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军长听了诡秘地笑了起来,还追问了一句:「都妥了?」。老金肯定的点
点头:「都是昨天晚上乾净的。错不了,军长你尽管放心!」
牛军长开心的笑了。他朝身后摆摆手,从人群后面转出来一个猥琐的男人。
他个子矮矮的,面黄肌瘦,面容丑陋,小眼大嘴,走路还一瘸一拐的。
这家伙看见枱子上跪着的吴夫人母女俩,死死地盯着她们的赤裸身体,咕噜
咽了口吐沫,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牛军长把这个猥琐的家伙招到跟前,煞有介事地指着他说:「吴太太、吴小
姐还不认识他吧?这是程铁旦,牛某人的马夫,纯种桃源人氏,地地道道的程氏
后代!」
那个叫程铁旦的家伙听着一边傻笑一边不断地点头。
大家都不知道牛军长弄一个马夫来到底要干什么,心里忐忑不安。吴夫人跪
在枱子上深深地垂下了头。牛军长指着吴夫人突然问程铁旦:「老程,你认识她
吗?」
大家都是一愣,却见程铁旦傻笑着连连点头:「认识,认识,大小姐我当然
认识了!」吴夫人浑身一震,顿时抖的厉害。牛军长兴致勃勃地问:「哦,你怎
么认识吴太太的?快说说看!」
程铁旦得意的指着吴夫人说:「我在程家大院当了十几年马夫。那时候她还
是个小丫头呢!」吴夫人肩头一震,眼泪扑簌簌流了下来。
牛军长站起身,托起吴夫人满是泪痕的脸指着程铁旦问:「你认识他吗?」
吴夫人看看挺胸叠肚站在那里的程铁旦,茫然地摇摇头。
牛军长放开吴夫人转身问:「老程怎么回事,人家不认识你啊?」程铁旦嘿
嘿憨笑道:「她是大小姐,咱是马夫,她当然不认识我。」
他色迷迷地盯着吴夫人和小吴赤条条的身子,像要在她们身上剜下一块肉,
咽了口唾沫接着说:「军长你不知道,程家大院里下人好几十,分好几等哩。贴
身丫鬟、保镖是一等,专门贴身伺候老爷太太小姐少爷,老妈子厨子是二等,在
府里随意走动,跟班护院的是三等,我们马夫和杂役长工一样算不上等,成年连
主子的面都见不上。」
牛军长诧异地问:「那你说你认识吴太太?」
程铁旦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我不但认识她,还摸过她哩!」
匪徒们哄地一声都淫亵地狂笑起来,吴夫人脸色惨白,拚命垂下头。牛军长
瞪大眼睛拍拍程铁旦的肩膀说:「哈哈,好小子你好大胆,一个臭马夫敢摸大小
姐!」
程铁旦脸红着嘿嘿一笑指着跪在另一边的小吴说:「大小姐那时候还没有这
小丫头刚来的时候大,也就是十二三岁。那天跟着管家来马棚,说是要骑马。程
家四个马夫,那三个都出车了,刚好轮上我在家喂马。是我抱她上的马。」
匪徒们都嘎嘎地笑了起来。牛军长不怀好意地问:「你摸着她哪儿了?」程
铁旦摸摸脑袋嘿嘿地傻笑着摇头。
在匪徒们一片哄笑声中,牛军长又问程铁旦:「那吴太太来劳军以后你捞着
摸她了没有?」吴夫人呜地哭出了声,赶紧咬住嘴唇,浑身发抖,程铁旦还是摇
头,低声嘟囔了一句:「我的军票用完了。」
匪徒们又是一阵狂笑。牛军长摇摇头对他说:「看你是吴太太老相识的面子
,本军长准你去摸摸她解解馋。」
围观的匪徒们一听个个都瞪大了眼睛,有人还故意发出下流的怪笑。吴夫人
跪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全身象筛糠一样抖的越来越厉害。程铁旦咕噜咽下
一口口水转身走到她跟前,猛的一把抓住了她高耸的rǔ_fáng。
匪徒们哄地怪笑起来,小吴在旁边呜呜地哭出了声。吴夫人身子晃了两晃,
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颤抖的嘴唇,泪流满面。
程铁旦大力揉弄着那对丰满柔软的rǔ_fáng,嗓子里惬意的哼哼着,嘴角竟流下
了口水。牛军长津津有味地看了一会儿,忽然对程铁旦说:「老程啊,你真是艳
福不浅啊!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这对奶子想的发疯啊?要是早两年,就是本军长我
也只能远远看着咽口水啊!」
程铁旦揉的正起劲,听到牛军长的话回头呵呵傻傻笑,手上不肯松劲,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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