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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京城汴梁皇宫之中,崇庆殿后阁,太皇太后高氏与皇上赵煦(历史上称为宋哲宗)矛盾激化,因政见不一矛盾开始明朗化。
此时逍遥派子按照预先布置,逐步渗入到军队、内宫中。因武功高强,又有详细计划,已经取得禁卫军的控制权。诸子按照计划,逐步取得赵煦信任,帮助赵煦策化发动政变,将当政五年的高太后软禁。
在逍遥子开始渗入大宋军队的同时,函谷招揽子的策略发生改变,开始招收有文化的人员。这些人在习武的同时,在苏星河、苟读等人的培训下,修习治国理政之道。这些举措,为于虚雨将来架空大宋政权了政治人才保障。
太皇太后高氏自垂帘以来,召用名臣,罢废新法苛政,临政几年来,朝廷清明,国泰民安。用人眼光独到,举贤而不避亲。手握重权能平淡待人,掌后宫能平等待人。凡孝敬自己之物,都交于内宫库房。处理国事明断,历史上称为女中尧舜。
宋哲宗赵煦十五六岁。脸色略显苍白,双目深陷,整个人略显清瘦,精神看起来还不错,颇有点英气勃勃。他年龄虽小,但志气却高,一直以复兴以己任,欲励精图治,富国强兵。此时他已领兵控制住皇宫,率领亲信将太皇太后的寝宫团团围住。高氏的亲信已经全部就擒,被押到偏殿看管起来。
太皇太后高氏道:「孩儿,祖宗创业艰难,天幸祖泽深厚,得有今日太平。你爹爹秉政时举国鼎沸,险些酿成巨变,至今姓想来犹有余怖,你道是什么缘故?」
赵煦道:「孩儿常听皇祖母说,父皇听信王安石的话,更改旧法,以致害得民不聊生。」
太皇太后干枯的脸微微一动,叹道:「王安石有学问,有才干,原本不是坏人,用心自然也是为国为民,可是你父皇,一来性子急躁,只盼快快成功,殊不知天下事情往往欲速则不达,手忙脚乱,反而弄糟了。」
说到这里,她打量了赵煦一眼,看赵煦正在认真听,接着道:「二来他听不得一句逆耳之言,旁人只有歌功颂德,说他是圣明天子,他才喜欢。倘若说他举措不当,劝谏几句,他便要大发脾气,罢官的罢官,放逐的放逐,这样一来,还有谁敢向他直言进谏呢?」
赵煦道:「皇祖母,只可惜父皇的遗志没能完成,他的良法美意,都让小人给败坏了。」
太皇太后吃了一惊,颤声问道:「什么良法美意?什么小人?」
赵煦道:「父皇手创的青苗法、保马法、保甲法等等,岂不都是富国强兵的良法?只恨司马光、苏轼这些腐儒坏了大事。」
太皇太后脸上变色,道:「孩儿,你算是做了五年皇帝,可是这五年之中,真正的皇帝却是皇祖母,你什么事都要听皇祖母吩咐着办,心中一定十分气恼,十分恨你皇祖母,是不是?」
赵煦道:「皇祖母替我做皇帝,那是疼我,生怕我累坏了。用人是您用的,圣旨是您下的,孩儿清闲得紧,那有什么不好?怎么敢怪您了?」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轻轻的道:「你十足像你爹爹,自以为聪明能干,总想做一番大事业出来,你心中一直在恨我,我难道不知道吗?」
赵煦微微一笑,说道:「皇祖母自然知道的。宫中御林军指挥是您的亲信,内侍太监头儿是您的心腹,朝中文武大臣都是您委派的。孩儿除了乖乖的听您吩咐之外,还敢随便干一件事。随口说一句话吗?」
太皇太后双眼直视帐顶,道:「你天天在指望独揽大权,你便可以大显身手了。」
赵煦道:「孩儿一切都是皇祖母所赐,当年若不是您一力持,父皇崩驾之时,朝中大臣不立雍王,也立曹王了。皇祖母的深恩,孩儿又如何敢忘记?」
太皇太后道:「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出来,又何必吞吞吐吐?」
赵煦道:「孩儿曾听人说,皇祖母所以要立孩儿,只不过贪图孩儿年幼,您自己可以亲临朝政。」他大胆说了这几句话,心中怦怦而跳,向殿门望了几眼,见把守在门口的人仍都是自己那些心腹,守卫严密,这才稍觉放心。
太皇太后缓缓点了点头,道:「你的话不错,我确是要自己来治理国家。这几年来,我管得怎样?」
赵煦说道:「皇祖母,朝野文士歌功颂德的话,这几年中已不知说了多少,只怕您也听得腻烦了。不行新法,保境安民,自保有余,但锐气不足。」
太皇太后道:「难道你欲要兴刀兵不成?你要知道刀兵之事,相互损伤,若与契丹交兵以后,倘若西夏、吐番趁机进攻,你如何处置?」
说道:「我大宋兵精粮足,人丁众多,何惧三国?他便不来进攻,我倒要去和他们较量一番。」
太皇太后耳音不灵,问道:「你说什么?什么较量一番?」
赵煦靠前几步,说道:「皇祖母,咱们大宋人丁比辽国多上十倍,粮草多上三十倍,是不是?以十敌一,难道还打他们不过?西夏、吐番势力更弱,我可不惧他们。」
太皇太后颤声道:「你说要和他们开战?当年真宗皇帝如此英武御驾亲征,才结成澶州之盟,你如何敢擅动兵?」
赵煦气忿忿的道:「皇祖母总是瞧不起孩儿,只当孩儿仍是乳臭未干、什么事情也不懂的婴儿。孩儿就算及不上太祖、太宗,却未必及不上真宗皇帝。」
太皇太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