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叫她听不出复杂的情绪,“你的金针,哥哥来想法子取下了吧。”
听到他要取金针,她下意识就摇头,脑海中浮现魏争带着残忍笑意的脸,阴鸷的眸光令她不寒而栗,她不假思索道:“不要,世子爷会生气的。”
冯展扬简直不相信他听到的!
“我看你是着了魔怔!”他的手比他的脑子更快地撕开了她的衣襟,露出早上他亲手为她穿戴的粉色肚兜。
“哥哥,真的不可以……”冯婉容抓住他的一双手,急得淌眼泪。
冯展扬压抑着怒气,柔声劝道:“你已经回了府了,哥哥会保护好你,你不会再受魏争欺负了。你是良家女子,并非青楼娼妓,怎可身戴这般玩意?”
可,可她是世子爷的金针淫奴啊……她到底说不出口,垂了眸子,又听冯展扬道:“让哥哥看看,乖。”
冯婉容垂下了手,任由他将她肚兜解开,上半身赤裸,下半身完好地放置在床上。
床头烧了两盏八烛明灯,将床上照得亮如白昼,好叫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从抽屉中取出西洋镜,捧起右乳,对着烛火窥镜观察。
他的大手竟然抓不住她的一只háo_rǔ,只能掐住中间,迫使rǔ_tóu往上伸。那莹白的乳肉和粉色的rǔ_tóu可爱诱人极了,他竟然下意识就想去尝一口。
“哥哥,怎么样,解不开就算了吧。”她心中惶惶不安。
冯展扬仔细窥镜,发现那扣子上写了个贱字。抓起另一侧的乳儿,又见到一个奴字。他的手隐隐发抖,今日必要取下这金针!妹妹是他的!不是旁人的贱奴!
突然他见到金针扣上的一个细小的针孔,想来那就是机关了。
“我找到机关了,待我取针来,为你解锁。”转身,他就取来一枚绣花银针。那绣花针纤细如发,必能穿孔解扣。
听到他要解扣,她心下更慌了,不知该如何是好。恍惚间,他已将绣花针对准了金针扣孔眼,小心翼翼地穿入……
“啊啊啊……”冯婉容痛叫起来,身体不可控制地扭动,四肢胡乱挥舞。
“这金针扣与你rǔ_tóu相连,取出来必然吃痛,你再忍一忍。”他却是狠了心,哪怕她再痛,他也要取下这贱奴二字。
“我不要取了,求求你……”她尖叫着,额上青筋凸起,显然痛极。
冯展扬却下了狠手,将绣花针又往前推了一寸,然后左右搅动,寻找机关。
他根本不知道,那孔眼后头根本没有机关,他正深深刺入了冯婉容的奶头!
“痛死了,痛死我了,奴要死了……”她口中呓语。那个奴字更是刺激了冯展扬,他捏着绣花针,在里头转了个圆圈,全方位寻找机关,冯婉容却是已经痛到筋挛了,理智丧失,下身竟然开始泛潮,一边痛一边感到无比空虚……
“奶头好痛,给我吸一吸好不好。”她泪眼迷蒙道。
冯展扬见她身子泛起粉色的情欲,口中咬着自己的手指,被他扎的奶头已经肿成了茱萸。这般绝色之姿,令他片刻失神。下意识地拔出了绣花针。
他惊觉针头上没入血渍,在涨大的rǔ_tóu与金针扣相连处,一滴、两滴血珠子蜿蜒而下,与莹白的肌肤对比,红得夺目惊心。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伤了她。当下低头,舔过血珠子,又将她受伤的rǔ_tóu含在口中,温柔地舔剔。
那rǔ_tóu原本受伤后就敏感至极,此刻又被温柔地安抚着,她舒服极了,下意识媚叫起来:“嘤嘤嘤,好舒服,奴儿好舒服好喜欢啊……”素手更是抚上在她胸前深吻的脑袋,“不要停好不好……”
凌辱(h)
冯婉容的娇躯在他身下扭动,他双腿分开趴在她身体两侧,两人下身私密处隔了裙衫相接,她淌出的蜜液已经打湿了裙子,隔着他裤头,蜜水包裹住他火热的男根。
她在魏府浸淫了几日,对那根火热的ròu_bàng无比渴求,xiǎo_xué对着他yáng_jù扭动着,媚语道:“求求爷赐奴ròu_bàng吧,奴儿好想吃爷的ròu_bàng……”
冯展扬听到这般污言秽语,看向妹妹的娇美脸庞,哑然失语。
身下女子哪里是他贤良贞静的妹妹?分别就是青楼里的娼妓!
是的,他想起来了,他见到过那些妓子被狎弄时,也是这般献媚求好,廉耻尽丧。他也想起来了,他军中兄弟是怎么对待她们的……
当下,他将冯婉容下身裙裳撕烂,把她翻了个身,令她撅起小屁股跪在床榻上。她双腿分开,花穴大开,更加空虚了,不安分地扭动起腰肢。
“贱人!”他一巴掌狠狠拍在她的臀肉上。
“啊啊……”她吃痛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