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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敏儿在我嘴唇上一个湿润的吻,把我唤醒。
咖啡初沸,溢出香气,稍稍将昨晚我们做爱的气味掩盖了。敏儿只穿了昨晚的小内衣裤,蹲在床头,凝视着我。
“爹地,起床了,咖啡沸了。”
太好了,不应该睁开眼睛,让她多吻一会儿。我心里想。
敏儿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我却满满的抱住她,把她拉下来。在床上,扭做一团,翻来覆去,擒住了她的嘴唇就咬住不放,把她搂得紧紧的,吸啜她嘴里的朝露。我搓揉她的裸肩,rǔ_fáng,和小内裤的剪裁藏不住的,或是故意让裸露出来的大半个光屁股,留住昨夜的温柔。
我不是想一睁开眼睛又做爱,证明宝刀未老。昨晚我已经做到令敏儿向我求饶。我对她的爱护和体贴,是毫无疑问的,而我会以爱抚诱发她的性欲,看着她亢奋提升,再施以深浅度的chōu_chā。明白到你的女儿的婚姻曾经失败过,她往日的性生活有障,那么你和她在床上,就不会乘人之危,占尽便宜,剥削她的ròu_tǐ像别的男人一样。
你会愿意让那投进你怀里的女儿,都得你所有的关怀和爱护,和性生活的尊严和满足。
不过,我倒是对和女儿的蜜月存着一个猎奇式的愿望—把我们的亲密程度升级,除了做爱时要把彼此的衣服尽都脱去,那是做爱的前戏,现在差不多变成一个礼仪。不做爱的时候呢?她会不会毫不保留的在我面前光着身子,陪我喝咖啡听音乐,吃饭……
或者这是个妄想,只存在我的心里,很难开口。说,女儿啊,你敢在爹地面前tuō_guāng光,走来走去看看好吗?还是把她的衣服都拿走了,把她因在房里做爱?亲密最难能可贵的是发乎自然、自愿,绝对没有半分勉强,勉强是没有幸福的。我相信,敏儿这年青的一代,思想开放,她要做,会做得到。
正当我差不多已经把她的小背心卷起,从她头上扯脱时,她挣脱了我搂抱,拉下背心,把一对已经挺拔起来的乳峰藏起来,用食指按住我的嘴巴,说:
“你做爱做的累了,船上好好玩的去处很多,吃过早餐找节目去。你赖在床上我不管你,你不走我自己去。”
她这么一说,我不得不爬起身来。而我想以身作则,或施以苦肉计,赤条条的站起来。那话儿已微软了,垂了下来,荡来荡去,屁股一阵凉浸浸,有点像个露体狂。敏儿掉过头来,看见我正面的luǒ_tǐ,瞪眼盯住,由下而上再由上而下的扫瞄,好像是要对我作个解剖学的研究。昨晚从浴室全身赤裸,昂首阔步跑出来的勇气不知如何跑掉,好像需要向女儿解释,我为什么光着屁股。
“我……”
“爹地,你找内裤吗?没看见我已经替你放在床上么?”
我摇摇头,拍一拍自己额头,骂自己冒失,替自己打圆场。但我的内裤,确是在床上找不着。
“在那里?”
“真的看不见吗?”敏儿把我视而不见的一条小三角内裤,递到我手上。
“是我的吗?我以为是你的,和你穿着的一样。”在我眼里,那条小内裤的布料和款式没有分别。
敏儿从我手上拿过来,把松紧带拉开,向下看一看我空荡的胯下,蹲下来,把它放在那里比一比,说:
“没弄错吧?不是我的,是你的。”
“看起来是女人的。”
“爹地,你没见过吗?这是in的中性内衣裤系列,没分男女。你穿了几十年都是兴士牌(香港名牌内裤),太老土了,所以过年买新衣,替你买些新款的。”
“会不会小了一点呢?”
“相信我,穿的。布料有弹性的,这些款式,穿大一码去就不好看。你自己穿过就晓得了。”她翻开裤头里面,看一看尺码,很肯定的对我说。
敏儿把那条内裤挪开后,我的小东西和她的鼻尖相距只几寸。她亲眼看见了那个小东西好像变形侠医,在几句话之间,忽然已经胀大,向着她向上升。
那是个极为不雅的仪表,却身不由已。
“你那个东西胀到这样大都可以。不过,再大一点,我就不晓得了。”
我站在那里,像尊雕像,让女儿品评我的yáng_jù。在她眼里,我的yáng_jù是否够班,和大猩猩比,有没有给他比下去,她没再说下去。似乎对那东西没有太大的兴趣,英雄见惯亦常人,没有碰她一碰也没有拿起来吻,或是放在嘴巴里当冰棒舐,再而要求我操她。如果她这样做,我反而会好过一些。
我对“yáng_jù崇拜论”一向半信半疑,现在确信它立不住脚。即是说女人看见男人的大jī_bā就会激发性欲,俯首称臣。奉劝不要强施于你女儿身上。她会害怕你或鄙视你。就算你和她已经有了像我和敏儿那种更深一层的关系,也不管用。
设想在你的女儿面前,光着屁股,那话儿荡来荡去无处着落,除非你要qiáng_jiān她或迫她和你kǒu_jiāo,否则你只能强作自然,若无其事,赶快在她面前穿上那条内裤,以掩饰窘态。
女儿定睛看着我穿内裤,一点儿也不尴尬,而且好像是要肯定我把她买的那条内裤穿上才放心,然后以赞赏的语气说:
“乖乖啊,你自己照照镜子看,没难为你,穿上了让你更神气。”她的小手在那条小内裤裤档裹着的那一团隆起来的东西捏一把,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