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静,而静静的夜可不静,就在两个黑影从苗苗房内的窗后“砰砰”摔落到地下时,一根小竹筒从罗元庆他们住的房间的纸窗外伸进房了内,竹筒向房内冒着白烟。
罗元庆他们早有准备,个个将准备好的湿毛巾捂在嘴上,并早将门口开了一条小口通风。
过了一袋烟功夫,窗门打开,射入两个手持大刀的汉子,蹑手蹑脚的摸到炕前,一个汉子举起明晃晃的大砍刀向炕上的袁艺颈部砍去。
大汉大刀还没砍下,一个铮亮的光点一闪,飞进了他的胸膛,大汉“啊”了一声“砰”声倒在地上,另一个正在拿炕上包袱的汉子大吃一惊,身形电射而起,向窗口纵去,“嘭”一声闷响,一个圆球形的东西闪电般击向他的大腿上,大汉倒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罗元庆纵身跃上前飞起一脚,只听见“呯”地一声巨响,一个大汉如断弦的纸婴一般倒飞出十几步,碰到刚倒地受伤的大汉身上动惮不得。罗元庆飞身上前,长剑顶住大汉的喉咙喝道:
“老实告诉我,你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
“好汉饶命,我们是客栈老板娘的手下,是来取客人钱财的,按老板娘吩咐:得手后将客人杀掉,推入暗道,地下便是屠宰房,好肉做人肉包子卖钱,不好的埋掉!”
大汉眼神露出恐惧之色,颤声道。
罗元庆又问道:
“暗道在何处?每个房都有吗?你们准备害哪些房间的客人?”
大汉答道:
“暗道在左边的炕上,每个房间都有,我们只是奉命到此房办事,其他哪个房要去,我们不知道!”
袁艺闪身来到左边炕上,揭开势褥,见三块木板是松动的,于是便揭开了木板,果然现出一个黑洞,袁艺抓起地下已死的汉子,摔入黑洞中。罗元庆长剑一拉,割断了汉子的喉咙,也将其扔进了黑洞,摔进屠宰房去了。
岳金全和孙女房内,突然从窗外窜进了三个手持大刀的汉子,与岳金全胶着在一起。一个汉子见一时不能得手,找个空档跳出圈外,冲向炕上的女孩,试图抓住女孩要胁老头,哪知汉子刚到炕上,女孩却一闪跃向了门口,汉子转身向门口射去,又扑了个空,女孩又回到了炕上。
“砰!”房门被踢开,两只铮亮的梭镖飞向正在和岳金全激斗的两个汉子腰部,“砰砰”声响,两个汉子倒地,与此同时,冲向女孩的汉子后颈“嘭”声被狠狠踢了一脚,扑倒在炕边,女孩闪电般伸手夺过汉子手中的大刀贴在他颈上。
这正是袁艺的拿手好戏“双飞幻影脚”两只梭镖同时击向两个目标的同时,跟进的飞脚却踢向了另一个目标。
罗元庆也随袁艺冲进了岳金全的房中,一把抓起炕边的汉子当脸就是一掌,打得汉子鼻骨粉碎,岳金全向地上的汉子各补上一剑,送他们上了黄泉路。
罗元庆吼道:
“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是什么人,不说就一刀宰了你!”
“好汉饶命,我说,我说,我们是……!”
“嗖”一只短刀飞射到汉子喉咙上,刚要道出实情的汉子“啊”声气绝身亡。
罗元庆高声对窗说道:
“你多此一举,老子早就知道你们的来路了!
吵闹声惊动了所有的房客,众房客都涌到了岳金全的房外,客栈老板娘和两个汉子也来到了房间。
老板娘道:
“客官受惊了,这荒凉大地上土匪出没是常有的事,没丢失东西就好,请大家回房休息吧,各自小心就是了!”
一个客人道:
“老板娘,咱们在你客栈住宿,难道这安全贵客栈一点儿也不用负责吗?”
老板娘蛮有理由的说道: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这荒凉大地上土匪出没是常事,我在此开店,只是方便客人歇歇脚,有饭吃,我哪有那个本事去和土匪对抗啊,他们不打我的主意,我就得烧高香了,要是各位认为我这里不安全,你们可找安全的地方住去,我可从没强迫任何人到我这儿来住宿啊!”
罗元庆道:
“老板娘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只要这些土匪不是老板娘派来的,这里不是黑店,就与老板娘无关了,只要老板娘能证明这一点,我们无话可说!”
老板娘怒道:
“这位小兄弟不是怀疑是我干的吧,你怀疑我这里是黑店?说话可要有根据啊!话可不是乱说的哟,你要我怎样证明呢?你又怎样证明这些人和我是一路人?”
这时,陆山云才打开门伸了一个懒腰道:
“半夜三更的在这里吵什么呀?大家都回房去休息吧,我保证大家今晚不会再有事,大家回去休息吧,回去吧!”
老板娘似乎有了救兵一样附和着说道:
“这位小兄弟说得对,这么晚了,别影响他人休息,都回去吧,我可要回去休息去了!”
老板娘说完就往回走。
陆山云却突然开声叫道:
“老板娘且慢走,我想请老板娘进我房内谈一谈,请吧!”
岳金全劝众房客各自回房休息,然后进到房内,袁艺已打开炕左边的暗道和罗元庆一道将三个汉子塞进洞中,放到地下屠宰房去了。
陆山云叫刚进屋的少妇在木椅上坐下道:
“老板娘,你这儿的秘密我都一清二楚,我只想听你一句话,你准备怎样处理这件事?”
老板娘双手一摊说道:
“我不知道小兄弟在说什么?”
“看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