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每个人都回到了软塌上。这次她们正面朝上,双腿分开绑起。
教习麽麽拿了一个细巧的长柄银勺,和一瓶碧绿的药膏,来到她穴前。挖了一勺,送入穴口深处。
冯婉容刚刚泡了池水,她的身子又是敏感异于常人,此刻穴中嫩肉被冰凉的勺子触碰,舒服地她呻吟了起来。
教习麽麽心中一惊,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人上药亦会发情。这金针淫奴竟然敏感至此,恐怕合欢粉末对她来说药性太强了。塌上人已经美目含水,小嘴呻吟不断,仿佛进入幻境。
勺子一刮,她下身突然抽搐,竟然直接泄了出来,喷湿了大片软塌。
教习麽麽静默不语,继续尽职上药,在她前后两穴都涂满了碧玉膏。然后接过旁人递过来的玉势。那是两只同样尺寸的巨粗玉势,中间由短小的银链连接。
在冯婉容大口喘息时,教习麽麽将两只玉势分别塞入她的前后xiǎo_xué,现在仅能看到一截银链从二穴中出来。
“不得吩咐不得拿下。睡觉也必须含着。否则流金奴应知会受何刑罚。”
自泄
晚间时分。
冯婉容终于等到紫楚,只是她被两个麽麽抬了进来,看起来脆弱不堪。
待麽麽走后,冯婉容掀起她的乌纱衣查看伤口,发现紫楚shuāng_rǔ和xiǎo_xué都被上药绑了绷带。
“你今日……”冯婉容都不敢问。
紫楚虚弱地看向她,扯出了个笑容道:“药房先生说了,我明后两日可在屋里休息。”否则,她这身子就彻底废了……
“那就好。你吃了吗?”她问道,紫楚摇了摇头。
冯婉容将两个包子找出来给她,道:“你都吃了吧,我如今只能进流食,若是麽麽发现我泄了不该泄的东西,又要责罚我。”
两人来到魏府别院只不过一日一夜,却已经心境大变。原本还想逃出去,此刻只想活着,等到被解救的那天。
紫楚躺在软塌上,冯婉容回到软床上。
烛火熄了准备休息。
她两穴中的玉势却随着她轻轻翻身,顶弄得她难以入眠。
冯婉容的手下意识伸到穴口,摸到那根银链,她极想抽出来,却又不敢。
那不如帮自己泄出来吧,她累极就会睡了。
她见紫楚已经熟睡了,便张开自己的双腿。青葱的手指伸向自己的穴口玩弄自己的嫩肉,想帮自己泄出来。可是身子迟迟没有反应,她一气之下,拨动了刺针的花核。突然一股灭顶的快感冲上头。
她想起魏争说过,她的花核会一直肿起,轻轻一碰就难以自持。于是又试着波动了几下,这下双腿不自主地挥动起来,口中溢出一声呻吟。
冯婉容又揉了揉自己的rǔ_tóu,那穿了金针的rǔ_tóu也是异常敏感,她感到rǔ_fáng胀得不行,好想被人狠狠吮吸,被人玩弄,被人抽打……
“嗯……”她又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还是没到……
冯婉容没法了,只好开始拍打自己的花核,每一下都又痛又爽,拍了几十下后,身子一弓,大股蜜液留出,沿着一侧大腿滑向床榻……
终于泄了。她擦去额前薄汗,晕晕乎乎睡去。
吹箫
次日辰时三刻,冯婉容准时来到一品阁。
她与明流三人此刻都跪在地上,高高举起臀部,请教习麽麽检阅。
“很好,你们三人都很乖。”孙麽麽朝一位麽麽点头示意。
很快,每人面前都出现一个羊皮包裹的假yáng_jù,被支在一个高高的底座上。
“今日便教你们吹箫之术。你们伸出舌头。”孙麽麽话落,她们四人皆伸出小舌。她继续道,“今日上午你们便一直伸出舌头,将yáng_jù舔得光亮,马眼里的蜜浆舔出来便及格。”
这几句说话的功夫,她们四人的口水已经开始沿着舌下溢出,却没有人敢伸回去。
冯婉容小心舔着假yáng_jù,脑子开始浮想起魏争青筋环绕的内棒……那个东西,曾让她舒服地流水……她已经忘记刺身之痛,现在身子空虚地好想被人狠肏一翻。
孙麽麽见到冯婉容一脸沉醉地舔弄yáng_jù,罕见地满意地点头。
看来这短短两日,此女已经被改造许多,假以时日,必然淫性深重。
冯婉容如痴如醉地舔弄着yáng_jù,将guī_tóu、棒身、卵蛋都舔得光亮照人,又将小舌用力挤入马眼,蜜浆溅入口中,她一滴不剩全部喝下。喝完继续舔弄yáng_jù,口水沿着小舌不断流出……
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