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留在他被处刑的那一刻突然消失,现在忽然又被连贯上,她心底确实有很多困惑。但是可以得到一个肩膀依靠,在刚才为了活命拼命奔跑精疲力尽之后的现在,她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没有恐惧害怕,不会孤单无助的发泄。
不过是小小的,和一个相爱的人一生一世过下去,为什么她的心愿不能达成?就算偶尔争执、意见不合,斗嘴、发生龃龉,都不影响他们的浓情密意。
这样很难吗?
现在她又重回汉义桡的怀里,可是她没有安全感,她每次穿越都想获得幸福,可是每一次都落空。
和汉义桡一起在军营生活是她最快乐的时光,那个时空虽然是错乱造成她穿越,可是在那个犹如人间仙境的草原,他们曾经无拘无束的相爱,他在她体畅快奔驰的快感,就像骑着快缰野马,迎着风,嗅着一路旷野的芬芳神驰。
她的心慢慢地安静下来,在他的胸膛,他的怀里,嗅着他的气味,平静的从哭泣转为啜泣,这一切说不定会在这里改变,她必须抱持希望,心里有很多很多的希望才能让内心的祈祷实现。
“别哭了!”齐定范拍拍她的背安慰她。怎么都没想过她也会来这儿,他要赶紧想办法出征,今儿还是明儿周美人会派人或亲身过来看他事情变得如何,这件事是皇后交代的事,她定要邀功好在皇后面前得到地位。
还有他与周美人的关系别让万万知道,他不想她知道,也不知周美人心里怎想,他也不是故意要与皇上的女人有染,周美人婀娜多姿,他又是没妻没眷血气方刚,受不了她的勾引,这事如果被皇上得知他即可能被冠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周美人到时候也许会用这理由威胁他就范,他应该早想到,却被性欲冲昏头。
他必须先下手为强,所谓的下手就是明晨早朝进宫对皇上请求下旨让他带兵至边境魏旸国发起战役的河盛省镇守,那时他可将万万以家眷名义也带去河盛暂居,那么周美人也不知道这事了。
本来他是要将万万交给今日起程往吉义县的驻兵,那时他还不知道许才人就是万万,现在知道怎可能照原计划。
她继续啜泣,犹记他们在草原之时她并没有这么脆弱,那时她男扮女装,刚毅果决,乐观进取,不知不见的这段日子她遇见什么苦难,现在每一声由咽喉发出的难过悲咽都抽着他的心肝。
“乖!别哭了,吃饭,吃饱了就会没事,我拿了妳爱吃的烤羊肉,记得吗?我们之前常吃。”
蒋万万哭得一脸胀红从他怀里抬头往桌上看去,看见一盘香味四溢的羊肉串,忽然又哇一声大哭起来说:“你真的是将军!呜呜呜……”
她又哭又笑,高兴的将那一盘烤肉吃得盘底朝天,酒足饭饱,看着齐定范温柔笑脸躺在床上沉沉睡着。
傍晚,齐定范至大厅吃饭,他的副将一脸颓丧的过来桌边对他请罪:“将军,昨晚宫中带出的女子被她逃了。”
副将以为齐定范会勃然大怒,他却镇定扒着饭,举箸挟菜动作没有停下的悠然道:“你们再找找,帝都就这么大,区区一名女子就算逃得出将军府,也逃不出层层管制的帝都。
副将以为将军会和他从长计议设法边个理由再周美人那交代过去,缺还要他们再找。帝都不大?但要地毯式搜索少说五天、七天,怎说不大?
齐定范见副将一脸为难愣在一边,他边吃饭边心虚说:“先去休息吧,都别找了,我再想办法。”
副将听闻将军这么说,脸色立马放松,心情松懈的拱手道:“谢将军开恩!”
齐定范心虚地瞄他一眼说:“下去吧。”
“是,将军!”
晚饭后齐定范回房,房间只有月影从窗户照进幽暗光线,他走到桌旁点亮油灯,瞬间房内被飘摇的油灯照亮,室内光影变得温柔。他往床那走去,床上的人儿睡得酣沉,嘴角微扬好似梦见什么欢乐之事,想起他们曾经共有的欢乐韶光多么值得重温,齐定范嘴角亦扬起幸福弧度,心里追忆着他们曾经的美好。
他悄悄上床抱住她,她的温度还是那般的引发他的yù_wàng,那是他和别人在一起所没有的感觉,他与周美人在一起,就算自己正插着她的温暖潮湿的穴肉得到高潮,也只是一种发泄,没有想和她一起那样过。
可是万万却不是这样,他伸手往她衣衫里面去,摸到她丰硕硕的dà_rǔ,下身又是一股血脉沸腾的yù_wàng直窜脑际,手忽地揉着她丰满温暖的乳樱,一手探过肚脐下的那把浓密的乌丛马上触到湿湿热热的软肉团,自己裤底那股冲劲往手上、往大脑去,指头望那湿湿的穴里插了进去,揉着圈圈,万万醒了。
“想要了,妳要不要?”他低柔嗓音充满磁性的荡在她耳边,暖暖的气息,让她心口热了起来。
“要啊,将军都插着人家了还问。”她娇嗔答。心头浮起两人骑马奔驰在草原滚下马,就在四下无人的草原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她张着双腿挂在他厚实的胸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