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儿还感念着你的恩情,但是事到如今,你所做的一切,本来就意味着,你永远的失去她了,你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
你配说你爱她吗,你会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要杀了吗?真是可笑之极,我没有想到,我和你的反目成仇,竟然是因为一个女人。”
青逸帝被说的是膛目结舌,不过他岂肯善罢甘休,一甩衣袖,喝道,“不,绝对不是这样的,不是因为惠儿,而是因为,从小到大,你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凭什么你
就要是玄武帝,皇位就要是你的,有凭什么事事都要让着你,这对朕来说,太不公平了,现在,朕只不过是得到了该有的东西。”
看见他一副歇斯底里的样子,好像完全丧失了心智一般,玄武帝明白,此刻,已经无法和他理论什么,他大吼一声道,“给我住口,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你到底想如何对我?是不是让这些拿着武器的侍卫刺杀了我?来呀,我就在这里,等着你来杀,我站在你的面前,父皇的在天之灵正在看着这一切,看着一个弑兄篡位的不孝之人。”
那些手握兵器的侍卫都面面相觑,齐刷刷的看着青逸帝,等待着他的命令,只要他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砍下玄武帝的脑袋来。
青逸帝此时一脸的凄凉,他望着天,望着大殿的顶端,紧紧咬着嘴唇,闭着眼睛,突然,他大手一挥,喝道,“皇兄,得罪了,来人,将他拿下,不可伤其性命。”
“大胆,谁敢造次?”玄武帝一声暴喝,众人方才围拢来,再次后退了几步,不敢向前去,毕竟眼前之人,曾经是他们的皇帝,有着至高无上的威严。
“皇兄,你就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朕知道你修为高强,但是这偌大的皇城里,有成千上万的士卒,你若是要反抗的话,就算是血流成河,朕今日也定要将你拿下,所以,朕还是
劝劝你,束手就擒吧,这对所有的人都好,包括惠儿,包括天下的百姓,还有先皇的在天之灵,他也不想看着今日的局面吧?”青逸帝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面目扭曲起来。
玄武帝在心中权衡了利弊,他紧紧捏着的拳头放松下来,难过的摇摇头,摊开了双手,士卒们很快就聚拢来,将他捆绑住了。
“青逸,你记好了,今日这情形,我会让你后悔终身,我这样做不是为了你,但是,总有一天,你会尝到后果的。”玄武帝恶狠狠的盯着他,眼神里迸发出强大的杀气。
青逸帝冷哼了一声道,“皇兄,你还拿什么跟朕斗?朕既然选择了,也已经不会在乎后果了,来人,传朕命令,玄武意图谋反,打入天牢,等候发落。”
玄武帝瞪了他一眼,在侍卫的拉扯下往天牢而去,青逸帝看着他的背影,整个人颓废般的跌坐在龙椅上,他此刻表情木讷,好像灵魂已经被掏空了一般,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事情似乎是按照设想中的去做了,可是他的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感,反而有着隐隐的痛楚,他一时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不愿意再去想了,就那么坐了很久,很久。
夜幕,渐渐降临在皇城之中,子夜时分,忠王府里,灯火通明,守门的士卒打了个哈欠,有些无精打采,这是入春之夜,乍暖还寒。
此时,一道人影掠过了屋檐,直奔而去,隐匿于黑暗之中,这人掀起了屋顶的瓦片,动作轻巧,向下看去。
李忠此时正在书房里,似乎正在研究兵书竹简,他低着头,在摇曳的烛火里显得异常认真,忽然,房门悄无声息的开了,他不由一惊,正欲起身,一道人影已经窜了起来。
“谁?”李忠见有异状,准备把剑相迎,可他的手方才握住剑柄,那黑影似乎要比他快了许多,他只觉得颈脖间一阵冰凉,锋利的刀刃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他定睛一看,来人身形消瘦,黑衣蒙面,一双大眼紧盯着自己,但那眉目间却是透着一丝秀气,不由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何偷袭本将军?”
来人却发出一阵娇喝,“别动,还望将军配合,若是喊叫,恐怕我会不客气。”
听这声音,分明便是一个女子,李忠不由觉得蹊跷,说道,“既然阁下敢孤身来我将军府里,又有如此的身手,想必不是平凡人士,何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来者似乎也不避讳,伸手将面罩一扯,露出本来面目,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惠儿,李忠这下可吃惊不小,他疑惑道,“怎么会是你?”
惠儿这时候便将刀收了起来,严肃认真道,“不错,正是我,将军可算认得我?”
“您不是皇宫里的惠儿娘娘吗?以前的御林军人员,素闻你身手非凡,今日得见,我李某甘拜下风,只是为何要以此情形相见?”李忠一时间惊诧不已,待回过神来,
他依然礼貌的说道,“末将见过惠儿娘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