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与那莫家二小姐原为旧识,你居然狼子野心,与她商量着一起杀害朕!美人?哼!贱人!朕将计就计,陪你演这么一出戏,你可开心?没想到吧,你的那毒,朕根本就不惧!”
有人已经攻到朱淮面前,朱淮狠狠心,一个鹞子从自己旁边的侍卫身上抽出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自己今天先闯出去才好,刚刚提起真气,身子一跃而起,不想身体一疼,好像是有人拿烧红的铁器向自己身上烙一般,当下真气涣散,摔倒在地,手下的人见他如此,又见皇上果真有备而来,干脆扔下武器,投降不说。
麻葛远远看着他这样的下场,忽然有种无力感,一切都在自己和苏散的掌握中,他们的性情,野心,互相间的猜忌,甚至怨恨,都未曾有任何偏差,原来,每个人,都与自己成婚,一切的弱点,跟随着那种贪婪,不停游走,直至毁灭……
朱淮被压着,恨恨地使劲抬头,看着自己的父王,“原来,你是故意的?”
朱隐点点头:“朕自然不会让你死的不明不白,既然你想知道,朕就告诉你吧!这事情的原委!”
最后的死亡
原来自朱淮从常州回来后,对麻葛一直没有进行拷问,套出麻衣令的秘密,这显然引起了朱隐的怀疑,虽说有闻人醉的原因在内,但后者显然对自己的女儿并没有显出亲昵的姿态,再加之他对闻人醉的了解,自然清楚,这个连亲生父亲都能毒害的人,世界上只要有权利存在的一天,就有他效忠的一天。如果朱淮以此为借口,拖延时间,那么他的司马昭之心,便昭然若揭了!自此,对朱淮的行动就上了心,但也仅仅只是猜疑而已。
有日早上,风大将军很早就侯在殿外,很是焦急的请侍卫通报,朱隐才知晓,原来,风将军的父亲风靖一直受朱淮要挟,为他探得麻衣令的秘密,此时见麻医仙故去,痛苦欲绝,一来不愿再拖累自己的儿孙,又委实怨恨闻人醉太过绝情,考虑再三,终于决定将此事告之朱隐,以求儿孙平安。朱隐闻言,自然大为恼怒,原来一直以为朱淮在常州的连连失利,只是敌手太过狡猾,最后自己不得已挖出闻人醉,亲自派兵助他一臂之力。结果呢?他竟然在背后,筹划着自己吞得这肥肉,实在令人恼恨!
一气之下,顿时觉得浑身无力,很是疲惫,片刻后又仿佛有无数的针在不停的穿透自己的双手,那十指连心的痛苦,让他恨不得抓起风大将军的宝剑,将双手全部斩断,风大将军一急之下,赶忙请来面容憔悴的父亲。不料风靖一见皇上,就大惊失色,直道他深中奇毒,现在体内毒素虽少,但若是再继续接触毒源,最后会神情呆滞,只能任人摆布!朱隐听得,虽有些疑惑,毕竟闻人醉并未说自己中毒,而且他的医术明显要比风靖高明,却还是将他留在身边,细细观察到底是什么人胆敢给自己下毒!
这一查,却查的朱隐胆战心惊!
一切,都出自自己的新宠,莫西遥莫贵妃!
原来,她动情之时,身上总有种怪异的奇香,若妩媚,若纯净,耐人寻味的嗅觉和娇羞的面容,任是圣人也难把持,于是深得朱隐欢心。可这种味道却偏偏与龙涎相克,朱隐爱极她的娇态,恨不得日日与她耳鬓厮磨,自然便累积了这种毒素,美人乡总是英雄冢,此话果真不假!这番话一出,朱隐的脸色顿时难看的紧!贵妃身后,也只有一个朱淮,敢有这么大胆子!不过,连闻人醉都投靠了你!还真是好手段!以前实在是太小看你了,不过,既然如此,你们就别怪我手狠了!
于是,朱隐特特招来闻人醉,让他准备傀儡蛊,此举自然是有些故意的试探,可闻人醉却偏偏不能反抗,朱隐带着几分得意的残酷,自己这样一出手,还怕朱淮不动手么?果然,当晚,风大将军便密报,朱淮寻得闻人殇,将姑射城的覆灭归罪于朱隐的旨意,闻人殇对自己此时走投无路的处境很是愤怒,便与朱淮密谋行刺皇上,朱隐听的高兴,便将计就计,布了这样一个陷阱,让朱淮乖乖的跳了进来。
显然,朱隐对自己的计划很是得意,叙述完后,竟然很是得意的回身看着目瞪口呆的朱淮;“如何?知道你的行为,都在朕的眼皮下进行,是不是很后悔,刚才那刺客,没能一剑刺死朕?
朱淮终于回过神来:“什么刺客?我从未派刺客刺杀你?”
“这么说,你是承认曾经给我下毒了?哼!狗胆包天的东西!”朱隐一脚将跪着的朱淮踢了出去,力道极大,朱淮连连撞碎了好几个花盆,显然是积怨极深。不等他分辨,朱隐又转向闻人醉:“果然是个不忠不孝之徒,朕本来还打算饶你一命,可今天朕明明受你之毒,痛苦万分,你却眼睁睁的看着,还告诉朕,你看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看不出来?你就是在等朕死!既然如此,朕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到时候,千万,别怨朕才是!”
朱淮本想争辩,忽然看到那个刺客竟然安然无恙的站着,闲闲的看着他们这边的事态,忽然冷了心,也不再苦苦挣扎了,这种时候,明显就是自己的父皇找借口要自己的命,还诬陷自己找刺客!哼!怪只怪自己没有更狠心一点,更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