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中,一棵枯树独立在皑皑白雪下,没有繁茂的枝叶,也没有牲口的花朵,冬天本应是属于它绽放的季节,如今只剩下这悲凉的光景。
这是林夕第二次来到这里,昨夜来这里的时候,虽说也是这些光秃秃的枝干,但却能在感觉到一些生气。
然而此刻的白发青年站在它的面前,哪来还有半分生机,除了死气还是死气一片。它真的凋落了,正如这手中的彼岸花,灵魂已不再,那哺育花朵的躯干自然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这些年大大小小的事情经历了很多,同样在生死边缘徘徊了数回,本以为自己的心境早已波澜不惊,但站在这棵枯树下,林夕的心境也还是有些触动,是在为西门的执念而惋惜?抑或是在手中这一红一白而叹息?他不知道,也不清楚。
手指一指,流转在指间的灵力就将枯树底下撕开了一道窟窿,手中曼珠沙华和白梅飘落到了洞口,再一指,那些堆积的白雪将这洞口给掩埋起来,将这一红一白埋葬于此,大概是对他们最好的归宿吧。
“哟!没想到冷酷无情的林少还有如此感性的一面,能看到这画面,还真是不需此行。”妖娆且充满无尽魅惑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这娇滴滴的嗓音能让人骨头都酥麻起来。
“看了半天的戏,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出来呢。”面对如此娇媚的声音,林夕却好似置若罔闻。
“啧啧,我要是早出来了,哪里还能看到如此精彩的戏码,如此感人肺腑的故事,真是催人泪下,小女子感动得不得了呢。”声音离林夕越发地靠近,一双柔软无骨的手臂如两条毒蛇缠绕上他的脖颈,在林夕的背后处更是感到有两个巨大无比的肉球在来回地摩擦。
“呵呵,这么感动,怎么不见你出手,要知道他们可还都是黑狐的人,指不定还是你的手下,你还好意思地看着他们自相残杀。”说着说着,声音仿佛越来越远,跟着被女子抱住的身形开始暗淡下去了,原来女子抱住仅仅是林夕的一道残影罢了。
“你这小气的家伙,让人家抱抱都不行嘛!真是的!”没有抱住林夕,女子好似有些气恼,娇嗔道,换作是别人,单单是这声音就足以令人为之永堕阎罗了。
“再说了,底下一些观察者狗咬狗管我们这些执行者什么事,要是我有这么笨的手下,早就死在我的手上了,哪里还会让他们出来丢人现眼了,你说是不是,小娜娜!”女子笑着转过身来,妖媚的脸上挂着这般的笑容,简直是迷死人不偿命啊。
忽然间在林夕的周围凭空出现一道黑色的圆圈,黑圈陡然上升,在他的周边形成一个暗黑色光幕如同牢笼一般将白发青年困锁在其中。
“我都说了多少遍,叫我女王大人,不许叫我小娜娜。”在林夕的身后又响起另外的一个女声,冷漠中充斥着傲娇。
“可是我觉得还是小娜娜比较适合你呗。”狐媚女子如幽灵般飘到了另外女子的身旁,对着林夕笑着解释说:“林大少,可别怪小女子没提醒你,小娜娜的暗之禁锢可是具有强烈的腐蚀功能,这要是一不小心沾到身上,那遭殃的可是你的细皮嫩肉哟,所以说嘛,这次林大少还是从了小女子吧。”
“切,你还真是个。”身后一对黑色的羽翼拍了拍,对自己宿主的拙劣的爱好,莫甘娜一脸的鄙视。
“哟,小娜娜你吃醋了嘛,事先说明虽然我们是好姐妹,但林少我可不是不会让给你的。不过那个讨人厌的嘉文倒是可以让你这女王大人好好调教调教。”狐媚女子趴在莫甘娜的肩上,说道。
“谁稀罕那家伙,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么久了那个家伙怎么也没出来露个头。”
就在不远处,在山洞里正哄小梦儿入睡的嘉文,忽然一通咳嗽,“该死,难道又是林小子在背后说本大爷的坏话。”
“喂喂,我说两大美女,你们就这么把我们瓜分了,有问过我们当事人的意见嘛。”林夕打断她们的交谈说。
“那既然这么说,林大少还不同意怎么的?当然要是你能从暗之禁锢里出来,你的意见小女子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看起来,狐媚女子对自己英灵的能力有着绝对的信心。
“听这话,歼灭天使大人自信还是那么的爆棚,只是本少还真不知道你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说完这话,白发青年就从禁锢的牢笼里闲庭信步地走了出来,在经过暗黑色的光幕之时,林夕全身闪过一丝丝的金芒,和嘉文先前散发的光芒一样,但这光芒仅是一闪而过,也就是这道金光将黑幕的腐蚀性给抵消掉了。
“你怎么?”作为招式的缔造者,对于暗之禁锢的威力是再清楚不过,不说别的,就算是自己站在里面也无法像林夕这般轻易地破解。
狐媚女子眼见这林夕毫发无损地走了出来,也是短暂的一愣,很快又恢复如常,娇声娇气地说道:“真不愧是林大少,也对要是没有实力,也无法做我歼灭天使零的男人。”
“行了,我说零大小姐,你这三更半夜跑到这荒山野岭,不会单单是来和我**吧,赶紧说正事。”
“正事?什么正事?小女子的正事就是想和林大少来场旷古绝伦的爱恋,你看这月黑风高的,正合适我们办正事。”一边说一边身体向着林夕靠近。
显然林夕并不想和这全身上下充满魅惑气息的女人有更多的接触,始终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既然零大小姐有这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