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鲜。
许漫兮知道李并溪是个不服输的人,别人越是想要踩她,她就越要往高处爬,也是凭着这股子的倔强和硬气,她才能够那么年轻就成为a大的副教授吧。
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让人没法不心动。
“好冷……”
李并溪皱起眉头,喃喃道。
许漫兮脱下自己的外套和鞋子,掀开被子,躺在了李并溪的身边,从她的身后紧紧抱住她,握住她的手,希望把自己身体里的温度尽可能多的传递给她:“有好一点吗?”
虽然穿着衣服,但许漫兮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李并溪就像一个火炉一样,烫得要命:“并溪姐,我们去医院,好吗?”再这样烧下去,她真怕会将她的脑子烧坏。
“不。”
“可是……”
“不,不去。”虽然已经近乎神志不清,但语气却坚定得很,“别带我去医院。”
“好,我们不去医院。你别担心。”感觉到她的颤抖,许漫兮更紧地抱住她,“如果你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及时告诉我,不要忍着,那样我就不会带你去医院。”
“冷。”李并溪重复道,助理有帮她准备热水袋,可是小小的一个热水袋,根本不够温暖她整个身子。
许漫兮皱了皱眉头,起身掀开被子,穿好衣服,离开了房间。
金前从旅社附近的街边摊买了粥,想带给李并溪喝一点,却见到了在旅社附近疾速奔跑的许漫兮。
“仙仙,你在干嘛啊?”
“跑步。”
金前跟在她身后,却发现她跑得越来越快,自己手里提着粥,不敢用力,被她远远甩在后头:“你这突然跑什么步啊,你要去参加马拉松啊?”
“不关你事。”
金前以为她是受了刺激,不敢离开,只好站在树底下等着,见她气喘吁吁,蹲在地上累到喘不过气的样子,金前上前把她拉起来:“别蹲着,否则会更累。”
许漫兮艰难地站起来,深吸一口气,接过他手里的粥:“我帮你带进去。”随即转身进了旅社里。
进房间之后她一秒钟也不敢耽搁,躺在她的身边,以跟方才相同的姿势抱住她,她跑了足足有二十分钟,出了一身的汗,现在应该可以让她感觉到足够多的温暖了:“还冷吗?”
李并溪没有马上答话,而是过了十几秒才低声说道:“好暖……”
此刻的商陆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小粉丝一样,绞尽脑汁地找着话题,试图能够跟路西绽多说几句话:“路教授,你也喜欢听安妮微的小提琴曲吗?”
“嗯。”
“我们真的有缘分哎,我也喜欢,我从上高中的时候就特别爱听她的小提琴曲,每次我考试成绩不理想,只要听听她的小提琴曲,就会觉得心情好很多。尤其是这首《双生花》,每次听都好像会有不一样的感悟。”商陆俨然化身成了一个文艺小青年。
“你可以讨好的更明显一点。”乔倚夏早就看穿了他的小粉丝心态,平日里也没见他说喜欢什么乐曲之类的,“接下来是不是要开始问路教授的恋爱史了?”
“才没有,我是真心真意敬佩路教授的。不过。”商陆咧开嘴,露出了一排洁白又整齐的牙齿,“路教授这么漂亮,应该没有哪个男人能入得了路教授的眼吧?”
“哦,我不否认。”路西绽的与众不同,体现在别人说起来像是自负的话,她说起来毫无违和感,“但问题并不在于他们是否足够优秀。”
商陆八卦又欣喜地追问道:“那是什么?”
“我不喜欢男人。”
这下换商陆和乔倚夏沉默了,尤其是商陆,他虽然也没幻想着自己能跟路西绽擦出什么火花,可是这答案,得伤了多少大好男青年那颗脆弱的心灵啊。商陆咬了下下嘴唇,沮丧地唤道:“教授……”
“也不喜欢女人。”
“那路教授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吗?”商陆得寸进尺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多么希望能够跟我自己谈一场轰轰烈烈,至死不渝的恋爱。”说完这句话,路西绽不经意地朝商陆瞥了一眼,虽然只是无意识的一眼,但商陆觉得自己险些沉溺在这勾魂摄魄的眼神之中。这世上当真有一种女人,旁人亵渎不得,她像是莲花一般,清澈高洁,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一如路西绽。
乔倚夏听她这么说,心中衍生出了一种调侃她的想法,淡淡地说道:“路教授还是更适合独活。”
“比起享乐,天才从来都更加崇尚孤独。”
“路教授不愧是路教授,说的话总是这么有道理。”商陆原就是个白净俊朗的小伙,星星眼的样子为他增添了几分可爱,想必在校园时期,这样子干净高挑的少年会是很多年轻女孩众星捧月的对象,他虽然喜欢路西绽,但这种喜欢不掺杂情愫,而是发自心底的钦佩,“怪不得老大也是单身,原来这是天才定律。”
这一次,路西绽没有挖苦乔倚夏,而是低下眉眼,不再说话。原先乔倚夏已经准备好接受来自路西绽狂风暴雨般的摧残洗礼了,而路西绽的沉默反倒是叫她有些不自在。
商陆食指和大拇指捏住自己的下巴,转了转眼睛,看起来像是在思考:“可是路教授,既然那个女人同她丈夫感情那么好,他们为什么不登记呢,还是说他们对彼此太过有信心,想用这种方式去证明他们之间的爱永远都不会褪色变质?”
乔倚夏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你这一套理论,若是放在二十出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