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到浓时多说了几句,我做错了什么?”
即便是要求婚, 好歹要给他计划准备的时间吧,总不能在她认为合适的契机时要求他变魔术似的拿出戒指,他就真的要必须会变吧?
本来那么好的气氛, 说翻脸就翻脸,他也越想越气,又热脸贴了几次冷屁股之后,两人都端起了架子,谁也不理谁了。
冷战持续打了整整一个星期,直到第七天,迎来月底两人的订婚宴——
说是简单操办,但宴席还是定在了沁园春酒店的芙蓉厅,办了六桌席,也算不得是小打小闹了,包揽订婚宴一切大小事宜的‘后妈姐妹花’关键时刻还是很亲妈的。
而任平生与陆酒酒热恋中足足七天没见面,不管之前微信上言语多么恶劣,态度如何强硬,小别一周,而且还是初试云.雨后的一周,乍然再见,如隔两个三秋,什么气恼埋怨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初冬的第一波冷空气已经来临,任平生穿上了看电影那次她给他买的毛衣,外面搭配了件黑色西装,整个人看起来越加一表人才,玉树临风。
陆酒酒也很少看他穿得这么正式,一时被惊艳到,看他的眼神也带了一些欣喜灼热的温度。
席间他们相携着与各桌的亲戚长辈,同事好友敬酒敬烟,气氛喧嚣而忙乱,也没空凑一起说上什么话。
直到陆酒酒内急,寻了个机会去趟洗手间,一出来,才发现任平生也跟了过来,在外间洗手台那里等着她。
他一身西装革履,周正倜傥,还吹了个帅气时髦的发型,微躬着背靠在门框处,两条修长笔直的腿随意交叠地站着,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
整个姿势看上去有几分不羁,同时又相当迷人,即便按兵不动,都是一派fēng_liú楚楚,撩人心弦的模样。
“你……”
陆酒酒抿了下唇,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星期不见也不曾好好说过话,突然这么单独相处,她竟生出了几分局促紧张。
见她出来了,任平生立即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立起身子站好,方才的一身芳华顷刻间消失,木讷讷地盯着她,也一时无话。
这么相对静默而立,看着傻也太尴尬,陆酒酒侧身走到水龙头边洗了洗手,刚刚洗好,视线里便出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了两张吸水纸殷勤地递了过来。
她侧目看了他一眼,随即垂下视线接过吸水纸擦擦手:“谢谢。”
对于她这略显生分的道谢,任平生动了动唇,然而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既然跟了过来,现在又这样一声不吭,陆酒酒无端又来了些气恼,把擦过手的纸巾重重丢进垃圾桶,转身就要往外走。
“陆酒酒……”
陆酒酒经过他身边时,手腕立即被他一把拽住,听他这么唤住自己,存心刺挠他地一回头,笑了笑道:“怎么,被那天的话吓到了,现在不敢喊老婆了?”
她此话一出,任平生狠狠拧了下眉,气得直咬牙,忽地用力一拽,拖着她的手就往外走,走到一个没人的小包厢门口,便把她拉了进来,然后‘哐’地一声关门,上锁,把姑娘一把抵在门后。
他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且带着一股仿佛要把人撕碎的狠厉,陆酒酒虽然嘴硬,实际上也是个纸老虎,一旦对方气势强压过了她,她颤颤巍巍立马就有了认怂的打算。
“好好好……我不逼你求……唔唔……”‘婚’字还没说出来,嘴又被他堵住了。
陆酒酒眨眨眼,发现他似乎很喜欢一言不合就扑上来堵人嘴巴,她挣扎着反抗了几下,男人禁锢的力道更紧,她又惩罚性地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惹来的却是更加疯狂的肆虐掠夺。
虽然酒店小包厢里不会有摄像头,但走廊上时不时有来来往往的人经过,万一听到里面的动静……
随着他动作越来越放肆,陆酒酒吓得紧紧咬住唇,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粗重炙热的喘息一下一下烫着她的耳廓,湿热缠绵的亲吻蔓延到她耳后最敏感的那一处,经过那一晚,她身上所有的秘密他都了如指掌,三两下便能让她柔软而服帖。
“我好想你……”他似梦中呢喃一般在她耳边说,气息有些不稳,却莫名有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性感。
陆酒酒撒娇地挣了挣,呼吸也一片凌乱:“你少……少拿这些话来哄我,想我……这么多天不见你搭理我……”
说着就觉得委屈,没好气地将他推开了一点点,眼眶跟着就红了。
“我一直在道歉啊,到底是谁不搭理谁啊?”任平生调整了下呼吸,争辩几句,看她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又很是心疼,捧住她的脸啄了啄,无奈叹息:“说实话,我觉得你这次闹的别扭真有些莫名其妙。”
说完这句,在陆酒酒即将暴起的那一秒又快速补充道:“但是后来我回去仔细分析了一下,好像你的那种心情,我可以理解。”
陆酒酒迟疑地收回要打爆他狗头的拳头,虎视眈眈地瞪着他,想着他要再说一句不中听的,她绝不心慈手软。
结果下一秒,男人凑过来珍而重之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轻轻柔柔的嗓音贴在耳边告诉她:“陆酒酒,我不是那种吃到嘴就不再珍惜的人,你应该相信我。对于我们的未来,我设想规划过千万遍,求婚自然是其中一部分,我不是没有想法的,只是我想给你我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