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然后将通红的烟头朝着战士绳索捆绑的胸口按了上去。随着一声痛哼,战士的身体痉挛着,大股的jīng_yè挣扎着从被捆扎着的yīn_jīng里pēn_shè了出来。
9
许骏翔仰面朝天躺在那里,分别被呈三角形嵌入地面的三个铁环固定住。上身套着的军装敞开着,里面的棉袄衬衫都已经凌乱不堪,他的双臂被反绑在身后,栓在其中的一个铁环上。两只脚被用麻绳分别栓在间隔一米的另外两个铁环上。赤裸的双腿因此被分开曲起,露出战士的私密部位,一根红萝卜赫然有大半截塞在战士的gāng_mén里。
墙上的挂钟指向十点,赵金水趴在窗边写着寒假作业,时而望望外面寒冷的冬夜,然后回过身,眼睛又盯着许骏翔脚上穿的那双黑色战靴。
战士从蒙胧的意识中苏醒过来,手脚完全动弹不得,他痛苦的侧了侧身,缓解被压在身下双臂的酸麻感觉。
看见战士醒来,赵金水悻悻的收回眼光,继续在作业本上画弄着。
“呜呜……呜呜……”战士塞着布团的嘴里发出沉闷的声音。
暂缺
许骏翔只觉得浑身如散了架子般的疼痛,想要呼喊,嗓子却嘶哑的说不出话来。“今天非要给你点颜色尝尝!”老马兀自呼呼的喘着粗气,将椅子连同捆绑着的许骏翔一起拖到墙边,抬起椅子捆绑着战士双脚的两个前腿,让椅子向后半靠在墙上。抬腿跨在战士身上,掏出根烟来点燃,狠狠的抽了两口,低头将吸的通红的烟头凑近战士的嘴唇。“还不张嘴么!”
许骏翔的身体斜挂在椅子上,后脑勺顶着墙壁,根本无从躲闪。烟头越来越近,灼热的温度让嘴唇和鼻端同时感到一阵可怕的烧痛。烟头升腾起的香烟熏着鼻子,连呼吸都被迫停滞了。一阵痛苦的窒息之后,战士屈辱的张开了嘴。
“真他妈是个贱货!”老马冷笑着,将烟灰不屑的弹进战士的嘴里。吸了一口烟,又把烟头伸进战士的嘴里,许骏翔不得不再次张开嘴。老马将那只泛着恶臭的ròu_gùn塞进战士的嘴里,恶毒的用斑驳着尿垢的guī_tóu在战士的嘴里肆意搅拌着。“贱货!好不好吃!”
“呜呜……啊……呜呜……”肮脏的ròu_gùn在他的嘴里胡乱的捅着,腥臭的污垢刺激的唾液更加丰富,随着ròu_gùn的抽动,顺嘴角流出来泛着泡沫的黏液。
“说话!贱货。好不好吃?!”老马握住yīn_jīng根部,将那根沾满了口水黏液的ròu_gùn在年轻战士的脸上摔打着。
“唔……好吃!”战士痛苦的忍受着羞辱。yīn_jīng随即再次被塞进战士的嘴里,老马扭动着屁股奋力的抽送着。看着被捆绑着的年轻战士痛苦的被自己qiáng_jiān,老马激动的浑身发抖,抽送了没多久,扯着嗓子嚎起来,将jīng_yè灌进战士的嘴里。“贱货!全吃下去!”老马捏开许骏翔的嘴,把残存的jīng_yè挤在战士洁白整齐的牙齿上。然后斜叼着烟,眯缝着眼睛看着战士的喉头艰难的滚动着,咽下嘴里黏糊糊的液体。
“啊……啊……”老马执拗的捏着战士的两颊,眼里浮现出古怪的笑意。那种嘲弄和讥笑之外,似乎在琢磨着什么事情。战士屈辱的挣扎了一下,但是老马的手一用力,阻止了他的动作。“乖乖的别动!老子有好东西给你!”跨在战士身上的老马挺了挺腰,将软下来的yīn_jīng又送到战士嘴边。
“啊……”许骏翔预感到了什么,嘶哑的悲鸣着。
老马恶狠狠的说:“贱货!敢洒出来就要你好看!”“啊!啊!”一股温热的液体猛然冲入许骏翔的口腔,他的惊呼立刻被滚涌而来的浓黄色的尿液淹没了。嘴里随即响起“咕嘟咕嘟”的声音。
“贱货!咽下去!”老马握着yīn_jīng的手朝上一抬,腥涩的尿液立刻注入战士的鼻孔,喷溅的满脸都是。yīn_jīng立刻又塞回战士的嘴里,尿液源源不断的涌入。
战士被呛的咳嗽起来,身体震动,他痛苦的吞咽着嘴里异常腥涩的尿液,但是汁液注入的更快更多,黄色的尿液顺着嘴角漫溢出来。老马尿完了,又冲着战士那张年轻英俊的脸上抖了抖yīn_jīng,将残存的几滴尿液甩在战士的脸上。椅子被拽回来,四条腿落地,战士的头屈辱的低垂在被绳索紧捆的胸前,头发上脸上的尿液顺着脖颈流满了胸膛后背,衬衫湿透了,棉袄也被濡湿了大片。
老马看看地上,还好没有弄湿,再看看墙上的挂表,还不到四点,天色尚早。
“贱货的嘴不只是女人的屄,还做了老子的尿壶!”老马得意洋洋的说着。他从地上拾起自己那双羊毛袜子,在战士满是jīng_yè尿液的脸上混乱擦拭了一遍,然后把湿漉漉的袜子团成一团送到战士的嘴边。“贱货!自己把嘴张开!”老马越来越喜欢这样的虐待和羞辱了。被尿液浸湿的棉袄冰凉凉的贴在身上,被捆绑着的身体已经近乎麻木,感觉不到疼痛了。许骏翔的意志被折磨的不堪一击,他默默的张开了嘴。老马抬起战士的脸,让许骏翔看着袜子一点一点的塞进战士自己的嘴里。
11
刘胖子将沾满了jīng_yè的手在许骏翔的军装上胡乱擦拭了一下,俯身拿起地上的钞票清点上,脸上泛着红光。
“妈的!才玩了六次就不行了。”一边的老马嘴里暗自嘟囔着。
反捆着手脚的许骏翔跪在地上,裤子被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