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珠子渗出,涂在二人摩擦处,慢慢向下滴落。
地上是她的阴精、尿液,血珠……混在一起,全是情欲。
因为太过疼痛,她反而达不到高潮了,此刻只想解脱,求着他放开,直说不想要了。
“妹妹自己快活了就不管哥哥了。”他的声音低粗,柔情蜜意荡然无存。
“我好疼,呜呜,不行了……”她的腰肢被他狠狠掐着,却拼命摇晃,穴内的媚肉疯狂吮吸他的巨物,像千根舌头在舔舐。
冯展扬当下感到天灵盖闪过一记激流。重重地将她抛在床榻上,ròu_bàng自她穴中“啵”得一声脱离出来,他跨坐她身上,yáng_jù对着她shuāng_rǔ,浓精射出,淋着shuāng_rǔ足足射了一分钟,将两只白花花的奶子全部覆盖上白浊,那rǔ_tóu顶上的血珠好似红梅点缀。
到底是亲兄妹,他不能射在她体内。如今在她乳上绽放,亦感通身舒畅。
他的两只大手抓着她的奶子,将浓精均匀地揉开,多余的jīng_yè揉向她的脖子和小肚子,逐渐地,她身上都是他jīng_yè的气息。
终于,满意地笑了。
冯婉容以为一场性事终了,大口喘气,调整呼吸。
男人却突然狠狠揪起一乳道:“妹妹还未泄出呢。”
她刚才已经泄了一回又一回,他还是嫌不够,想再看一眼那花汁乱颤的喷洒美景。
“呜呜,我不行了……”她下意识想逃离这魔掌,却无处可遁。男人听到这话,又拿起旁边的马鞭,对着她高涨的奶抽了下去,一次同时命中两只受伤的奶头,引得乳波乱颤,“行不行?行不行?”
“啊啊啊啊……”她尖叫得嗓子都哑了,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小嘴却关不住。
“行不行?行不行?”一鞭又一鞭抽打在肥乳上,将白嫩的rǔ_fáng印上一道道红痕,渐渐的,胸上布满了十几道鞭痕……
“呜呜呜……”她终于被送上高潮,又一次下身绽放,这次的水花往上高高射出,比往常任何一次都高,远远地射向床尾。
冯展扬一瞬不瞬地观赏她的cháo_chuī,满意地喟叹道:“果真是尤物。”
投壶(紫奴h)
冯婉容以为离开魏争能找回自由,却不想,只是换个地点换个人继续受折磨。
那边,紫楚还留在魏府下京别院,光景更是惨淡。
阖府尽知她主子逃了,世子爷雷霆大怒。她是逃奴的婢女,又是最下等的铜针淫奴,这下她就是被玩死了亦无所谓。那些家丁、侍卫们也不再给她休息,每日从早到晚都要受奸淫,今日他们更是想出新法子挫磨她……
充满情欲的室内,她脸朝下,身体平吊着。手足被窜在一起,粗绳在她背后拧成一股,绳子绕过房梁将她吊起。
她同侧的手足相连,两腿往上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使得花穴最大角度地张开。若是近距离看,都能透过张开的洞口,见到里面幽深的花径。
“哈哈,三哥来了……”几个家丁见到上次将她肏到高潮的家丁入内,招呼道。
叫三哥的家丁走过来,众人都停在她穴外一米处。
“三哥来试试手气。”一个家丁将装满竹签的签筒递向他。
三哥抽了两只,将两只竹签并成一股,精准地从一米外朝紫奴花穴中掷去……
“啊啊啊!”那竹签顺利分开花径,投进子宫。签头磨得锋利,扎到她子宫壁上,令她痛得浑身抽搐。
众人见竹签入穴后消失了,便赞叹三哥好手法!
府上家丁侍卫将她投壶取乐,却只有十来根顺利插入,大多数都扎在她穴口嫩肉便弹了回来,也有半入花径被推了出来的。故而紫楚此刻的穴口已经千疮百孔,被竹签扎了无数的眼儿。
她更担心的却是已经深埋入子宫的竹签,有的扎在内壁上,有的横插一杠,令她无时无刻不在痛。
她知道三哥在家丁中身份不低,众人皆奉承他,此刻求饶道:“三哥哥投壶有何乐趣?不如肏入奴的xiǎo_xué,奴一定让三哥哥爽上天!”
“哈哈哈哈……”众人皆哄笑起来。
“这紫奴倒是懂事了几分。”三哥走近到她穴前,掐了掐她的yīn_dì,弄得她屁股摇晃,“紫奴是想念三哥的阳物了?”
紫楚一见有机会,柔顺道:“紫奴好想被三哥哥狠狠插入,求三哥哥赐紫奴浓精灌壶,把里面的竹签取出来吧。”
三哥的手指抠入她穴中,“让哥哥看看,里面有多少根竹签。”
她配合地将腿长得更开,方便他探入。
男人手指到底了,却一根没有摸到,竹签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