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颀长丰匀的大腿,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身下发丝零乱的美熟妇:“施云琴,其实我们是一类人。瞧瞧你现在这副模样,又骚又贱,嘴里骂我疯子,骚屄的yín_shuǐ流个不停。”
说出口的话叫男人浑身血液滚沸,yáng_jù更是涨硬到了极点,秦致清的身体快速起伏,动作中仍嫌不够畅快,手指搭在一处把施云琴的屁股堪堪抱了起来,疯狂推肏起来:“现在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嗯?张豫琮要是知道你勾引他的挚友,还会认你这个母亲吗?”
“不,不……”施云琴失神地摇晃着脑袋,硕大的龟首雨点般击打着宫口,灭顶的快感和男人言语带给她的绝望交织,让她近乎崩溃地哭喊出声,“是你逼我的,秦致清,是你逼我!”
疯狂之时,秦致清听见女人略微尖锐的叫喊,警惕地看了眼门外的动静。他可不想第一次就被抓个现行,当时不仅是女人得不到,命也难保。
一把抓开了施云琴的发髻,随着黑发的飘散,男人恶狠狠地揪住她几缕发丝,压低声威胁:“臭婊子,是你自己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勾引我,谁逼你了?我警告你,别生什么歪肠子,好好把我伺候高兴了,等我肏到张晚秋就放过你。否则,我就在你亲儿子面前肏你,让他看看他那个端庄大方的母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sāo_huò!到时候全奉天都知道张豫琮的母亲是个张着腿勾引年轻后生的淫妇,你说,他少帅的位子,还坐得住吗?”
一月相处,话语间秦致清清楚地知道张豫琮在施云琴心中的分量。儿子是她的一切,她自己身败名裂不重要,儿子的前程不可断送在她手上。
果不其然,身下的女人停止了挣扎,连目光都暗淡下来,唯有几点泪花咂在眼角。
秦致清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征服女人ròu_tǐ的那种快感在心中越发荡漾起来,guī_tóu上的酸麻感也越加难以控制。
“嗬,张太太,我受不了了,啊,你这身体真是极品啊!啊,真他妈紧,好爽!”
快速冲撞中,秦致清闷声低吼一句,他便感觉马眼一松,yáng_jù瞬间抽搐着汆射出了jīng_yè,一股股浓稠的jīng_yè不要命地在美妇人肉道里宣泄出来,那叫一个爽。
秦致清看着施云琴绷紧了身体不断颤抖,显然也是到了高潮,便兴奋地将小腹死死地抵在了她的大屁股上,直到最后一股浓精射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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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午年除夕,奉天这座的千年古城飘飘洒洒下起了大雪。
百姓们今年虽饱受战乱之苦,可旧俗难免,大街小巷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家家户户赏着瑞雪,热热闹闹吃完了年夜饭,孩子们叽叽喳喳地在院子里放烟花、撒铜子儿,四处欢声笑语,火树银花,热闹非凡。
张豫琮坐着车一路回到公馆,看着如此欣然景象,又想到马上可以见到晚秋,心里早已雀跃起来。
此刻的张公馆炉火烧得暖烘烘的,花厅里前所未有的热闹,孙锦姗并父母亲,以及她的哥哥嫂嫂和孙家小孙子一齐到了张家过除夕。他们知道张豫琮今日要回来,又受了施云琴盛情邀请,便举家而来,也是为儿女的亲事做一番筹划。
晚秋一身月白的旗袍,并同色坎肩,目光落在一旁的那盘杏仁儿上,耳边充斥着两家人说不完的客套话,还有兄长和孙锦姗的婚期。这是她第一次觉得,她跟这个家是那么格格不入,每一次兄长的名讳落入耳中,都忍不住刺痛心扉。
屋里有个小孩儿乐趣便多了,围绕着他笑声不断,孙太太看着施云琴的模样,适时道:“我呀,除了锦姗再没别的心事了。只盼着她赶紧嫁户好人家,生个孩子相夫教子。”
施云琴握着孙家小少爷的胖手臂微愣,随即笑了:“锦姗是个好孩子,等她嫁过过来自然像是待亲生女儿一般。两个孩子都年轻,要是快的话,后年这时候我们就能抱上小孙子小外孙喽。”
孙太太满意一笑,看向自家女儿,孙锦姗则是娇羞无限地垂下了脑袋,不知为何,其间目光若有若无地在晚秋身上擦过。
晚秋感受到有人在看她,心里正钝钝的难受,抬眸想要辨认时,门外传来下人难掩兴奋的声音:“少爷回来了!”
一句话让屋里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抬头看向门口,不多会儿,那个挺拔俊朗的男人一身军装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初一见到花厅那么多人,张豫琮也是一愣,很快神色如常地跟孙家人打招呼:“今天家里倒热闹,伯父伯母都来了?”
张家的大少爷,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整个奉天的心,此刻如同松柏般英气的准女婿站在面前,孙家二老都笑得开怀。
屋里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张豫琮却可以准确辨别出哪一双是幼妹的。
他忍住了看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