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眸,她心里不甘,不甘被体内的毒控制自己的性欲。
将自己轻轻与吴染分离,看着两人交合处留下的ài_yè和鲜血凤渊爱怜得附身吻了吻他的唇,随即着衣起身,哑声开口:“命人带各自的主子回宫,差人去寻褚遂宴进宫!”
各个宫内的君侍接连被宫人裹着被子抬走,凤渊揉着额头靠坐在整理好的床榻上,她自少时骁勇,被毒性控制情欲对她来讲简直是启齿大辱,一年未曾这般厉害的发作,她以为自己体内的毒性被控制住了,如今看来不过是等一次更猛烈的爆发。
这么想着欲火有隐隐浮动,凤渊咬牙,在看到脸上红肿的裴秀进来一把将人拉过,昨晚裴秀宿在锦远皇夫处,因为有小公主,所以锦远皇夫向来睡得早,他便也不知昨晚发生了什么,却在进入寝宫时略略耳闻,忙双手抵住凤渊的胸口,忧心忡忡开口:“皇上这是怎么了?”
体内的欲火没有昨晚那般强烈,凤渊慢条斯理的扯开裴秀身上的衣物,沙哑道:“朕少时中了毒,性欲旺盛,没什么大碍。”
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凤渊把玩着裴秀的ròu_bàng来回摩挲,“怕朕吗?”
裴秀摇了摇头,双臂环上凤渊的脖颈,“秀儿只是担心皇上……嗯啊嗯啊”
凤渊看着裴游马眼上已经开始溢出jīng_yè,附身吻上他的唇,“乖宝贝,没事,朕只是稍稍泄泻火,没有昨晚那般难耐,不会伤你。”
说话间凤渊便将那ròu_bàng纳入体内,小腹贴合,性器紧紧连接,裴秀面色通红,咬紧唇畔却依然泄露了呻吟,“嗯啊啊……嗯啊啊皇上太紧了嗯啊啊啊啊”
凤渊白色的衣袍打开,rǔ_fáng肆意的碾压少年的胸口,xiǎo_xué仍旧有节奏的吞纳着ròu_bàng,刚刚收拾好的床榻又开始变得褶皱。
褚遂宴进宫时两人仍旧赤裸的交合在一处。
凤渊听到嬷嬷的传话,一边摆弄腰身操弄着身下的少年,一边开口:“让他进来。”
“嗯啊啊啊啊……皇上啊啊嗯啊啊……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凤渊未看褚遂宴一眼,加快摆弄腰身,ài_yè顺着交合处染湿床榻,ròu_tǐ拍打的声音越发急促,褚遂宴能清晰的看到床上赤露交合在一起的两人是是如何的紧密纠缠,两人的性器因为有了ài_yè的滋润变得光亮,泥泞的交合处十分糜乱,褚遂宴握紧拳头,垂下眼帘,不敢再看。
“嗯啊,好宝贝。”最后一击,凤渊趴在了已经神志不清的裴秀身上,半晌后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人抱在怀里,手指游移来回亵玩,“说,朕如何才能好。”她喜欢xìng_ài,却不许她自己被毒物控制,那对一世霸道的她来讲过于耻辱。
褚遂宴咬唇:“我还没有研究……”
褚遂宴的话没说完,额角便被凤渊抛来的玉枕打中,顷刻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凤渊揉搓着裴秀rǔ_tóu的手一顿,眼眸微眯的看向褚遂宴,咬牙道:“这么多年,你好没有研究出来,朕想要的不是这个答案!”
褚遂宴抬起眼帘,看着床榻上亲密交合在一处的女人和男孩,心里苦涩,握紧拳头缓缓开口:“皇上随我去灵山吧,哪里调养半年或许对皇上的毒有用。”
第二十七章治病操弄小药童 女帝后宫浪荡史(猫猫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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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治病操弄小药童
八年后
静谧的树林里偶有晚归的飞鸿传来阵阵啼鸣,清风吹过,苍郁的山峰传来莎莎的响动。
茂密的林间别致的院落坐落其中,药香肆意,苦涩中带着甘甜和暧昧。
“嗯啊啊……不行了嗯啊啊小奴嗯嗯啊啊……主人啊啊嗯啊啊”
女人埋首在不过十三四岁药童的胸口肆意的舔弄着已经涨紫的rǔ_tóu,腰间摆弄,下体的性器突兀的交合在一起,xiǎo_xué有节奏的吞纳着ròu_bàng,全身碾压着药童的身躯。
“乖宝贝,叫我什么?”
药童眼泪溢出,快感让他频频摇头,却似经不住女人的诱惑缓缓开口:“娘亲嗯啊……嗯啊啊嗯啊娘亲嗯啊啊啊”
凤渊一笑,咬住药童的小舌,来回逗弄,感受到体内ròu_bàng的进本和间或迸射的jīng_yè,腰间的动作开始加速。
床榻吱呀似要下一刻碎裂,吞纳抽干间,沙哑开口:“说娘亲在干什么嗯?”
药童眼眸迷离,被身下咕叽咕叽作响的欢爱干到神志不清,迷茫的开口放肆的呻吟:“嗯啊啊娘亲嗯啊啊娘亲在干我,在干弄儿子嗯呢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儿子不行了要死了嗯啊啊啊啊啊……”
ài_yè横流,凤渊猛地交出自己,压在小药童的身上,身下仍旧缓缓摆弄,嘴唇不断啄吻着小药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