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暖的手脚给锁实了,而那个罪魁祸首,正坐在自己的身上,满脸的通红。
她的腿大张着夹紧自己,她的柔软压着自己的,皇后觉得自己喉结动了动,似乎身体有些异样。
也不知怎么了,一个翻身,皇后将她压在身下。
挣开她的手,皇后突然就起了些早有过的心思。她将身子支起一点,留出一条缝,皇后伸手,捏了捏她身上的柔软,凑近她的耳朵,声音低哑,“腿,还可以夹得更紧。上边,也很软啊。”
说着,也不等余暖做什么反应,将唇凑近她的,直接将余暖所有的话堵回她的嘴里。
手,不安分的解开衣带,伸进她的衣裳里边。
皇后从她的眉眼开始,一点一点的往下,小心翼翼的动作,像是对待着世上最最脆弱的珍宝。
她灵动的眼,她红润的唇,还有洁白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直到修长的腿,她都用指腹一一轻柔抚过。像是一片羽毛那样的轻,却能轻易地撩起余暖所有的欲。
有细碎的声音从余暖喉中溢出,再被皇后一一吞吃入腹,半点不剩。
迟来的云雨。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没想写后半段~不过写着写着~剧情大神就不受我控制惹_(:з」∠)_
☆、孩子?
这个冬天,来得突然,不过几日,却蓦地从前两日的凉成了冷。
换下秋日的衣裳,燃上地龙,一室温暖,又是一年冬。
皇帝近日总觉有些焦躁。前些日子容修仪的死牵扯不少,可虽是给何公公何自己有镇压下来,却仍旧隐隐有些后患。为了给皇后掩盖,宫里死了不少人,可虽明面上再无人敢说,私下,聪明人怎可能一点端倪都瞅不出来?
抿一口酒,皇帝觉得自己的身子温暖了些,但焦虑,却并非是这东西所能解掉的了。
皇帝有让人去查当日蓬莱殿有发生什么,以及去容修仪那边查探,却并没得到有用的消息。越是这般,越是不安。这事虽已成定局,可这样的难以查明,岂不是在明摆了她皇后几乎可以一手遮天?
莫非,或许是有一日,她皇后想要这皇位,也是有这个机会?
皇帝几乎有不敢往下想下去。而另一方面,皇后不惜杀死容修仪,所想掩饰的,又是什么呢?
而偏偏又在蓬莱殿?听闻下边的话,皇后与襄妃关系甚好,而近来,皆是不喜太多宫人侍候。莫非,当真是皇后意图谋反,而襄妃辅之,又或她二人有什么猫腻?
因着忌惮,皇帝这些日子已然许久不入后宫,更莫说宠幸谁了。寝食难安,皇帝在等,等下手给他查出一个答案来,为何皇后要杀死容修仪。
若说先前,襄妃之于皇帝,还是心上的朱砂,但这件事,却像是一枚针,生生扎在皇帝的心上,虽是细微,却无法忽略,也使得皇帝对于襄妃的喜爱都淡去不少。
即便再欢喜一个女人,皇帝是注定无法忍受她对自己的皇位造成威胁的。更何况,何力去质问襄妃为何容修仪会故之时,她一口咬定了自己并不知道什么。这怎么可能呢?皇帝必然是不信的,却碍于皇后,只得暂时将她放着。但无论如何,襄妃的撒谎,注定了她在无法如从前一般获得皇帝的那么多欢喜。
这或许,便是自己母后曾与自己说的“得不到的,总是最美”的意思。
没有得到之前,总想着,襄妃,是那般美好温暖的存在,她能点亮自己的后宫,她耀眼得让自己挪不开眼。可得到了呢,她却这般,竟恃宠而骄,甚至于与自己的对手:皇后给站在一起。
目光幽幽,皇帝捏着手中的琉璃杯,看着里边的葡萄酒呈现出酒红的颜色,自己的脸就印在上边,眉心一如既往,是皱着的。
抿了一口,嘴里是葡萄的甜与酒的涩弥漫开来。
有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在空荡荡的并没有人站着的殿里响起,由远及近,不用抬眸,皇帝再喝一口酒,他知道,是何力,他在等他查出来的结果。
何公公岣嵝这身子,停在皇帝的七步之外远,声音谦卑,“陛下,下边查出来了,近来,羽林军及其他宫人并无什么特别的调动变化,一切如常。”
皇帝咽下喉中的葡萄酒,指腹摩挲着琉璃杯被打磨得光滑的表层,“一年之内,可有什么特别的变动?”
小步上前,何公公上前几步,从袖中掏出一本册子,呈给皇帝,方才后退几步,解释道,“一年之内,亦是无什么特别。陛下,这是一年之内,有调动的人群,上边有些那些职位发生变动的人的详细资料,包括姓名,年岁,何处的人,以及哪年进的宫,家中的情况。”
皇帝听着,便随意翻了一页,点点头,是很详细,且连带可信任否都评了阶级,从前往后,越是在前边的人,越是可靠。
“陛下且放心,这本书全程都是奴才一人所整理,并无让他人所接手,必然安全。”何公公说着,眼看向地面,面上是肃然。
只粗略地翻了几页,便再无仔细的看,皇帝对于何公公,这个先帝留给自己的、并跟随自己多年的人,还是很相信他的办事能力的,“做的不错。”皇帝出言夸奖。
不过,若是说羽林军与宫人正常,那便或可暂且将皇后意图谋反的这个可能缓一缓,那便是她二人之间有了猫腻。
皇帝蹙眉,觉得虽是事情有好转一些,但自己却仍旧不怎乐见。
猫腻,两个女人,一个为人妻,一个为人妾,可有什么样子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