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梦始终没有出现。
夏梦就像没看见顾逸阳的愤怒般,直接转身上楼,身后灼热的视线一直锁在她身上,直到楼梯转弯再也看不见。
晚上,顾逸阳又来了主卧。
夏梦奔溃地大叫:“顾逸阳,你想死是不是!”
彼时,顾逸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桀骜和矜贵,剑眉张扬,神态狂狷,眼神间透着势在必得的光芒,他淡淡地牵起嘴角,哼道:“想我死?呵,我给你机会。但我今天一定要上你。”
顾少又变得和以前一样强势,他没有给夏梦任何拒绝的机会,而夏梦,上次捅他一刀已经是极限了。
终于还是让顾逸阳得逞了。
他将夏梦压在身下,大手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接着腰腹向前一挺,紫红yáng_jù坚定地插入久违的mì_xué,只是,这次不比往常顺畅,他刚刚进去个头就卡住了。
夏梦瞬间疼得叫了出来。
而顾逸阳则爽得头皮发麻,连皮肤表面的绒毛都跟着颤栗着。
夏梦的花穴实属极品,因许久未和男人欢爱,已经变回窄小的细缝,除了少了层膜,其他和处子并无区别。
顾逸阳一进去就觉察到了,温热的花茎紧紧吸附着他,前进非常艰难,感觉就像在pò_chù,异样的兴奋感刺激着顾逸阳的大脑,他重重吁了口浊气,然后大掌握住自己,使劲往里面捅了进去。
穴道又干又涩,夏梦大叫着要躲,顾逸阳用另一只手按住她,逼她接受自己,他知道夏梦会很痛,但他就是要她痛,他要让她看清现实,和他对着干就是这个下场,如果她乖乖的,他又怎会不疼她,他那么爱她。
蛮横插入的结果就是夏梦的mì_xué撕裂了,有血水从交合处渗出,顾逸阳眼里闪过犹豫,但他被她夹着实在太难受了,ròu_bàng也胀得生疼,男人的俊脸很快便布满情欲,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地鼓起,独属于男性的力量在这一刻爆发,顾逸阳弓着腰,下面疯狂地律动起来。
丑陋的性器破开窄小的肉壁,在花穴里进进出出,血水起到了一定的润滑效果,而随着他的操弄,粗大的yáng_jù剧烈地磨着花穴内壁,里面越来越热了,夏梦的身子被调教得十分敏感,淫液也是越流越多,顾逸阳不禁chōu_chā得更加顺畅。
这边在渐渐转好,但夏梦却不知何时哭了,哭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眼泪像流不尽似的。
等顾逸阳发现时,她的眼睛已经哭肿了。
顾逸阳见此,便狠不下心再继续了,他终究还是心疼她的。
顾逸阳怜爱地吻着夏梦脸蛋上的泪珠,低声呢喃:“梦梦宝贝儿,别哭,我轻点,恩?”说完,男人胯下的动作果然慢下来,不仅如此,顾逸阳还伸手在夏梦私处有技巧地揉着,他全程看着夏梦,神色温柔的仿佛能滴出水,同时,下身缓慢地占有着她,一下又一下,操得又深又重。
夏梦不哭了,她睁着水眸,眼中毫无神采,一片空旷,小嘴遵循本能呻吟着。
若是细看会发现,当男人撞入的深了,她的瞳孔就会缩一下,毕竟花穴已经撕裂了,就算顾逸阳再怎么爱抚,动作再怎么慢,也还是会疼的。
顾逸阳深知这个道理,但他还是要这样占有她,他要宣示自己的主权,他要告诉她,她就是要给他操的,别和他拧,不然有的是苦头吃。
这个夜晚,在主卧的大床上,顾逸阳激烈又不失温柔地要着夏梦,大手抚遍她的全身,嘴唇尝尽她身体的每一处,存了许久的公粮也尽数灌进她的小子宫,不知到底射了几次,反正直到夏梦小腹隆起,再也灌不进去,顾逸阳才勉强把jīng_yè射在外面,太久没做爱了,顾逸阳今晚体力格外的好,操夏梦操了一整晚,当东边泛起鱼肚白,主卧才渐渐归于平静。
经过这个晚上,夏梦的私处变得红肿不堪,起了炎症,顾逸阳再次拿出那种药膏给她涂抹,抹外面的时候还好说,抹里面时,顾逸阳将药膏涂在自己的ròu_bàng上,然后插进花穴轻轻动着,这种情形以前经历过许多次,但这次显然没有之前那么从容了,面对心爱的女人,顾少一直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变得不堪一击,上药上到一半就忍不住了,最后的结果就是顾逸阳一边给夏梦上药一边又摁着她做了一回。
此后,在金竹水苑的主卧,半夜时总会响起欢爱的声音,高大的男人压着美丽的女人无尽的索取,而女人的反应,不是双眼无神地喘息,就是安静地看着天花板,眼角源源不断地流下眼泪。
周而复始。
顾逸阳是真心想让夏梦怀孕的,他咨询了医生,买来一大堆使女人易受孕的药物,每天逼着夏梦吃完才能上班。
而夏梦,一旦脱离顾逸阳的视线,就会吃避孕药。
于是,两个人,一个疯狂地做爱,一个疯狂的吃药,孩子一直没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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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夏梦来说,今年唯一的好消息就是,经过公司的评估,她升职了,成了他们部门的副经理,而这两年她们的部门经理外出进修,所以她表面是副经理,实际却和经理没什么区别。
夏梦的工作态度一向是认真负责的,她当领导,下属自然也不会轻松。所以,时间长了就叫一些爱偷懒的人记恨上了,这些人花钱顾了三个小混混,把刚下班的夏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