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银子的人都知道千万别跟她在糖分上拧,这不是胳膊拧不过大腿的问题这是麻杆一样细的胳膊拧不过水桶一样粗的大腿的问题。乐文。
不肯支这笔开销好好说,毕竟不能明抢的事,钱是人家的,肯不肯给你话要看个人本事,骗不过来只能算自己的能力问题这无可厚非。可拦着别人上供那就是奔着反目成仇架势来搞事了。
更何况刚刚的事情还没有清算完呢,银子觉得要是这作死的麻雀真的是为了那种屁大的理由限制自己糖分的话那合该死命的补偿才能将功折罪。
可这家伙就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按一般的恋爱术语来说,经营关系的方法永远只有粗暴的占有,占有,占有!
十几岁的小女孩或许吃这套,但对于利益至上的成年人只会觉得幼稚又烦人。
银子一把甩开云雀的手,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不耐到“与其操心我,你是不是该把那个婴儿教师说的话先捋捋?”
“你确定要留我在这儿咱们先掰扯关于占便宜和甜食之间的必然联系?”
“你一定没有真的见过我发火吧?草壁差点失去手指头那次比起来根本来热身都不算哦?”
银子一句一句的给云雀施加压力,本来嘴唇紧抿怒意深沉的少年脸色逐渐变得狼狈,被打得节节败退但他的孤傲还迫使他坚持,却不知道这样微妙得显得有些可怜了。
“你要是真的还有一点反省的念头,就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做。”比如滚回家取出全部积蓄在她回家之前用甜点把屋子堆满什么的。
啊!不行了想想都是气,你个小鬼思春期蠢蠢欲动又傲娇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这一款的又不是遇到的第一个。
可就没人干的出这种丧尽天良的破事,人家绿间也是出了名的蹭的累吧?好好跟人家学学?
只要你用甜品伺候好了,日常黏糊什么,她是完全不介意啊!银子没料到自己会在完全没放在心上的事情中着道,端的是恨不得捶胸顿足。
不然怎么说当局者迷呢,如果不是鬼畜婴儿叫破,她还得承受这种没由来的斯巴达多久?
“去!”银子示意白兰,那家伙利索,毫不含糊的拉着银子跳下窗,根本不给云雀反应的时间。
等他跑到窗边时,外面已经空无一人。
包着一肚子邪火和心思被当众挑破的尴尬,他恨不得把房子掀了,但掀之前率先看到的是站在旁边的沢田奈奈。
她递了两袋自己做的巧克力到云雀手里“嗨嗨!别灰心,女孩子很容易心软的,等她不生气了,给她吃这个然后和好吧。”
云雀默默的接过,扫了一圈吃瓜群众,每个人脸上都是让人火大的同情或者幸灾乐祸。
尤其是沢田,他还没有软弱到需要草食动物担心的地步,不过想到才收了人家妈妈的东西,也不好就这么在别人家长面前揍人,只得把账先记着。
然而沢田这边还好,巴利安一方看完热闹后,路斯利亚想到什么似的冲来了一句“按照这么来看,当初那家伙好像从头到尾只顾着吃甜品,根本没有多看一眼bss来着。”
“该不会她根本就不是被bss的魅力打动,只是顺势跑过来混吃混喝的吧。”
巴利安全员笑脸一僵,实在不想承认自己bss魅力比不上几块蛋糕的事实,但惨烈的现实就摆在这里,容不得他们不信。
扎心了!
那么这会儿甩下烂摊子被利诱走的银子又在哪儿?
她这会儿在天上!
她被白兰拖着已经飞了好几百米了,还有逐渐上升的架势。
“你告诉我你就是这天边的浮云?”银子琢磨自己是不是被骗了“如果那样的话,我当场就把你的翅膀撕下来烤了吃哦。”
“当然不是!”白兰笑眯眯到,故意露出一丝撒娇一样的委屈“别把我和那些家伙相提并论。”
“我是你的理解者和同好者,我知道你刚刚经历了什么样的酷刑,说实话你怎么这么善良?被逼到这个份上,换了我,这份烦躁足以支撑毁灭几十个世界还有富余了。怎么就能干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
这次轮到银子额头冒汗了“嘛,嘛!其实还好,顶多打烂几个脑瓜瓢的事,毁灭世界还是有点”
“哈哈哈!”白兰用脸颊蹭了蹭银子“所以才说银酱心软又可爱呢,老是嘴上凶狠,实际上却什么都不做。”
不不,其实她做了,她可凶狠了,看她溢满黑泥的表情,随便截取个几张都能把小孩儿吓哭。
只是凡是都怕对比而已,对于一个毁灭过亿万世界的家伙而言,恐怕只要不涉及人命层面上的搞事都等于什么都没做吧。
白夜叉这称呼放她身上算浪费了,她才砍过多少人啊,围着地球也就两三圈而已,可身边这家伙,用地球做计量单位简直就是对他功勋的侮辱。
来来来,反正她当不了主角也不能用那个曾经威风凛凛的名号装逼了,放出来忽悠了一波人马却迟迟没着落的剧场版白夜叉降诞也没她的份,交接一下把这名头送给白兰得了。
瞧人家这犯罪觉悟,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的。
就在银子快要不耐烦之际,白兰终于带着她降落了。
这是商业的某栋大厦楼顶,一眼望下去就能看到下面各色的商店,其中不乏装潢精致的咖啡厅和甜品屋,甚至上次和吃饭的地方都能看见。
银子顿时就乐了,心道还是这家伙会来事儿,但还是的事。
白兰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