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伯名叫于成,当年玄布还在军中的时候,于成和晋国现任的渝州都督李元堂一直是玄布身边的副官。.: 。
跟着玄布风里来雨里去的十几年,立下了汗马功劳。玄布一直想举荐他在军中任职,但是于成说自己天生淡泊名利,受不了官场气息,只愿在玄布身边当个亲兵足矣。
玄布拗不过他,只好应允,在帝畿这些年,于成一直是王府的总管。凡是王府的大小事情,都由于成一手负责安排。这于成本就是细心谨慎之人,在军中的时候就替玄布打理大小事情,到这王府之中一样安排的井井有条。
今天一早,于成就开始安排府中的众人开始一天的差事。临近年底,玄布整日公事缠身,顾不上府上的事情,都要有于成安排妥当。尤其世子玄靖是十二月初一的生日,更是府中每年的要紧事。
玄靖因为年纪尚幼,每年生日并不请外客。寻常都是府中众人一聚了事,玄靖在帝畿有些小朋友,一般都是生日的第二天玄靖单独宴请。否则小伙伴们见了成亲王,自然拘泥不堪。玄布看见年轻人没个正行,自然也心中不喜,倒是大家都不欢快。
于成今早安排完王府的事情后,并没有回到自己房中。而是一个人从王府偏‘门’走了出去。
于成出了偏‘门’后,就在街上叫了辆马车。帝畿乃是天下繁华所在,城中除了京兆尹衙‘门’官方运营的大车可供人代步之外。还有许多车行运营的马车供人选择。只是于成乃是王府总管,出‘门’居然自己叫‘私’车,明显不‘欲’旁人知晓他的行程。
于成吩咐马车一直出了东城‘门’。于成在东城‘门’外下了车,来到官道边的一处茶水摊铺前。进了铺子,里面立刻有伙计上来招呼。
“客官,您是喝茶还是吃饭?”
于成看了伙计一眼,“来一笼热腾腾的包子,再给我沏一壶‘’茶。告诉掌柜的,茶里放!”
“好嘞,您稍等!”店伙计转身就回了后堂。
不一会的功夫,于成要的东西都上来了。伙计在放下东西后看似不经意地向于成低语了一句:“客官,马已经给您备好,就在‘门’口柱子上拴着。”
于成点点头,开始吃东西。等吃完包子以后,于成出‘门’,看见果然有一匹马在店‘门’口的柱子上面拴着。虽不是什么良驹骏马,但是一看‘毛’‘色’光亮,显然是‘精’心喂养,用来赶路最是方便。于成上了马,扬鞭而去。
于成一路快马加鞭,又行了二十里地,来到一处寺庙‘门’前。庙‘门’上写着‘含光寺’三个字。于成把马拴好,一路沿着台阶进了寺庙。
庙‘门’口的小沙弥显然是专‘门’等着于成的,一见于成到了,立刻上前说道:“施主果然准时,客人已经在家师房中等候了,请随我来。”
小沙弥前面引路,于成在后面跟着。这含光寺乃是前朝古寺,封末晋初天下大‘乱’,东夷国武士层入侵中原,霸占帝畿。当时这含光寺被东夷**方征用,用来做情报指挥所。好在东夷国内也全国崇信佛教,是以这古刹在战火中竟然完好无损地保留下来。
只是现在时值冬日,天气寒冷,没什么人前来上香,是以寺内略显冷清。
小沙弥领着于成转了十几道弯,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僧舍前停下。对着于成躬身说道:“施主,您要见的客人就在里面等您。”
于成“哦”了一声,小沙弥食趣儿地退下。于成看小沙弥走远了,才伸手敲了敲‘门’。屋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进来吧”。于成方推‘门’进入。
屋里坐着一个老者,‘’白头发,面目冷峻。于成跪伏叩首,说道:“弟子服部正成参见老师!”
老者微微颔首,“起来吧,这些年也委屈你了。”
于成再叩首,方才起身。
“正成,为师当年派遣你来晋朝卧底,已经有三十年了吧?”老者开口问道。
“老师,整整三十二年了!”于成躬身答道。
“那么,你还记得当初你当年立下的誓言吗?”
于成赶忙躬身一礼,“老师,学生这三十二年来,从来不敢忘记当年的誓言。以吾身躯‘性’命,毕生之心力,为服部家族效忠,永不背叛!”
老者点了点头,“很好,你还记得就好,我们服部家族一直统领着甲贺的忍者,为天皇家族效力。自本族第一代服部半藏开始,就协助天皇的军队入侵中原,搜集情报,传到我身上,已经四百余年,是第十二代服部半藏了。”老者看了看于成,接着说道:“当年我刚接任家主的位置,就安排你来中原,为的就是天皇的大业。你这些年来一直忍辱负重,为家族提供了宝贵的情报,确实委屈你了。现在时机已到,我们和康亲王联手,只要这次能够杀死玄布,你就可以随我回国,安享太平,再也不用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
于成闻听此言,心中大是‘激’动。自己从十八岁就服从家族的命令,被派遣到中原当卧底。
先是在渝州报名参军,从一个小小的亲兵一直做到玄布的副将。后来立下战功,却一直要跟随玄布,为的就是家族大业。现在康亲王和玄布兄弟阋墙,正好使得服部家族有机可乘,自己的老师,本代服部半藏大人都亲自随使团前来并且密留在帝畿的含光寺,正是为了能够指挥好这盘棋。
“感谢老师的栽培和恩典,学生为了家族和天皇,虽肝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