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苏散却笑着瞥了他一眼,稳沉的声音缓缓道出:“动手!”
随着这两个字,院子里,院墙上都站满了麻衣教众,十护法齐齐现身,并不看旁人,只是恭敬地对二人行礼:“教主,夫人。”
苏散点点头,回身问朱隐:“皇上,你可还有别的什么事?苏某今日前来,只是来接要在下的妻,却不料她受了这般委屈。你是等我跟你细细商量,怎么算这笔帐呢?还是就这么了了?”
闻人醉还要开口搅局,麻葛眉头一皱,手心划出两颗药丸,手一抖,一颗飞到他的颌下,敲得生疼,闻人醉猛地张开嘴,随后那颗时间掐的极准,就那么飞到他的嘴里,入口即化,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吞咽下去。刚惊慌的发现,自己的女儿武功竟然如此之高,便沉沉倒下,被一旁守着的麻衣教众拖走,回谷里不提。
而朱隐好不容易抓到他们,又怎能让秘密跑掉?很不死心的说:“苏教主,朕却不知,原来你还是麻衣教教主!早知道,就干脆把你也请来。此刻,朕便与你开门见山了!既然你还是麻衣教教主,那么,朕便只要那块你我心知肚明的令牌!识时务者为俊杰,若是你聪明,将令牌交给我,以后举国上下,再没人敢动你麻衣教。何况,男儿立世,自当做一番成就才好,朕许诺你高官厚禄,只要不是这皇位,朕什么都可以允你。若是你执迷不悟,今日,你麻衣教众再多,也抵不过我军队之神威!风大将军!发信号,速速调城外二万大军前来!”
苏散冷笑着,看五彩的信号渐渐泛开在空中,有些不以为然:“皇上,原来我能逃出十八王爷的囚禁,是受了你的照顾,或者,十八王爷抓我,其实,只是他自作主张?看来,还真的感谢你了。不过,既然你连十八王爷都能杀,苏某还是害怕将来你拿了令牌,会过河拆桥啊!”
朱隐的脸色变化许久,却终于无法继续掩饰心中的愤怒:“苏教主!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苏散对着麻葛笑了笑:“果然是父子,好像朱淮也跟咱们说过这句话吧!”麻葛点点头,对着朱隐咯咯直笑,“皇上,你说的话再有创意一点好吗?不过,你真的想要那块令牌?不会后悔?”
朱隐虽有些疑惑,但还是肯定的说:“朕,一定要!”
苏散摇摇头,似乎很无奈,伸手从怀中掏出那块令牌,仔细看了看,顺手扔给朱隐。
朱隐哪曾想到,这块让他纠缠了这么多年的令牌,竟然这么简单就出现在眼前,有些不敢相信的喜悦,可一见苏散想都不想扔过来时,还是有些犹豫,待周围的侍卫接到,又检查了许久,交给他时,还是不敢接。让麻葛很是鄙视:“你都中了刑之渊,我可没心情再给你下毒了!不过是让你体验一下被你折磨的人那种痛苦,这般就被吓坏了?还是皇上呢?哼!”
被小丫头这般奚落,朱隐很是咽不下这口气,恨恨地从侍卫手中接过令牌,仔细查看。可是,只一眼,他手便忍不住开始发抖,满脸恐慌和害怕的看着苏散,嘴唇都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最后的胜利
苏散叹了口气:“我问过你会不会后悔,此刻,可否告诉我,你,会不会,后悔?”
朱隐根本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嘴唇发抖,嗫喏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见到向来很是威风的皇上此刻一脸的灰败,众人都有些疑惑,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能让皇上如此失态?那边,莫心遥已经被风靖扶起,却依然昏迷,十八王爷府中所有人都被羁押,看来,少不得又是一场屠杀,只是,自己也无能为力……叹息一声,跟自己的儿子使了个眼神,转身离开这令人难过的地方,去乱坟岗找麻医仙,想起自己看到乱坟岗地下那庞大的建筑时,心中的惊喜,嗯!那两只妖孽聪明,这里的局面,还是留给他们处理吧!
整座院子,有些诡异的沉默,众人都有些莫名的惶恐,朱隐恨不得将手中的令牌化成灰烬!这就是自己处心积虑了十几年得到的结果?不甘心!实在不甘心!这一定是苏散伪造的!他既然能伪造麻衣令,自然也会伪造这样的东西来欺骗自己!苏散,你好大的狗胆!他愤怒的捏紧令牌,眼中的杀意简直要将苏散和麻衣挫骨扬灰:“你竟然敢伪造令牌来骗朕!”一把将令牌摔在苏散脚下,恨恨道:“朕才不会上你的当!今天,若不将真正的令牌交出来,定要你们全部葬身于此!”
苏散叹了一口气,麻葛蹲下来,将令牌拣起,有些调侃的说:“看来皇上聪明的紧,先皇的御笔,竟然看不出来……再说,这令牌上用的是皇家专用的紫金,旁的人,哪儿能轻易伪制?莫不是见此上写的东西不合自己心意,便干脆连先皇赐予的令牌都不认了?刚才不还坚定的说要么?怎的,现在反悔了?”
“不能让她说出来!不能让她说出来!”朱隐听到第一句话,心里就已经肯定,这令牌想必定是真的了……自己绝不能让别人知道!绝对不能!只要把这些人都统统杀光,自己一定就还是皇上!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