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九洲一点也不高兴,只哼哼了两句:“敢把我老婆欺负成这样,只要他们一出来,我就揍……”
这话可把韩七七乐坏了,揭穿他道:“真要活蹦乱跳的出来了,我看你舍得揍,疼都来不及……”
秦九洲正色道:“儿子就是用来揍的,女儿才是用来疼的……”
说这话时,他不由自主对着手机笑了笑。
无他,如果到时真有儿子可以揍,那是一件人生幸事,就怕这辈子,他不可能有自己的亲生儿子——怀胎十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以一眨眼就过去了,也可能会成为他们记忆中最感伤的一笔。
将来会怎么走,谁能预料?
于他来说,老婆好好的,才是最紧要的事。
所幸,养了一个月,芳华整个人圆润不少,气色渐渐又养回来了。
再次去检查时,医生看着很惊讶,说:“情况很稳定,只要继续保持这样一个状态,孩子应该可撑到八九个月。只要撑到那个时候,哪怕没足月也没关系。两个娃娃就可以平安出世。”
芳华听了很开心,没人时,对他说:“瞧瞧,事在人为,它们很乖的,你看到没……一点也不闹我了……”
秦九洲未置一词,怀孕的最大,现在的他,在言词上一句话都不敢和她争,凡事都顺她的心,就差恨不得将她含在嘴里了。
再后来的那段日子,是一个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待产过程……
芳华每天保持着身心愉悦,听听音乐,弹弹钢琴,看看书本,或在园子里散散步,和秦九洲聊聊天,且每一顿都有努力的在吃东西,以确保有均衡的营养定时摄入。而两个孩子呢,则在不断吸收着她吃进去的营养,一点点的将她的肚皮撑起来……
第一次胎动时,芳华欣喜的拉着秦九洲的手抚着肚子,让他有了第一次父与子的亲密接触,隔着一层薄薄的肚皮,他真切的感受到了他们的存在,也真切的有了要再度为父的异样感觉。
那天,他抚着她花了的肚皮,哑着声音说:“等这两个臭小子出来,我要把他们培养出最出色的接班人……”
是的,他们是儿子,后来的彩超有力的证实了韩七七说的话是有道理的。
如韩家父母所愿,秦家有后了。
她闻言则笑笑,开始憧憬道:“到时你扮黑脸,我扮白脸,必须要将他们调教的像他们的爹地一样,智商高,情商也得高……”
私下相处时,他们常常讨论这对未出生的孩子将来会像谁,两个人总有聊不完的话,说不完的想法。
哦,对了,这个次过程中,秦九洲另外还肩负着一个艰巨的任务,那就是,每隔十天给妻子拍孕照,用摄相机记录芳华的肚子一日比一日隆起的过程。
那与他来说,是一个艰难的任务。
由于长长的孕期,因为她的子宫无比的敏感,禁不起任何外力的刺激,所以他们聘请的产科专家严令禁止他们之间有实质性的夫妻生活,不管是孕前期,还是孕中期,还是孕后期……
这真是一件特别没人性的事。
可是秦九洲纵有再大的渴望,面对那么一个大肚子,却根本不敢越雷池半步。
那段日子,他唯一的盼望是,他们可以老老实实的在里头待着,千万不要出现任何一发不可收拾的危险情况。
然而,最终还是出了情况。
孩子降生时,没有足月,因为不小心滑了一跤,虽然被寸步不离的秦九洲给扶住了,可因为受了惊吓,下体隐约见血,那时他们已经在住院观察待产中。
医生闻讯赶来时,建议剖腹产。
秦九洲签了字,一脸严肃的对医生撂了这么一句话:“我只求我太太平安无事。”
芳华听着挺无奈。
后来,他有陪着进去,并用摄相机记录了孩子出生的整个过程。
那一天,看着心爱的她在产台上受苦,他非常非常的不好受。
女人的生产,是一种动物本能,然而这种本能与女人来说,就是一种痛不欲生的活受罪。
如果男人们懂得爱护女人,女人受这份罪,也算是值了,可是在这个世上,有很多女人,受了罪,却没能得到相应的爱护,这是最最让人觉得可悲的。
而剖腹产,对于女人来说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