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直接进来,才......”
“她与你当然不一样。”
☆、王叔在下(11)
“嬷嬷!”
李骄央被半迫着请了退安,出了书房,一回到屋里,便憋不住道,“我第一眼瞧那佟嫣然,就是个贱骨头,现在居然还敢勾引王爷!”
嬷嬷低着头不说话,心里早已暗骂了百遍蠢货,“贱骨头还是高贵骨头,不还是王爷一句话的事。若娘娘还像这般急躁的话,王妃之位便只能拱手让人了。”
李骄央一斜眉头,“不可能!这佟嫣然是王爷从小养大的,往日里也称王爷一声叔叔,王爷怎么可能立她为妃,岂不是天下人的笑柄?”
嬷嬷回道:“圣上能不顾天下人所言,独宠娘娘一人,摄政王又有何不可?”
李骄央结舌,只咕哝道:“这不一样,不可能......”半晌后才从这迷怔状态中回过神,砰通跪倒在嬷嬷面前,哀求道,“求嬷嬷帮我!”
嬷嬷老脸上的肌肉满意地一抽,随即才连忙扶李骄央起来,“娘娘这是干什么,老奴受不起,受不起,事情也并非没有回旋的余地。”
李骄央就着嬷嬷的手站起,衣袖一抹脸上的鼻涕眼泪,“嬷嬷有什么办法?”
“老奴先前与娘娘所说的良机,到了。娘娘可知,当今圣上初遇到贵妃娘娘之时,也并未对她倾心,反是倾心于另一个采女,可如今,那采女坟头上的草怕都有三尺高了。只要娘娘愿意听从老奴的建议,老奴定能......”
李骄央急不可耐地打断了嬷嬷的话,“听听听,只要嬷嬷能帮骄央得到王爷的心,骄央什么都听嬷嬷的。”
那日,直到从书房出来,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麦芒都还是懵逼的。
不行,信息量太大,她得好好整理整理自己的脑子。
她与李骄央当然不一样?还有那暧昧的动作,不会是......铎尔衮爱上自己了?
不对,好感度一直挺高的,他一直都挺爱的,只是问题是哪种爱。她都还没费力跟铎尔衮掰扯清楚,戳破那层膜,任务对象铎尔衮就自己给戳破了?不可能,这种好事落不到她麦芒头上的。
还是,铎尔衮只是像往常那样想刮下她鼻子,捏下她脸颊,是她自己想多了?
很有可能......
经验老道的麦芒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是醉酒后的她告了白,毕竟,像她,酒醉后还会做出好事,实在是太太太不可能的事情了。
这些日子的状态甚好。
麦芒刚有如此觉悟,还没来得及主动戳膜的时候,一切又变了个样子。
一日,她去书房找铎尔衮,宦官说不在。她刚走出不远,便见到了相携而来的铎尔衮与李骄央。往近一看,李骄央的手挽在铎尔衮的肘弯处,铎尔衮的手放在......李骄央的腰上?!
怎么会,明明前两天,她都还是能感受到铎尔衮对李骄央的厌恶,就算说不上厌恶,至少也是不喜的。
困惑,以麦芒的性子自是要上前探个究竟,她请安:“王叔。”无视于李骄央,若铎尔衮在意她的话......
“这是你王婶,你怎的不给她请安?”铎尔衮道。
麦芒......昔日之言犹在耳边。
“她自是算不得你婶婶的。”
“你与她当然不一样。”
果然如某位圣人所言,男人的话能信,老母猪都能上树了。
来不及深思,麦芒辩驳道:“圣上既封我为昌平县主,我又如何能对一个王府的侧妃行礼?”
铎尔衮一愣,斥道:“放肆!”
李骄央跌入铎尔衮的怀中,娇气地轻呼:“王爷。”
铎尔衮似乎得了某种信号似的,继续道:“她毕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如此待她?你可还记得我从小教导你的礼义廉耻?”
“记得。”麦芒不屑地瞄了眼装模作样的李骄央,只能感叹,铎尔衮眼神真差,也不知道昔日在战场上是如何能大败敌军的,“正因为李侧妃算是我的长辈,我才未怪罪于她未对我行礼之责。”
铎尔衮愣住,许是被李骄央压得难受了,将她推站直,手指一伸,“你......”
个小兔崽子!话到嘴边又绝不合适只得咽了回去,便只剩了个你......
“王叔,嫣然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先行告退了。你们慢慢赏园子吧,嫣然就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
说完,还不待二人反应,麦芒便挥挥衣袖,走得毫不留恋。留下原地目瞪口呆的二人,铎尔衮是惊诧中又杂着内心深处的喜悦与欣慰,这伶俐的样子,果然不愧是自己教出来的。而李骄央则是惊诧而又羞愤,当即又撒娇道:“王爷,你看她。”
“好了,好了,本王还有公事要处理,你便先回院子吧。”
李骄央正要造作,又害怕地望了眼那嬷嬷,得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