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旋龟偷偷拼了他幻影城市的东城区,被童宴吩咐去原样拆开。
下午卓向铭下班以后,打电话问童宴想不想吃什么,童宴就说了个顺路的蛋糕店,卓向铭进门时手上却没东西。
两人面面相觑,卓向铭作势又要出去:“我去买。”
童宴赶紧拉他:“不用!忘了就忘了,我也没特别想吃。”
“那明天给你买。”卓向铭看着很抱歉。
童宴点头:“嗯嗯。”
“想你了。”童宴说,“还以为你中午要回家。”
卓向铭握着他肩膀往前带了一步:“突然有事。”他低头在童宴额头上亲了亲。
两人去吃饭,吃到一半,感觉实在静的反常,卓向铭想起来问:“旋龟呢?”
童宴指指墙角,椭圆形的机器人插在充电口上,金属手臂动的飞快,是在拆乐高,电子眼闪烁着表达忧郁的淡蓝色。
卓向铭笑了下,笑容比较浅,等回过头来已经没了。童宴安静地吃完了自己碗里的饭,坐在一边等他。
晚上睡下,两人挨着静静地躺着,童宴在被窝里给自己涂身体乳,涂到一半,这项工作就被卓向铭接手,童宴选的是膏体状的,教他抠了一点放在手心,顺着肩胛骨仔细地抹开。
“不好闻。”卓向铭边涂边道。
童宴道:“好闻呀。”他自己抬手闻,“柠檬香。”
卓向铭坚持:“难闻。”
感觉涂得差不多了,童宴干脆转过去,跟他对视着:“再说试试!”
卓向铭不说了,搂着他亲。
吻了会儿,童宴喘不过气了,他才勉强放开,又去吻童宴的脖颈和肩膀。童宴吭哧着推他:“不许亲,小心臭死你。”
卓向铭无赖似的:“臭死也甘心。”
他不够得缠在童宴身上,刚才童宴就一直觉得他今天看着很累,这时候什么都愿意顺着他,在这张床上,被卓向铭摆弄了很久,到后面只能软绵绵地趴着,哭都哭不出来了。
卓向铭刚结束第二次,额上冒了点汗,呼吸也有些喘,俯身把童宴翻过来抱着:“童童?”
童宴阖了下眼,才没力气地说:“你太用力了。刚才,我让你别那么快,你也不听。”
卓向铭拨开他额前汗湿的头发,低低笑了,又一下下吻他。
童宴本来只是觉得累,但他无意中缩了下腿,突然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往外流,很多,根本控制不住。
羞耻感迅速蒙上心头,他转头把热乎乎的眼睛贴在卓向铭肩上,带着哭腔说:“讨厌死你了!”
卓向铭抽湿巾给他擦,又抱他去洗澡,热水打在身体上,童宴刚觉得没那么讨厌卓向铭,清理必须要有的步骤又扯开了他薄得可怜的脸皮,手指伸进去往外引导的过程,他一直在对卓向铭发誓:“你看我明天还理不理你。”
卓向铭只是把他很紧地抱着,好一会儿都没弄完,童宴脾气都发不出来,捂着肚子说:“你把我弄怀孕了。”
卓向铭立刻就笑了,按着他脑袋腻腻歪歪地吻。
等再躺回被窝,童宴被卓向铭抱了个满怀,他马上要睡着了,奈何卓向铭一直在问:“明天理不理我?”
童宴还能说什么?他困得嘴都张不开了,还要保证一定会理,卓向铭问理几下,他说五百下,卓向铭才放他睡了。
第二天周末,他们惯例回了卓家,路上稍作停留,卓向铭下车去买了个小蛋糕。
林悦华最近刚换了种药,看着很憔悴,童宴前两天刚来过一次,陪她待了一下午,怕她累,晚上又回了家。
,林悦华问:“是不是周一上课?”
童宴道:“对,其实明天下午就要去,周一正式开始上课。”
主要是童宴和林悦华说话,卓向铭陪在一边,过了会儿卓正德叫他有事,两人就上楼去了画室。
卓向铭走后,林悦华沉默了会儿,伸手把童宴嫌热挽起的一小截毛衣袖子放下来了。
童宴在抬手的时候发现,那只手的手腕侧面有个鲜红色的印子——看着很暧昧,但其实不是卓向铭弄得,是他早上迷迷糊糊把手甩在洗手台上了,当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不过卓向铭不在跟前,他忍忍也就没事了。
但多说无益,这种事再解释听着也像掩饰,他诚诚恳恳说了好一会儿,林悦华微笑着点头,但看着还是一副见多了世面的样子,童宴就也尽量厚着脸皮,假装若无其事。
他装若无其事装到移开了目光,林悦华笑着打量他。
童宴年纪是真的小,心思也是真的好,到最近,林悦华也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些她们卓家的不地道。
不地道、老阴狗,议亲的时候,童宴和卓向铭不在场,童历钦直接就这么骂了卓正德。看着很不痛快,但又碍着是童宴自己喜欢的,虽然年纪小,但婚已经结了,没有离了过几年大了再结的理,才只能生咽了那口气。
当时林悦华只忙着高兴,但现在想想,如果换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