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于行。”
文媛听了呆楞住,眼神无助的移到汉义桡歪斜的脸上,看见他嘴角竟然流出一条口水,恶心的差点吐出来,连忙转头,抚着反胃的胸口躲出去。昨日还是一表人才,今儿就变成面目可憎,她如何是好?
左衍跟她后面出去,在她后面道:“公主,难道要伴这样丑陋的人一生?”
文媛沉吟一会,“去书我父皇,告知汉义桡病况,请我父皇收回成命。”
“君无戏言,皇上恐要公主……不如……”左衍手部做了个斩草除根的动作,文媛脸色发青,没想到左衍狗急跳墙,登时蒋万万从营帐端着帮汉义桡洗过脸的脏水出来,见他们鬼鬼祟祟瞪他们一眼。
左衍眼神对到蒋万万竟然有点眼熟,却又不敢确定。
蒋万万见他们杵在一旁不走,随之用力将手上水盆的水拨出去,顿时水花四溅,溅湿文媛绫罗绸缎,还有上了胭脂的花容。文媛气得怒瞪她:“不长眼的,没看见我们站在这儿?”手擦着满脸水,感觉眼前的小兵故意跟她作对,想要是在宫里,她就叫人将她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了。
见文媛脸妆半卸,狼狈不堪,蒋万万差点噗哧笑出来,憋住笑道:“失礼了,公主!一时手劲太大,水花也不长眼,只怪你们怎杵在那不走呢。”
蒋万万说完昂起下巴转头进去,不多瞧一脸怒火的文媛一眼。
文媛转而气呼呼对左衍道:“这小兵实在猖狂,竟敢冒犯本公主,给我教训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
快穿睡到大屌将军 20 xiǎo_xué今儿有大屌可吃了(高h)
蒋万万忙了一整天,喂过汉义桡晚饭后,累得全身酸痛,加上担忧,疲惫不堪。公主自从大夫来时进过营帐探视将军就没来过了,蒋万万想想不来也好,省得忙进忙出还要应付他们。
在汉义桡睡床旁铺了一床被,蒋万万躺下休息,熄掉灯火,阖上眼,突然感到一阵莫名心酸,好好的一个人怎说倒下就倒下,太突然她手足无措。看公主那冷漠态度铁定不要将军了,没人会要一个瘫了的丈夫,现实是人的本性,不要就算了。
“可是,越想越不对啊!”蒋万万忽然破口而出,坐起来盯着汉义桡,他睡得很沉,还惬意的打呼,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仔细端详,越看似乎越看出端倪。
她不禁想:这人八成裝神弄鬼,睡着怎不歪嘴斜眼了?她前些时辰一定是急昏了才没注意。
须臾,她突然想到,忍不住贼贼地摀嘴笑,现在就来试试他是真瘫还是假瘫?那只脚真瘸还是假瘸?
她忽地凑过去在他耳边急促呼道:“打战了,匈奴攻进来了……将军赶快醒醒啊!匈奴来了……要攻进夆洲了!”
汉义桡赫然惊醒,眼睛一睁得斗大,蒋万万再继续疯狂大喊:“匈奴啊!匈奴来了!我要逃了!”
汉义桡从床上弹起,冲得很快,手脚利索的卸下墙面挂的铠甲就要穿下去,忽然愣住,仔细听四周安安静静,并没听见战鼓声?
他脑袋赫然清醒……匈奴?他们这朝代没有匈奴啊!他睡到脑袋不清楚了。才一天他周详的计划就破功,不满的眼神瞟到呆坐在一旁的蒋万万身上,蒋万万双手抱胸的看他演独角戏,忽地觉得好笑的对他耸耸间:“匈奴人一百年前就不知去向了。”
“臭万万……”汉义桡发觉穿帮拿起一旁鞋子往蒋万万扔去,气得咕哝:“睡得正舒服,吵个什么劲?美梦才做一半就给打断,真扫兴。”
话说完汉义桡顿住,惊觉,他不是在装病吗?
他眼神顿时别扭地瞟到蒋万万脸上去,虽然营帐只有透进稀微月光,但四周氛围可以让他感受到水深火热。蒋万万安静的坐在那,四周却像一只火盆熊熊燃烧,怒发冲冠地瞅着他。
怔了一会,蒋万万气得连将两个枕头往他丢,忽然一阵委屈情绪上心,哇一声大哭,“这样戏弄我,你以为好玩吗?幼稚!”她气得蒙住被子大哭,一个白天的担心都白费了。
汉义桡看她哭得唏哩哗啦,想到她为他担忧一整天,自认有错,径自走过去,附到她身边,勾起傻愣的歉意笑容道:“我脑袋小,想不出法子,这是最蠢但也不失是个好法子,妳想想就算是平民百姓,谁想嫁个瘸子呢?”
她瞥头瞄他道:“也不先跟我商量,起码让我知悉你的点子。”
怕妳露马脚,这句话还是放在心底,省得她又要喋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