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为什么不肯要我,我与镜里贵侍不是一样吗,为什么他能做你的男人而我做不得?”
风渊眼眸定定的看着凤吟,她想要他随时都可以,可……
她注意他首先是因为他长得像裴臻,她对裴臻心中有愧,喜欢上他却是因为他当年那分小心翼翼的亲吻,她不能要他一则是因为他是她的儿子,二则她不能对不起裴游,裴游一辈子不计较任何事唯独恨裴臻,她可以要他却不能要他。
许是因为年纪大了,她不想再失去任何身边人了,所有没有年少时那般张狂了,细细的吻着他的唇,感受着少年口中的馨香美妙,直到怀中人气喘吁吁时凤渊才沙哑开口:“你在朕心中不一样,与朕一直这般不好吗,朕宠爱你,除了更进一步朕什么都允你,日后为你寻个能真正疼爱你的妻子,嗯?让你做朕最疼爱的人不好吗?”
凤吟哭泣着靠在她怀中,不断的摇着头,她给他了全部的宠爱,他如何去爱的上别人,自打八岁时知道自己对她不是对母亲的孺慕他便满心满眼都是她,她说什么他都愿乖乖听着唯独这件事不愿,他以前以为她不肯要了他是因为惦念他年纪小现在才明白她日后也不愿要他,他不愿与她做母子,即便只有一日欢愉他也要成为她的男人。
凤吟面对风渊时从来都是男人对女人时的乖巧,但他自小被风渊娇惯长大岂能是个没有注意的,他知道她不肯要自己即便自己如何求此时她都不会改变注意,这事需得她自己想要,咬了咬唇凤吟依旧埋在她怀中啜泣,“你既然不肯要我,那好,你要时时顺着我,疼爱我,你我还如以往一般,但你要更加疼我。”
风渊抬起他的脸,见他小脸哭的通红,眼底满含眷恋委屈风渊心头一软,“好,那你莫要哭了。”
凤吟哽咽想到自己得不到她,想到自己只能听着她与旁人欢愉心头就难过:“我也不想哭,可我就是委屈,我一委屈就控制不住……”
他半嗔半怨的语气着实让风渊心软成一团,其实现在的风渊虽然说着日后会将凤吟嫁出去的话但心中是不舍得将他嫁出去了,她喜欢与他恩爱缠绵,正是情缠之时怎么会将他嫁出去,让他离开自己身边,但她知道自己喜新厌旧的本性所以不想日后伤害了这个让自己在五旬之时陷入爱怜的男孩才就此一说,风渊不缺ròu_tǐ爱欲,但对于精神爱恋实在新奇。
一下下吻着他的脸颊脖颈,风渊无奈的安抚这怀中抽泣的男孩:“朕让吟儿委屈了?那吟儿告诉朕如何才能不委屈?”
凤吟喜欢风渊,小时是对母皇的仰慕,但现在早已变成了男人对女人的喜欢,她的宠爱让他日渐沉沦,她的爱语是他的全部,听到她柔声安抚眼眸又一次热了,哽咽着,凤吟双臂环上她的脖颈,撅了撅嘴:“我要你疼爱我,去他身边疼我,我也要给他听你对我的疼爱。”
风渊刚要蹙眉开口,凤吟倾身吻住她的唇,半气恼半安抚的道:“放心,父君体弱他不会醒的,你每次与他欢爱完他都要休息,几天才能下床,再说你都说不肯要我了我还能如何,我们还想以往那般还不成吗?“
他有些嫉妒怨忿的模样让风渊心动,想他多次听自己与旁人恩爱又心生愧疚便不再多言起身将人抱入房内。
内室静谧,怀爱后的淫糜气息还未散去,风渊将凤吟抱在离床不远的软塌上,自后轻轻解开凤吟的衣袍。
外袍、中衣、内衫渐渐滑落,少年嫩白泛着粉光的ròu_tǐ暴露在隐约的日光之下,
风渊勾唇双手抚摸上男孩的胸口的粉嫩,
“嗯啊……”
风渊吻住少年的红唇,与那小舌纠缠之时轻道:“小声些,莫要吵醒你父君。”
凤吟眼眸迷离,极力迎合她的亲吻,小舌主动勾上她的唇舌,两人唇舌激烈交缠,咂咂声不断,凤吟压抑又克制的呻吟不断溢出。
风渊双手抚摸怀中人,顺着肩头向下将男孩全部的衣裳剥落,当男孩赤裸时那份躁动又一次在小腹攒动。
凤吟双手环在她脖颈与她亲吻,任她摸着自己的身躯,感受到她气息紊乱时轻声开口:“母皇不肯要我难道连与儿子爱抚都不肯了吗?儿子服侍您宽衣好不好。”她不肯要他是因为理智不许她要他,可情浓时呢?没了理智呢?
风渊不言语任他为自己宽衣,她岂能不知他的心思,但她素来心绪镇定下定决心的事从未改变过,所以并不在意他的小心思。
凤渊专注的含住了凤吟柔软的嘴唇,舌尖探入深吻,一手在哪朱红上来回揉捻,一手感受着属于男孩年轻身体的美好。
凤吟眼眸逐渐迷离,喉咙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口中的温热不断被人探取得,阵阵的快感让他开始战栗,他知道她的技术一向好,她的男人那样多,她床笫之事自然厉害,心里又妒又恨,眼眸泛酸,凤吟更加热切的会吻着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