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白占便宜，何况……这次还拉低了他的品味。
丛秘书问他要不要处理一下的时候，他瞥了八卦一眼，眉头紧皱，丢出一句“什么东西”。
丛秘书带着微笑出去了，小网红的热搜上去没半天就撤了，季展衍的这个八卦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所有娱乐博主这条八卦都删了，甚至还有几个博主发了季展衍的偷拍照，夸他帅气，想嫁。
小网红的网店也关了，丛秘书办事很效率，以公司代理的服装品牌被抄袭为理由，直接把小网红的店和合作厂商全都给告了。
赔了多少季展衍没关心，那点钱还不够给丛秘书发奖金的，不过因为这事处理的低调，知道的人并不多。
不过那些跟这个小网红一样有野心的人确实都收敛了不少，但是没有倒贴蹭热搜的，还是有记者会拍，会看图编故事。
次数多了，人设就扎根了。
如果当时童夕知道的话，估计也不敢去招惹季展衍了。
要不然怕是饭碗都要被丢，也可能在整个行业还要留下污点。
这些传闻，即使到现在还在传，然而唯独童夕这个实锤却半点风声都没透出去。
童夕从来都不过问季展衍的私生活，即使看到绯闻也不会去求证，一个合格的情人在她看来，也不该过问金主的私生活。
她不问，季展衍也不会主动说。
更何况童夕那时候只想着讨好季展衍，只要能留在季展衍身边，对方有多少情人又有什么关系？
她也没有资格去过问，守住自己的心，努力的做好情人的本分就好了。
其实她也没有这么豁达，只是这种认知让她变得很卑微，变得更想卖力的去讨好季展衍。
所以现在忽然从丛秘书这里知道季展衍居然没从来都没有过情人。
一时间都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反应才好。
“我……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们之间还有着这么大的误会。
她一直都以为自己是季展衍的情人中的一个，要长久的留在他身边，所以要比任何人都要温顺，能讨他欢心。
现在想来，如果季展衍也有可能就是在享受她这种小心翼翼的讨好。
不过丛秘书马上就帮季展衍澄清了，“别说你，那些传闻可能季总自己都不知道。”
这话从丛秘书嘴里说出来是完全值得相信的，童夕了解的可能只是跟她是情人关系的季展衍，丛秘书确实全方位对季展衍了解的透彻的人。
“他为什么会没有别的情人？”
丛秘书反问童夕，“季总对工作的热情你不比我清楚？”
这点童夕确实很清楚，季展衍大概就是所谓的“不努力工作就要回去继承亿万家产”的人。
比起这点绯闻，他更在意别人看不到他的能力。
其实童夕忽然有点想问问季展衍的过往情史，又觉得自己这样会有点太过在意对方了，都已经逃出来了，也实在是没必要再去做过多的了解。
季展衍都不曾试着去了解她，她为了投其所好，这几年也活的够累了。
丛秘书在一旁淡淡地说：“你跟季总一样，都用自己的方式在处理这段关系，其实你要是想要什么，直接说出来的话，可能也不用过的这么辛苦。”
童夕摇了摇头，她从有记忆起，就没有过“要”这个概念。
她都是把自己能给的都给出去。
“连我都没办法摸清楚你的喜好，对季总来说就更难了。”丛秘书伸手拍拍童夕的肩膀，“我相信，他要是知道你的喜好，肯定也会去满足你的，如果你真的觉得你跟季总的关系还可以挽救，我觉得你应该试试。”
童夕自己也在思考，如果她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唯一的情人，那现在会不会有什么不同，想想又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为什么要去奢望这些东西。
“你认真考虑一下。”
童夕却果断的摇头了，一直跟在脚边的橘猫也发出了呜呜的声音，仿佛在告诉童夕不要动摇。
丛秘书怎么说也算是季展衍的人，她的话肯定还是向着季展衍的。
就算季展衍人不错，她这几年过的这么辛苦，好不容易跑不出来了，还要再跑回去？
丛秘书注意到了童夕脚边的橘猫，穿着窄裙的她蹲下了身，轻轻顺着猫的后背，橘猫发出舒服的叫声，脑子还不由自主地去贴丛秘书的手。
同样是陌生人，对季展衍充满敌意的橘猫，居然会跟丛秘书亲近。
丛秘书问童夕，“它叫什么名字？”
童夕跟着蹲下身去撸猫，“叫橘酱，是房东留下来的猫。”
丛秘书叹气，“连我都不知道你喜欢猫。”
以丛秘书的工作能力，都没办法知道童夕的喜好，那这真的是大难题了。
童夕说：“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我没什么喜欢的东西。”
丛秘书小声说了句，“那也未必。”
不远处传来一阵摩托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