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呢?莫非被邻居看到自己红杏出墙,还是自己的呻吟声太大呢?
然后我又继续说:「欣怡,我猜你最喜欢跟胖子打炮吧?接着你放枪给粗暴
的流氓勇糊超过廿台的牌,你还偷偷让他在体内shè_jīng,再帮所有男人放枪「一炮
三响」糊超过廿台的牌,让他们“吃三通”……我没有说错吧?」
听完我的话,欣怡呆呆地拉住我,带点羞愧地亮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给了
我一个深深的吻,边帮我整理衣领边说道:「你……对……对不起……我……我
不是有心瞒着你……」接着流下源源不绝的眼泪。
突然欣怡竟然冷静地对我跪地说:「对……对不起!如果……你……你不想
再要我这个yín_wá的话,你别闷在心里……可以提出离婚……反正我们没有孩儿…
…」我看到一颗接一颗泪珠滴在欣怡的手。
当欣怡说完,我看着她的脸上再次不停地淌下晶莹的泪水,尽管她哭得很伤
心,可是她不知道,她一滴滴的泪水已经滴进我的心坎上。
看着欣怡梨雨带花的清秀脸庞,我放缓了语气说:「其实说实话,那天在他
们家里听到他们说曾把你tuō_guāng光时,我真的有点生气。可是我当时不知道你没有
被他们侵犯,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感到有一点失落。直到昨天,我看到你
跟他们玩“吃三通”nèi_shè时,感到满腔愤怒,但是背后的犯贱心理却是亲眼看到
你被他们压在身下任意玩弄的兴奋。虽然一直以来别人认为我当会计,一定是个
思想保守的人,但是我还是喜欢看到你被他们凌辱的情况。」
没多久,欣怡缓过气来,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你……真的不介意我是个淫
荡的女人?不介意我和别的男人……甚至是你的朋友?」
一心跟欣怡白头偕老的我怎舍得放弃她?我轻抚着妻子的头:「说实话……
要是我说真的完全不介意是假的!但是只要你要保证不瞒着我,和保护自己不受
伤害,我可以接受你跟他们打yín_dàng麻将。何况我上次看到你跟他们玩“吃三通,
我兴奋得打了好几发手枪!」
欣怡答应我保证以后不瞒着我,也说她会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我的好奇心驱使我问:「可是你怎会遇上他们?」
欣怡向我道出她「越轨」的过程:「上个月,我的姐妹阿美去旅行,我一时
手瘾发作,去了麻将馆。有一次遇到他们,他们三人都不断糊牌,我输光了带来
的钱,所以我约他们明天到其它地方打麻将。他们又再赢光我带去的钱,还说我
的牌技很差,我气上心头,嚷着要「上诉」,三人笑着说,我已经输光了身上所
有钱,他们不会跟我打「免费」牌,除非……」
我不加思考地说:「除非你愿意脱衣服?!……」
欣怡也好奇地问:「为什么你会知道?不对!为什么你……你会……看到我
跟他们……」
我严肃地说:「不为什么,我有位朋友刚好住在附近,他给我说过,几次都
见到你跟他们……混在一起……所以……别说这个!以你的牌技,你都让他们看
光身子了吧?那为什么你会……」
其实要是有这些明显的“罪证”我都不会查的话,我都愧当核数师了!
欣怡继续说下去:「每当我想起那次让他们看光身子,心里都很不服气,我
想把“尊严”羸回来,可是我越想去挑战他们,便越是输得惨重!上星期四我再
到他们的家(就是那个胖子)……跟他们打了不够一个拉风,带去的钱已经输掉
一半……三人不期然对我淫笑……人家都知道有危险,但是你知道我的性格怎可
能认输?就继续硬着头皮打下去……到我差不多输光钱时,胖子朝我说,我快把
钱输光了……他们愿意做做好心,准许人家……以脱……衣……服代替付钱……
我当然不愿意!果然没多久我真的把钱都输光了,胖子再次问我怎么样?他说如
果我要“上诉”……他们准我以脱衣服代替付钱……前提是我愿意脱衣服!」
我参一脚说:「我看你不愿意脱衣服,不过被他用激将法引了入局吧?」
欣怡也好奇地问:「为什么你会知道?莫非你也在场?」
我摇头着欣怡说:「我们在一起已经五年了!你的个性我会不知道吗?」结
婚五年了,欣怡可是在购物时都会为一百几十元的折扣跟售货员吵上一天,当然
她未婚之前也是一位很有“上进心”的售货员。
欣怡羞涩地说:「你知我好胜心有多强!我内心好像有一把声音要赢他们,
即使只是糊一副牌也好!我有点怀疑他们串通使诈……半小时我连一副牌也未糊
过……人家不仅再次让他们看光身子……他们越色色地看着人家的身体……人家
的心……越跳得厉害……一副三十台牌使我连身体也输掉……胖子紧紧地搂住我
说什么愿赌服输、叫我快过去跟他打炮……我才意识到危险,试着逃跑……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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