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其他部分,包括肠胃、膀胱在内的所有器官都一起闹起了革命,实行了全
面罢工。
“怎么回事?难道她今天不回家吗?”有人忍不住问。
“屁话。她要是不回家,还能在外面过夜啊?”文哥不耐烦的骂了一句。
“也可能她今天根本没去上学。”
“不会吧?”
渐渐的天全黑了,等到连小弟弟都义无反顾的叛变投敌,由铁骨铮铮的“硬
汉”变成了软趴趴的“缩头乌龟”时,我们不得不实行了可以媲美敦刻尔克的大
撤退。
大伙儿连骂娘的力气都没有了,悻悻然的走出院子。
穿过小巷,正准备分道扬镳,就在这时候,人影一闪,那个女孩子从前面路
口的一家饮食店里拐了出来,迎面向我们走过来。
真该死,我们在她家门口等她,她却悠然自得的坐在这里大饱口福。等我们
知难而退了,她才不慌不忙的出现。厉害,实在是厉害!
一时间人人都木头似的呆住了,眼睁睁的看着她迈着悠闲的碎步,慢吞吞的
从我们身边插身而过。粉光致致的俊脸上,嘴角带着讽刺的微笑,乌黑的大眼睛
里闪动着不屑的目光,却连眼角都不曾撇过我们,好像我们在她眼里只是一群可
怜可笑的小丑。
所有人都痴痴的凝视着她,这一瞬间我们心里都不知是啥滋味。直到她快走
到大院的门口了,大家才从这梦幻一样的景像中惊醒。
“快追!”几个人手忙脚乱的调转车把,用最快的速度重新冲进了大院。
可是,我们看到的仍然是空空如也的院子。她又不见了!
这小妖精,难道她会隐身法?
各人对望了一眼,发现彼此的脸色都是相当难看。
这一次我们输得更惨,白费了这么长的时间,而且还站得腰酸背痛,结果仍
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开始觉得这女孩十分不好对付,她是一朵花,一朵娇艳
欲滴的花,可也是一朵长满了刺的花。
不过,对于男人来说,越是长满了刺的花,就越让人欲得之而后快。而最终
得不到的,往往就是最好的。
我在满腔气恼中发了个毒誓:“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秦守无论如何,都
要得到……得到……这个女孩子(见鬼,我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的千娇百媚
的ròu_tǐ。无论付出何种代价,也要让她在我的身下娇喘连连,婉转承欢。就算不
得好死,我也要把jīng_yè射进她的两腿之间……哦……哦……那一定很爽!”
猛然间我惊异的发现,小弟弟又重新获得了旺盛的斗志。
——发毒誓竟然发到勃起,我恐怕也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了。
“为了共同的目标,我们一起努力!”我轻抚着弟弟,满怀信心的后来的几
天里,我们遭到了接二连三的失败。这个女孩子就像是耍猴似的把几个大男人带
的团团转。甚至,文哥新买的跑车都在一次侦察敌情时被小偷顺手牵去了,成了
光荣殉职者。
有人动摇了,放弃了,退却了。“天下的美女多的是,我们不必非在她这儿
吊死!”临阵脱逃者这样为自己辩解。
我展开了游说,希望能保住这支微弱的革命队伍,以便将来“星星之火,可
以燎原”。可惜的是,我很快发现,除了我自己有旺盛的“熊熊欲火”外,别人
都是心灰意懒了。一句话,我成了光棍司令。
“如果你同意改变目标,进攻其他据点的话,你还是司令!”朋友们对我进
行反游说。他们说,最近和邻班的几个美女相处得不错,追求她们成功的希望极
大。
不过,我就像是中了邪,认定了“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
是个有自尊的男人、男人!我这样对自己说,除非我得到了她,否则我不会转移
目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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