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开口:“宝贝太贪心些了,嗯,朕的xiǎo_xué你都占着,倒是没发现你是个醋坛子,嗯啊”
凤渊与玉玲珑交合处越发滑腻,一声闷哼,凤渊又一次到达高潮。
睁开眼眸,凤渊将玉玲珑压在床上,摆动腰肢,“你不行的时候让旁人伺候伺候朕又不开心了?”
玉玲珑娇笑,“怎么我打他你心疼了不成?”
凤渊勾唇,摆动腰下,吞纳那又一次抬头的玉棒,叹息开口,“朕疼你。”
玉玲珑从十岁开始跟着她,十二岁被她kāi_bāo,怀孕,那时朝政不稳,她征战八方,在几个战场上扬名立万,从战场上下来醍血气未退,折磨他许久,他都受着,小小年纪谋略胆识甚至这身段都让她喜欢,如今他想如何她多少都纵着,帮衬着,舔弄他的小舌,“朕宠你,你想如何都行。”
呜咽渐起,ròu_tǐ拍打碰撞,让两人再次沉溺于欲海,窗幔颤动,床榻吱呀,直到日头初露头角,凤渊才与他分离,那玉棒再榨不出任何水渍。
看着昏睡的玉玲珑,凤渊咬了咬他的耳畔,“朕改日再来看你。”
凤渊武功极好,赶回陆良山不过须臾,迈进门内,床上昨晚与她酣战两次的男子还没醒来,凤渊勾唇上前将人抱进怀中,仔细打量。
啄了啄金蝉的红唇,看着他身上布满青紫,倒让他有些怜惜,门声磕动,凤渊没有抬头,继续抚摸怀里的金蝉。
魏廣跪在下首,“圣上,属下已查明小公子的身份。”
凤渊舔弄了两下金蝉的rǔ_tóu,“嗯,送过来。”
魏廣起身上前,将文书递给凤渊,看着纱帐内的情境,魏廣低下头,这位小公子这样样柔弱,昨晚能伺候好皇上吗?
凤渊看着文书,眉头越处越深,重新看向酣睡在侧的孩子,是她年轻时候的fēng_liú债,金蝉竟然是她的儿子?
眉头蹙紧,凤渊摆了摆手,“下去吧。”
魏廣离开,凤渊便一直看着床上金蝉,是她头昏了,她哪里想到当年那小倌那么胆大,竟敢忤逆她没喝避子汤。
金蝉睁开眼眸,甜甜一笑,摸索上前,去吻她的唇,“妻主。”
凤渊将他揽进怀中,摸了摸他紧实平坦的小腹,罢了罢了,她糊涂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啄了啄他的唇,凤渊开口,“宝贝身上可还疼。”
偎依进她的怀中,金蝉满足的一笑,“疼,但却喜欢,妻主早上出去了吗,怎么穿着外衫。”凤渊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咬着他的脖颈,“嗯,为妻出去转了转。”
金蝉面色通红,下一刻却闻到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他不熟悉,只是一怔,便忘了。
凤渊命人安排好朝中要事,倒真的陪金蝉在这陆良山待了几个月,晚上翻来覆去的折腾金蝉睡在,凤渊起了火便去玉玲珑那里泄欲,直到两人同时有孕这才罢休。
回朝那日,金蝉眼底慌乱,不断的拉着她的衣角,“妻主。”
出来迎接的镜里呵斥,“大胆,你敢唤母皇妻主,我母皇只有我父后一个夫。”
凤渊瞪了一眼镜里,将眼眶发红的金蝉抱进宫中,好生安抚,“宝贝别怕,你先住在这宫里,等后日礼官安排好我便能看你,你如今有孕,为妻不敢告诉你,我恢复记忆。”凤渊第一次这么有耐心的哄着一个男人,他太小又怀着孕,凤渊自然愿意哄着他。
金蝉不安的拉着她的衣角,“你是皇上,你有夫了……”
凤渊爱怜的吻了吻他的唇,“朕向来说话算话,与你拜过堂,你便也是朕的夫,但这宫中人杂,宝贝不可告诉别人,在朕的心里你便是朕的夫,嗯。”
金蝉偎依进她的怀中,她已经有夫有子了,刚刚那位公主似与他一般大,自己哪里配的上做她的夫,但听她这么说心里还是很高兴,“好。蝉儿等你。”
镜里气恼母皇那般对那个与他一般大的孩子,一直站在金蝉宫外等着,见母皇从宫里出来压下怒火,笑着迎上前“母皇”
凤渊笑着将他抱住,亲了亲他的额头“你去见过你父后了。”
镜里撅了噘嘴,“自然见了,倒是母皇在外乐不思蜀,许久不见父后了。”凤渊点了点镜里的额头,“休要参合,快回公主府吧。”
凤渊还有政事要处理,绕过他离开。
镜里心里失落,咬了咬唇,看了眼那宫里,吩咐一侧的侍从,“去查查他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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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操弄父后 女帝后宫浪荡史(猫猫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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