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官傲天牙齿一咬,狠狠的指着段红玉,“你不要得寸进尺!看拳!”
呼的一下子,上官傲天的拳头直冲而来。
段红玉一侧身躲过,嗖的一下子扣住上官傲天的手臂,凝视的眼眸中冒着熊熊的怒火:“忘恩负义的东西!老娘懒得搭理你,把老娘逼急了,一把火烧了整个上官府!”
“住手!”上官飞雪突然一声断喝,一个箭步冲上去。
刺啦!凝固紧张的空气中,仿佛听到被硬生生的撕开一个口子。
唰的一下子,所有人嘲笑鄙视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上官飞雪的身上。
好呀好呀!这个小妮子不单单是废材,而且,脑子还有问题,这不是摆明了,还嫌弃自己死的不够快吗?!
上官傲天不由得一愣,诧异的上下打量着上官飞雪。
说实话,这可是上官傲天第一次这么正眼看她,十多年前,上官飞雪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孩童,如今,却已经成长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她的眼眸之中,闪烁着咄咄逼人的光芒,刚才的这一声威武的断喝,颇有几分自己当年的影子。
这样的孩子,又怎么能够是个废材呢?
上官傲天的手臂缓缓的放下来,刚才的怒火,也不由自主的一下子减弱了很多。
“雪儿!你先退后,本夫人倒要看看,哪一个混蛋胆敢过来动你一根手指头!”段红玉猛然甩开上官傲天的胳膊,一把将上官飞雪拦在身后。
上官飞雪毫不畏惧,犀利的眼眸横扫过整个大厅,掷地有声的说道:“娘亲,既然事情到了这个境地,倒不如现在,当面和府主把事情说清楚,是非黑白,相信府主自会弄清楚。”
“混账东西!这可是你的爹爹,你一口一个府主,莫非是想好好的领教上官府的家规吗?”上官依彤厉声呵斥,故意朝着上官傲天的脸上瞄了好几眼。
上官飞雪冷哼一声,切齿一笑,说道:“叫爹爹也好,叫府主也罢,原本都是本小姐的事儿,这和你有半文钱的关系吗?”
“既然你知道府主是雪儿的爹爹,那么请问,你又何必做出来那样凶狠歹毒的事情呢?你到底安得什么心?你又将府主的颜面和感受置于何地?”
“你为什么会那样明目张胆的去做?到底是谁在背后暗中指使你的?你和她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你们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你敢不敢当面和府主说出来!”
上官飞雪压根就不给上官依彤半点机会,连珠炮的话语脱口而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呵斥铿锵有力。
她每说一句话,就上前走一步,每质问一个问题,就狠狠的戳点上官依彤一下。
一时间,上官依彤彻底惊呆,本能的随着上官飞雪的戳点,连连的缩着脖子,老半天的时间,说不上来一句话。
她……她还是原来的那个任人欺凌的废材吗?如此犀利的言辞,如此清晰明朗的逻辑,如此咄咄逼人的气势,真的是让人难以招架啊!
“你……你不要胡搅蛮缠!你和你的娘亲就是欺负我了,就是破坏家规了,这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们都可以给我作证,爹爹,你老可一定要替彤儿做主啊!”
上官依彤一直退到寇丽雅的身后,求救的目光看向上傲天,气急败坏的嚷嚷道。
上官飞雪走到客厅中间,犀利的眼眸从每一个家奴们的脸上扫视过去,不慌不忙的说道“你的声音再高,并不见得有理。有道是,事实胜于雄辩,孰是孰非,府主一眼便知。”
“没错,这些家奴的确可以为你作证,昨夜时刻,他们也的确是跟随着你,闯进来我的宅院之中。”
“可是!既然你是去送汤药,照常理来说,带上翠寒冷月足以,试问一下,一下子带着十几个家奴,气势汹汹的破门而入,又是什么意思呢?”
“冬儿看到你们深夜闯进来,不过是本能的向你问了句话而已,你为什么就勃然大怒,一掌下去差一点将她拍死,试问,你这是前来给我送汤药的?还是想故意找茬打人的?”
“而且,你硬生生的将我的娘亲挤了个趔趄不说,刚一进门不问青红皂白,就迫不及待地让翠寒硬生生的灌汤药给本小姐,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用心呢?”
上官依彤的眼珠子一转,尖声狡辩道:“你不要血口喷人,冬儿的伤,那是她不下心自己摔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上官府这么大,你又住在这么偏僻的后院,黑灯瞎火的,本小姐多带几个人手,不也是纯属正常的吗?”
“至于你说的什么灌你喝汤药的事儿,根本就是胡扯!我那么做,还不是生怕耽搁了你的病情,将来也不好和娘亲交代不是?”
“你可倒好,不识好歹,反倒是诬陷我的一片好心,早知道你这样,还不如当初就倒掉呢!”
“倒掉?”上官飞雪冷笑一声,厉声叱责道:“我还真希望你倒掉,可是,你舍得吗?”
上官飞雪转身走向上官傲天,呼的一把,掏出来一块尖锐的碗片,字正腔圆的说道:“府主,上官依彤说得没错,那个碗,的确是被我一手打碎的。”
“可是,倘若我告诉你,碗里盛放的不是治病的汤药,而是一碗剧毒的毒药,您觉得,我还需要喝下去吗?”
“什么?毒药?!”上官傲天的脸色一沉,唰的一下子看向上官依彤,厉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不可能!怎么会呢?爹爹,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