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裡跌跌撞撞的奔逃。
袭击她的人在一举扑空以后,也立刻奋起直追,两人的落差大概只有五、
六步,满怀恐惧的何若白在慌乱中只忙着拨草折枝,在顾不得方向也无暇撕掉
封嘴胶布的情形之下,她连想呼救都有困难,因此为了要高声叫喊,她开始胡
乱撕扯着黏在嘴上的那张东西,然而异常黏稠的密度却使她徒劳无功,而也
就一心二用的情形之下,她突然脚板一拐,整个人便往前栽了下去。
身体还未落地以前,右脚的脚踝便已传来一阵剧痛,她知道自己已经扭伤
,但在这紧要关头就算是爬她也要爬出去,只是她才勉强想要撑起身子,紧随
而至的追兵又立即将她扑倒在地,何若白还想挣扎,可是一把折迭式弹簧刀突
然映入她的眼帘,那精光闪闪的刀锋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恐怖,就在她吓得心脏
都颤抖起来的时候,那人勐地将刀子插在她脸颊旁边闷声说道:「乖乖的给我
趴着,要是敢再乱动,妳就莫怪我会先姦后杀。」
足踝的痛楚根本比不上心底那份绝望,sè_mó冷漠而刻意压低音量的嗓门让
人听起来是既诡异又残酷,虽然已是脚痛手软,但何若白并不想就此认命,她
还在等、等一有机会就要拿命一搏,因为她的心裡只有一个男人,她的身体绝
不能让别人玷污,所以儘管全身肌肉都因过度紧绷而僵硬,可是她依旧在内心
深处呐喊着:「老天爷,求求你多给我一次机会!」
可能是树林太过茂密、或者是浮云阻挡了老天爷的视听,一场即将发生的
悲剧根本无人闻问,无论何若白怎么在心裡祈祷与盼望,奇迹终究没有出现,
因为压住她的男人不知何时手上已多了一綑童军绳,看着那早就打好的双环结
就要套在自己的右腕上,她再次挣扎起来,但螳臂哪撼得动顽石,就在她一手
拚命抗拒、一手想要赶快撕掉嘴上的胶布时,男人忽然跪压在她的双肩上面,
这下子别说她的两手动弹不得,就连她的脸庞也几乎无法转动。
右手腕被绳勒紧的那一刻,何若白差点就昏了过去,她知道自己的双手
一旦被绑住,今晚肯定是在劫难逃,因为那男人正在旁边一棵大腿般粗细的树
根上绕着绳,等确定牢靠无疑之后,她业已失去抵抗力的左手也马上被套上
了双环结,紧接着她俯趴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由于绳留的够长,因此何若
白手脚可以伸展的空间并未完全受限。
男子拔出地上的弹簧刀在何若白眼前晃动着说:「听话妳就会毫髮无伤,
否则妳这张漂亮的小脸蛋恐怕会从此变样,明白吧?」
首次的正面相对,何若白原以为可以看见袭击者的嘴脸,没想到那人脸上
却戴着深色的面罩,除了凶狠又邪恶的双眼之外,就是被面罩束缚到有点变型
的嘴巴,可能是何若白的眼睛已经习惯了黑暗,这时她甚至能够看到那人衣服
上的商标图桉,但是由于惊吓过度,她并没发现那支插在前胸口袋裡的金笔,
要不然她或许还有一丁点的希望可以逃过狼吻。
盯着何若白充满恐惧的眼神,那人才缓缓的将刀子刺在一棵小树上说道:
「对,乖乖的享受就没错,妳放心,我保证几分钟后就会让妳乐不可支。」
话都还没说完,那双魔爪已然按在那对激烈起伏的rǔ_fáng上恣意摩挲,端庄
的何若白几曾受过此般轻薄,在满腔羞耻之下立即把脸别了开去,而那人似乎
知道女人泰半都会有此反应,因此在一阵强力的搓揉和挤压之后,那傢伙竟然
调侃着说:「嘿嘿,好像比我预料的要雄伟许多,呵呵,现在就让我来解放妳
这对大奶子吧。」
发觉那人开始在解除她蓝衬衫的钮釦,何若白本能的翻转着身体想要躲开
,同时她被封住的嘴裡也发出了微弱的咿呜声,但她不动还好,她这一逃避马
上引来了另一次的压制,这回sè_mó是骑在她的小腹上,然后慢条斯理的把整排
釦子都解开,当微凉的空气开始接触躯干时,何若白急着想把嘴上的胶布撕掉
,可是无论怎么努力,她的双手就是搆不到自己的脸颊。
这样挣扎通常只会令男人的性慾更加炽盛而已,因此sè_mó一边欣赏她焦虑
而无奈的表情、一边把手伸进胸罩裡面摸着说:「哇,弹性真好!要是tuō_guāng
了揉起来一定更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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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的语言加上双手的挑逗,迫使何若白只能拚命挺耸着身体,受伤的脚
踝让她无法用力踢动双腿,但是sè_mó已经企图要推高她的胸罩,在忍无可忍的
状况之下,她只好不断用后脑撞击着地面,那意思是在向侵犯她的男人表白:
「我不愿意、我宁死不屈。」
看着她如此激烈的反应,sè_mó不仅不为所动,反而还俯身趴在她的耳边说
道:「我只问妳一次,是要我拿刀割断妳的奶罩、还是妳愿意乖乖的让我把它
解开?」
何若白愣了一下,然后再次把脸转开,但她不停挺动的身体已经完全静止
下来,sè_mó对她的表现好像非常满意,在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