地方已经有些破皮,白陶胸前除骚痒之外,疼也是不缺的,那些还未消退的指印也时常找找存在感。
男人之前老是张开五指包住他的胸肉用力挤压,弄得奶流得到处都是,后来才改为吃完了才摸。不论是什么玩法,白陶都是又痛又爽。
他托住白陶的胸,由边缘轻柔地打转。
“哥哥,下面……”
被这么弄没感觉就怪了,白陶不自觉张开腿,已经开始湿润的花穴传来一阵阵空虚。
苏一帆停了手。
“乖,等你恢复好了再说。”
“唔…….不嘛,外面摸也不行?那插屁股好不好?”
白陶一想到还有两个月,就有些坐不住。
“不行,”苏一帆一口回绝,“你自己也别乱来。”
“哥……”
明明自己硬得要命,还压抑什么?白陶暗暗不高兴。
雌穴不能用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