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说一句话,她的丈夫就可能成为阶下囚,不得翻身。而她的自尊不允
许她成为囚犯的妻子,前妻也不可以。
她的工作只是个打字员,熬不过老板的邀请参加了一次酒宴,自此再无宁日。
被威逼利诱纠缠了两个多月,她终于缴械投降,躺在了酒店的房间里让那个
肥胖的男人压在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以为得手后的他就会满足了猎取少妇
的新鲜感而放过她。但那之后几乎每周一次的见面让她的奢望彻底粉碎。
粗大的指头、湿热的嘴唇、肥大的yīn_jīng,半年内她ròu_tǐ上所有能被玩弄的地
方都没能幸免,第一次gāng_jiāo甚至让她两天没敢和丈夫上床,生怕被看到那红肿的
菊蕾。
渐渐的她觉得这种婚外的偷情也是十分刺激的,比起丈夫那温吞水一样的刻
意讨好,新鲜的做爱方式和地点都让她有种背德的快感。
不过即使丈夫不知道,她也不想一直这么下去,当然,她不觉得自己爱着丈
夫,只是不愿意做一个不好的妻子。
她一直是这么告诉自己的,这样平凡但温和的生活,就是她最适应的。
如果什么时候能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一切就完美了……
只是,最近她发现她的丈夫可能已经知道了什么。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可能永
远瞒下去,红杏出墙不管如何隐藏,都带着招摇的春意。
她不知道她丈夫阴沉的眼睛里在计算着什么,只知道那不会是好事。
明天就是周末,今天丈夫不在家,本来那个男人打了电话说要过来,声音很
颓丧,说他最疼爱的女人要远走高飞了。
她拒绝了,她怕被撞见,幸好,那男人也怕,并没有强求,就挂了电话。
她开始认真地考虑断掉这件事的时机,毕竟现在丈夫他已经没什么把柄能导
致牢狱之灾了。但就这么丢掉这个情人,还是有一些割舍不下。
她坐在床边,卫生间还堆着很多衣服,晚饭也还没有一点着落,她却突然什
么也不想做,女人的直觉让她感觉有些忐忑,却说不出是为什么。自从丈夫中午
打来电话让她下午不要出门一直到现在,她都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浑身不
舒服。
门那边传来了钥匙的轻响,她连忙收拾起纷乱的思绪,努力挤出平淡温和的
微笑,去迎接她辛苦了一天归来的丈夫。
但还没走到卧室门口,她就看到了她的丈夫一脸阴沉的站在了卧室门口。
她的心里猛地跳了几下,强作镇定的说:“还没吃饭吧。我……我下午有些
不舒服,休息了一下,饭还没做,我这就去。”
她匆匆走过他身边,想逃去厨房,她的手无法克制的颤抖着,她感觉要发生
什么。
而那马上就发生了。她的手被他扯住,几乎是拖的把她拖到了卧室里,猛地
把她扔在了床上。她惊恐的睁大眼睛,他的确是个粗人,但结婚七年多,他连句
重话也没有舍得说过,更不要说这样粗暴的把她像麻袋一样丢出去。
“你……你怎么了?”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颤抖着问。
他只是死死盯着她,沉声说:“脱。”
“脱……脱什么?”她开始觉得浑身发冷,双腿也有些发软。
“脱衣服。”他依然很低沉,语气也很平静。但她看得出来,那双布满血丝
的眼睛里有的绝对是一场她承受不了的暴风雨。
她不敢再问什么,双手抓着衣襟,缩上了床,可怜兮兮的对他摇头。
“脱衣服!”他吼了出来,一拳打上旁边的床头柜,咔嚓一声,崭新的柜面
被打得四分五裂,“给我tuō_guāng了!”
惊恐顿时抓紧了她的心脏,她的眼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双手颤抖的几乎
捏不准自己的衣扣,但她还是听话的开始脱衣服,她害怕,自结婚以来第一次如
此的害怕。
不仅仅是害怕他现在凶狠,也害怕她一直以来的安宁生活就要这么消失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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