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啊。”
易隽深似笑非笑地瞥了陶寅一眼:“这么酸?欲求不满了,还是遇上什么难题了?”
陶寅顿时噎在原地。
妈的不愧是穿一个裤衩长大的兄弟,他确实有暂时没能解决的事,烦了好几天了。
“你知道咱们本月的增长率为什么忽然有了变化么?”陶寅指了指屏幕。
易隽深笑道:“说来听听。”
“不是因为咱们自己发生了什么好的变化,而是咱们最大的竞争对手‘八号公馆’走了个台柱。”
原来如此,易隽深有些了然了。
他们这一行的,客人大多比较认人,如果对谁印象较好,往后极大的概率会重复点这个人,因此一家会所的台柱,往往簇拥者众,每一个工作的夜晚都给会所带来大量进账。
那么相对的,损失一个台柱,流失的就全是真金白银。
不止如此,如果这位台柱是被竞争对手挖走的,那么损失将会翻倍。
易隽深问:“查过没?对方什么情况?”
当然查过啦,还找人好好摸了底的呢!
陶寅从自己电脑里点开一个文档,竟然是一份电子简历,简历的左上角还有一张白底的一寸照。
照片上的男人很年轻,嘴角带着浅笑,目光温和。
“就是这个家伙,这是他去年投‘八号公馆’的简历,听说之前没涉过水,进了他们会所才算正式下海的,我真是费了点功夫才挖到他的信息。”
去年才入行的新人?易隽深挑了挑眉。
能够短短一年时间成长为台柱的,通常要么是技艺精湛,要么是极具个人特色了……
“听说这家伙,日常工作横跨两个部门,既做的了少爷伺候富婆,又跟你一样当得了s,而且出勤率高的吓人,平均每周当值五天以上,他们内部有人透露,这一整年下来,这位大哥保守累计接待了有一千来号人,啧啧真正的千人斩啊。”
“哎,我花大价钱买了一个他私房表演的小视频,看吗?”
没等易隽深回应,陶寅已经径自点开了。
电脑屏幕上出现一个小型舞台,镜头有点晃,仰拍视角,且从中段开始拍摄的,明显是禁止摄像的环境下偷拍的。
台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奴被绳缚吊起,易隽深一眼识别出这是四马倒躜蹄悬吊缚。
紧接着镜头里很快出现一个手持长鞭的男人,他站在女奴正前方两米处,轮着长鞭一下一下地抽在女奴的shuāng_rǔ和腹部。
易隽深看了一会儿,淡淡道:“紧缚还行,使鞭的火候还不够,仅凭这点手艺,应该不至于这么快就成隔壁的台柱吧,既然是刚下海没多久,那么技巧也不会比大家更纯熟。”
他顿了顿,目光下移到男人的胯部,那里正鼓着一个大包,尺寸明显异于常人:“他的性器有什么特别么?”
陶寅一脸yín_dàng地笑起来:“还是你眼光毒,他可是有个大杀器呢,”
陶寅说着,把进度条往后拉了拉,终于看见屏幕里的男人拉下了裤拉链,把裤裆里的大宝贝掏了出来。
易隽深的目光微微一变。
屏幕里男人的性器简直可以称得上巨大。
坚硬地挺翘起来像一把长刀,攻势十足,它粗大的柱身清晰可见的有许多颗粒状隆起,一粒一粒地从皮下凸出,双环式围在整根yīn_jīng上,就连顶端guī_tóu部分竟然也围了一小圈。
等于将整个性器加粗加长了不止一个尺寸,视觉效果真真是异常的壮硕惊人。
他竟然做了如此凶悍的入珠术。
“好家伙,对自己真够狠的,”陶寅啧啧出声,一脸的我敬你是条好汉,“这镶珠镶了得有十几二十颗吧,真够敬业的。”
“不过这么大看着也实在有点太恐怖了吧,他就不怕一不小心把人直接捅死么?”
陶寅在这边念念叨叨间,屏幕里的男人已经扶着女奴的腰,将他的巨龙慢慢一寸一寸肏了进去。
女奴的脸立刻就有些扭曲了。
她大张着嘴,目光里明显流露着难耐和痛色,胸口剧烈起伏起来。
视频是没有声音的,陶寅却仿佛能清晰地听见一个高亢的尖叫和痛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