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月月的笑青春活力中透着那么一丝丝妩媚的味道,直把那男列车员看得心神一个荡漾,要说他可还是没有媳妇的大小伙子,可禁受不住这样的勾人,顿时这个主观上就有了判断,要不怎么说有的时候女人就是好办事呢,特别是长得漂亮一点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就是好办事,就是吃香啊!
那男列车员下意识的就道:“你,那个你,对,就是你,过来,说说是个怎么回事吧?”
刚才被二彪子的杀气吓得尿了裤子的大胡子仁兄这个时候也硬气不起来,赶紧地摇着头道:“啊,没事,没事,没什么事了!”
“真的没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那个,我没文事了!”
说着说着,大胡子仁兄身子就往后缩,最后居然就那样地跑了,一副胆小怕事的模样。
而那边骚骚女本就理亏,躲在被窝里不敢出来,而她的那个同伴,也就是猥琐男刚才还在人群中看热闹,现在一见形势不妙,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溜了。
眼见当事人都不见了,眼见这个事件也就算圆满解决了,那男列车员笑眯眯地看着卢月月,虽然脸上是带着笑的,但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笑很不自然,带着一丝僵硬,“那个,老妹,事情都解决了,呵呵,没事了,没事了!”
这个时候二彪子似乎看出来不对了,眼前这个小子没安什么好心啊,不知为什么,他心中一阵不痛快,上前一把揽过卢月月的小蛮腰,将卢月月拦在身后,皮笑肉不笑地道:“哥们,既然没事了,我们也没事了,那就这样吧!”
“你——”
那男列车员一阵支吾,却是无可奈何。
火车卧铺车厢里又恢复了平静,刚才看热闹的人群也都散了,这个时候天也算放亮了,二彪子和马翠花、华敏、卢月月坐到下铺上,那对面的骚骚女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一直缩在被窝里不说话。
马翠花瞥了瞥二彪子,又瞥了瞥华敏,嘿然笑道:“二彪子,华主任,你们也玩得太大发了吧,这怎么还让人误会是干那种事了啊?”
华敏的脑袋一下子低了下来,这次火车之行她是直接就成了受害者,根本就没有说话的能力,反正说话也是让人羞臊的,这个时候还不如不说话,免得更加丢人。
倒是二彪子脸皮厚不怕说,嘿嘿笑道:“谁知道火车上还有干这种事的女人啊,这不是第一次出门见的世面少吗,可以理解,这个错误那是可以理解的。”
华敏的头那是低得更低了,真够丢人的啊,丢人丢大发了啊!
马翠花一见笑得更加厉害了,“你个小子还真的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行,行啊,华主任,你倒是说两句啊!”
华敏的头都要埋下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
火车车厢里充满了欢乐的声音。
经过一路颠簸,省城终于是要到了,当火车里传来女列车员那甜美动人的报站名声音时,本来无所事事的几个人一下子都精神起来,因为省城不是终点站,所以停留的时间有限,马翠花道:“刚才收拾东西,咱们去过道口等着去吧!”
二彪子看了看一些要下站的人都跟着出去了,也点了点头道:“好,那就走吧,收拾东西,咱们也是到了省城的人,都打起精神来,别丢咱李家村人的面子。”
看着二彪子一副咋呼的样子,马翠花看了看华敏,华敏看了看卢月月,卢月月又转回头看了看她娘马翠花,几个女人都撇了撇嘴,似乎好象就你有些丢李家村的人啊!
三个女人赶紧的走远几步,大家一致地表示不认识这个男人,太丢人了!
二彪子才不管那个呢,呼出了一口气,火车到站,走着,繁荣的省城啊,我二彪子来了!
出 了站台,当省城那大城市的形象真正展现在二彪子面前的时候,甚至是展示在马翠花、华敏、卢月月眼前的时候,对于一生就生活在山村里,生活在镇子上的他和她 们来说,这是一个巨大的震撼,真如一些农民工进城那样,第一次那种震撼感甚至让他们顶礼膜拜,高楼大厦,人如潮涌。
二彪子巴巴地问了一句,“这就是传说中的省城啊?”
马 翠花当年在李家村的时候以俗媚取胜,后来进了镇上就以为自己进了城,一切按照镇上那些女人打扮风情,还以为自己就是个城里人了呢,也许在一些乡下男人女人 眼中自己就是一个城里人了,没见二彪子这小子再见自己的时候是个什么驴样子了吗,当时的马翠花可是十分满意自己能够吸引住那个男人的那个样子的,可是现在 真正的一进了大的城市,看见那大城市的女人是个如何样子的,她不由得在心中慨叹,也许在她们的眼中,自己就是个乡下上不得台面的妇女吧,啊呀,人跟人就是 命运不同,要说自己这容貌,这身材,这风情,她可以说自己完全不次于那些城里的女人,可就是这气质那是环境所培养的,自己在村里怎么培养也培养不出来镇上 人的气质,只有到镇子上生活一段时间才能真正培养出镇上人的气质,而也就是这个道理,自己在镇子上怎么也培养不出来这省城人的气质,那么是不是自己在省城 生活一段时间,也就能培养出来省城人的气质呢?
“翠花婶子,咱们现在是怎么办啊?”
在卢月月面前,二彪子对马翠花还是挺尊重的。
马翠花这个时候神色坚定,拿定了主意,小手一挥,大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