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些收藏品罢了……我现在开始集邮……哈哈……”
呜……糟了……妈妈,你如果还想让你儿子我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就您求口下留情,别尽问些能要我小命的问题了……
文健冷汗直流,因为他突然感觉文翔身边开始降雪……
“集邮啊,这倒是个不错的兴趣……说实在的,妈妈这次回来感到很欣慰。原本让你们两个留在家里,我们是很放心不下的,尤其是阿健以前又很爱惹事,而且你们兄弟俩不知为何一直处得不好。可是这次回来,阿健你不仅变成了听话的好学生,而且还和哥哥感情变得这么好,我们都很高兴呢。”
“是啊,我和哥哥每天都一起上学,一起做功课,一起睡觉……而且周末还一起在家里‘玩’哦,我们每次都‘玩’得很开心呢。”文健眉飞色舞地说着,笑容里似乎别有用意。
哼!夸他两句就飞上天了,兴奋得跟什么一样,这只蠢qín_shòu,看那个变态的笑容就知道他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待会他死定了!文翔捏紧了拳头,压下想揍人的冲动。
“还有,阿翔,你跑个1500米就累成这样,这说明你缺乏锻炼。读书虽然很重要,但平时也要注意锻炼好身体哦,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呢。”
“……我……”
“没事啦,妈,你不用担心,哥哥的身子不会缺乏锻炼的……因为我现在很常跟他一起‘运动’哦~~~~~~~呵呵~~~~~~而且算是运动量比较足的那种……”
“那很好啊,一定要多运动,而且要坚持啊。”
“当~~~然~~~我一定会努力坚持的~~~~~是吧?哥哥~~~~~~……啊!”杀猪般的叫声突然传遍了整个屋子,文健捂着大腿痛叫出声。
呜~~~~~~竟然拧得这么用力……真不留情……不过……看哥哥的脸色难看成那样,还是收敛一点吧……文健默哀着,乖乖噤了口。
“阿健,你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有只蚊子叮在阿健身上,我打蚊子时不小心用力了点。”
“哦。”
“是……是啊……对了,妈妈做的菜果然好吃,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菜了。”文健忙着转移话题。
“哦,你这么说就是嫌我做的不好吃啰。……这样的话,你以后就给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文翔的声音里透着火药味。
“咦?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哥哥做的也很好吃的。”
“够了,你不用勉强夸奖我,我担当不起的。妈,我吃饱了,我有点累,先上去休息了。”
“啊……嗯……”
文翔丢下筷子,硬撑起身子往楼上走去。
“阿健,你哥哥怎么了?”
“嗯……大概是他今天有点累,又误会了我说的话吧……我上去看看。”
文健轻步走到门前,旋了旋门把发现被门锁上了。
“哥,你在里面吗?”他试探性地开口,发现没有动静,又轻轻地敲起门了。
“混蛋,烦死人了,我不在里面!”闷闷的声音从门内传出,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文健的耳中。
不在还能应人,文健想笑又不敢笑,他整了整喉咙又开口。
“哥,你把门打开好不好?”
语音落下,沉默、沉默、还是沉默……然后从房内飘出足以将人冻成冰山的阴冷话语。
“回你的狗窝去,用你的狗爪自己打扫干净,然后永远也不准再踏进我房间一步,不然……”
恫吓意味十足的话让文健缩了缩身子,他趴在门上,用两手上下抓着,发出可怜的哀号。
“哥……我知道错了,是我不对,你骂我、打我、杀我、都随你便,你千万不要赶我出来啊……人家这么胆小,这么可怜,晚上又怕黑,你丢下人家不管人家会死的啦。”
仿佛真的如一只被弃于门外的家犬般吐着舌头,摇着尾,文健的声音里掩不住撒娇。
“哼,如果能真的死掉那就最好不过了,可惜你这只万年qín_shòu的生命力跟蟑螂都有得一拼,死不了的。……而且,妈妈刚才不是说了不要老是撒娇吗,你就给我蹲在角落边划圈圈边反省一下吧……。胆小?怕黑?哼!当我白痴啊!不爽跟爸爸妈妈一起睡,少来烦我!”
呜……悲鸣声不绝于耳,眼见哀兵政策失败,文健如一只斗败的公鸡般拖着脚下楼,走到楼下,他的脸上突然扬起一抹邪笑。
嘿嘿,哥,你太小看我了,这么简单就妥协的话,不就太对不起你了吗?得意地神情在不断地扩大、扩大……
悦耳的鸟鸣隐约传如入房中,又是一个宜人的好天气。
文翔动了动眼帘,意识尚未清醒,横在腰上的大手如往常一样赫然宣告着所有权。宽阔的胸膛、平稳的呼吸、令人安心的心跳、熟悉的体温,他习惯性地挪了挪身子,更往温暖的怀中钻去,摄取着留恋的舒适感。
文健也一如既往地在这时候醒来,他例行公事般地在迷糊的文翔头上印下一吻,然后肆无忌惮地让无数个吻落下,将文翔吵醒。
是的,一切都如常一样,没有异常、没有异常……
“阿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伴随着惊醒时张大的双瞳和略带愠意的质问,文健的头上已经在即刻吃了一记爆粟。
“呜……好劲爆的早安问候……哥,你最近很容易生气哦……难道……是你嫌人家最近做的太少没有满足你……”
“咚!”一声巨响传出,文翔毫不留情地让文健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