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料,转眼巧巧又从包间自己出来了,身上没有任何异常,反而高兴地说:“钱到手,二千万金币!”
云虎四人大奇。
特别是云虎,对于自己未来可能的老婆,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任谁都受不了。
但是心里又奇怪,金老板这体力也忒差了点,难怪他口中说的翠云小娘皮不满意。而且,巧巧那兴高采烈的得意劲头,是装不出来的。女人即使再豪放,也太过了点。
巧巧高兴地说:“现在有三千七百万了,今儿真高兴,想去哪里去哪里,我请客!”
白玉安试探着说:“赌坊和国券去过没玩过,能不能……”
“没问题!”巧巧满口答应,“先去赌坊开开眼!”
“哎呀妈呀,真爽快!”大孟高兴地说。
“他先人的,求**!”大焦高兴地说。
云虎郁闷地想,这帮损友,刚才还同情我,现在一个个见钱眼开。
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街角边远远坠着五个红衣身影,一边指指点点,一边互相谋划着什么。
云虎五人走到赌坊门口,看到一幅对联,上次匆忙摸底,还真没细看。
上联是:迎天南地北客。
下联是:送五湖四海财。
横批:赢再来。
拿眼一看,还挂着牌子:小星野城赌坊。
因为是临时店铺,铺子不是很大主要是分两个区域,一个是竞技体育竞猜区,一个是棋牌竞技区。
竞技体育区只有一面墙,上面贴着寥寥几场国内联赛,据服务生介绍,现在是足球淡季,等明年帝国国际足球联赛开始后就热闹了。但是届时本小店早就取消了,可以去县、府、道甚至帝都去一试身手。
墙上比赛不多,但是内容不少,比赛的场地、天气、球员资料、主教练习惯,甚至以往比赛成绩统计都有,相当翔实贴心。
可惜顾客只有一个,还只是一个劲地看资料,不时点点头,拿纸笔写写画画,没有要投注的意思。
云虎五人对足球尚不熟悉,更不明白比赛球队的情况,也就没有驻足。
很快到了棋牌竞技区,情况稍微好一些,但也只是相对竞技体育区而言。
两盘象棋,其中一盘两人正在对弈,另一盘只有一位面目和善老翁微笑独坐。
三桌扎金花倒是围满了人,有的还大呼小叫开牌开牌,很是热闹。
大孟大焦喜欢热闹,表示要去学着玩玩扎金花,巧巧二话不说每人刷了五十万,把服务生吓了一跳,还从来没有来过带这么多金币的客官,立刻给大孟大焦热情介绍什么豹子啊清花啊之类的。
白玉安想去看象棋,多少有点技痒,云虎只是听夫子介绍过,根本谈不上精通,只会一点点。巧巧无所谓,随便看看。
白玉安礼貌地先请教和善老翁水平如何,老翁笑眯眯地说也就府级前二十名,把白玉安吓着了,老老实实去看另一桌对战。
对战这桌一个虬髯大汉执红先行,对面白面书生执黑后走,原来赌坊派出之人都是执黑后走,以示待客之道,和局则不输不赢。
两人走的是中炮盘河马对阵屏风马抢挺三卒,虬髯大汉攻势猛烈,但是白面书生防守得密不透风,中盘已经反先。走至残局黑方已经兵临城下,下一步就要使用“大刀剜心”巧杀,而虬髯大汉仍不查,拿起棋子就要走。
白玉安要开口支招“哎……”却被白面书生打断:“客官须知观棋不语真君子。可稍待,如果这位大汉客官不再下,不才再向您请教。”
弄得白玉安一脸尴尬,虬髯大汉也明白白面书生隐藏了下一句“落子无悔大丈夫”,在暗暗提醒他,倒也痛快,看出自己的棋不行了,痛快摸出两个金币来认输。
云虎三人心里明白,原来这虬髯大汉是过路的,要是考生的话会刷玉牌结账。
大汉不下了,白玉安顺势落座。
此时楚河汉界对垒双方均是白面书生,都摇着扇子,别有趣味。
两个书生约好五千金币一盘。
第一盘白玉安先走相三进五飞相局,对面书生走象7进5也是飞相局,两人大斗内功,平分秋色。
第二盘白玉安走兵七进一仙人指路,执黑书生走炮2平3应以卒底炮。两人运子如飞,马炮纵横。中盘时执黑书生抓住白玉安一个不明显的软手,逼迫白玉安一车换掉一炮一马,造成白玉安马炮三兵对白面书生车三卒的残局,所谓“一车十子寒”,白玉安很快败下阵来,输了五千金币。
第三盘白玉安走炮二平五架起中炮,白面书生应以炮8进1的布局,白玉安没见过,形势很快一泻千里,签订城下之盟,又输了五千金币。
白玉安这才明白,人家第一盘也是让他的,遂客气请教第三盘是什么布局。白面书生微笑说是冷门布局叫左叠炮,用好了尚可,用不好自己阵型就崩溃了,十足的双刃剑,建议慎重使用,还点出了几个关键点。
白玉安拱手致气回应。
“胜败乃兵家常事,白公子不必妄自菲薄。”
熟悉的女声从背后传来,白玉安、云虎和巧巧转头回看,果然是她们,三个一模一样的杨家姐妹。
那边厢,大孟大焦玩的正开心,反而赢了几千金币,倒不是因为两人水平多高,而是资金太充足了,什么烂牌都敢下,别人拿着好牌都心里直嘀咕。
另外两个杨家美女站在大孟大焦身旁,不时笑着给兄弟俩指点牌面。
“呵,心计挺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