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天晚上下着小雨,小茹让她妈先回去,她整理好店铺,准备回家时,雨下大了,还有闪电,跟着有闷雷,她想回家得晚,家里是要记挂的,所以她不想等雨停了再走,穿上雨衣,驮上助动车,像一只勇敢的海燕,穿进了风雨里,雨越下越大,风也刮得很猛,大夏天这样的雨是很正常的,来得猛,去得也快,将到家前,路已经不是钢渣路了,是湿滑的泥路了,家乡是农村,这样的路是很平常的。小茹被风雨打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眯缝着开助动车,突然,一道闪电亮在她眼前,紧跟着就是一个超响雷,闪电很近,雷当然也近,她的耳朵差点被震聋了,心一慌,手一抖,那车就不听话地向旁边的小沟里冲去了,她也跟着进去了,幸好沟不深也不大,她挣扎着爬起来,雨衣已撕破了,人完全在暴雨中了,她还要艰难地将车拉上小路来,别说是暴雨天,即便是大太阳的日子,对一个女子来说也是困难的。小茹拉了车头,车尾却不肯起来,调过身子去拉车尾,车头又下去了,她急得真想哭了,但哭有用吗?她坚强地使出吃奶的力气,经过十多分钟的努力,终于将车拉上了小路,但已经不能开了,因为车子已熄火发动不起来了,她只能将挡泥板里的泥先清除掉,然后推着车子向家走去。当她出现在家门口时,一家子都看呆了:“怎么这样子?”阿兴马上上来扶助她,大宝接过车,推向停车棚,她婆婆拿来了毛巾,她公公去倒热水,二宝掇来一把椅子让他妈坐。阿兴看见小茹的小腿上有一条长长的血痕,马上用他妈给的毛巾去搽,原来这条血痕就是小茹拉车时被车剐破的,当时她只想着拉车,所以没注意,现在一经发现,哟,原来有一虎口那么长,小血粒还在冒出来,针扎似的疼,阿兴叫道:“快到浴室去,先冲洗一下,换身干的衣服再说。”说着扶着小茹走进浴室,将水温调好,小茹脱了衣服开始冲洗,阿兴再将干的衣服准备好,等小茹要的时候又送了进去,她公公此时已在厨房里烧姜茶了,等小茹出来,她公公说:“小茹,快先喝姜茶,去去凉。”小茹无力地坐在椅子上,阿兴撩起小茹的裙子看剐破的伤口,“哟,小茹,你喝姜茶,我去找纱布,伤口血是没了,但还很红,要用点红药水搽搽,然后用纱布封封。”小茹慢慢将姜茶喝下了,阿兴拿来红药水、纱布给她包好了伤口,“好,现在不要紧了,你坐坐,小茹,我去热热菜,你吃一点吧。”小茹摆摆手:“我…不…要…吃…你扶我上…床躺…回儿。”这一躺,小茹将晚饭给躺省了,因为她这一晚没起过床,半夜时,阿兴摸摸她额头,觉得有点热,到早晨已经不是热,而是烫了。阿兴对他妈说:“妈,今天只能你去店里去了,和我丈母娘一起守店,小茹今天肯定去不了了,她在发烧了,我带她去医院里看医生。”他妈说:“你去吧,把小茹的病看好,店你放心,收收钞票,你老妈还不会错。”阿兴将助动车自己修理好,其实也没什么大的病,就是脱了一根线头,这对阿兴来说是习以为常的,到底他开了好多年的助动车了。他给小茹喝了一点温水,告诉两孩子好好读书,就开着车送小茹去医院,我们的医院也没多大多复杂的医疗方法的,就是吊针,一天下来,几瓶盐水下去,傍晚时分,阿兴开着小茹回家了,因为她的烧已经退了。
吃过晚饭,躺在床上,一台摇头扇微微吹着,阿兴说:“小茹,好是好点了,今后注意,这样恶劣的天就躲躲雨,或者我来接你,你看硬撑,不合算吧。”“我是担心你们记挂,所以才冒着这么大的雨赶回家的,结果自己遭殃,以后知道了。”“懂了就好,以后别犯,记住了。”“嗯。”阿兴一只手搂住小茹的脖子,一只手抚住小茹的脸颊,把嘴凑到了小茹的嘴上,小茹也配合着啜到了一起,阿兴的手不太平地在小茹的身上游走,小茹把胸罩扣子解开,把三角裤褪到膝盖下,让阿兴尽情享用,阿兴游了一回儿,再啜了一下小茹的脸,满足地说:“小茹你真好,谁讨到你做老婆,谁真是太有福了。”“贫嘴,给你摸了,就拍马屁了。”“不是拍马屁,我说的是真心话,一点点拍马屁的意思都没的,我真的很幸福,你看看弟弟,他多爱妹妹,”说着拉小茹的手去摸他的弟弟,小茹甩掉说:“到此为止,停!”阿兴没辙了,做个鬼脸,佯作不高兴。小茹用指头指了一下阿兴的鼻子:“省着点,身体要紧,知道吗?”阿兴佯装不满意,但心里还是深爱着小茹的。他仰面朝天,一只手还是搂着小茹说:“哎,我说小茹啊,有个事跟你商量。”“你说。”“我想趁现在我在疗养,两孩子正好放暑假,我先带他们到南京路,我们上海最大的新华书店去给他们买点书,让他们在假期里好好读读,然后,我带他们去苏州游玩一次,再带他们到市区去学游泳,我们乡下没游泳池,那次大宝掉井里把我吓死了,我想让他们尽可能地多学点东西,你看怎样?”“好,你这个思路是对的,古人说的‘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就是这个意思,不但要把书本上的知识学好,还要学一些书本外的知识,理论要结合实际,这样才学得好,同时你还让孩子一面将书读好,一面将身体也练好,以备将来不时之需,很好,我很赞成,就照你说的去做吧。不过,阿兴,我告诉你,你不能下水,你就带孩子去,让他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