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人了。”
什么?
我吓得立刻清醒了过来。
这是要负责的意思啊。
不行不行,他怎么睡两次就认真了?
我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待他沉沉睡去以后,才蹑手蹑脚的从他怀里爬了起来。
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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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终于能更新啦
今早起床就被同学拽走了,刚回来累到不行
宿舍还没网可恶的学校
把电脑上写的打到手机里用手机发了,语句不通顺的明天再改吧
感觉写肉写到疲软暂时不想写了昂,但是又觉得一开始的攻戏份太少
不管了,大家有啥想看的y可以留言哈,我努力一下,虽然写的不香【?
大家多给我留点言嘛,明天就要过生日啦ww
6.
我在床上卧了几天。
一方面确实是被傅少侠做狠了,另一方面,我着实很害怕一出门就遇到傅少侠,然后被拉着去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是,真的很无聊呀。
我生无可恋地躺在被窝里对着床顶发了一上午的呆,最后实在受不了,一掀被子下了床,穿上裁缝昨天刚送来的那件月白色长袍和黑色大氅,fēng_liú倜傥地出了门。
日光正好,春风和煦。
我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唔,浑身舒爽。
浑身舒爽的我还没走出别院前面那条大街,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我迎面走了过来。
我:“……”
我急忙掉头往回走。
嗯,屁股有点疼,我还是回去歇着吧。
那人却在我身后一边笑一边唤我:“童童,怎么又回去了?”
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我不由恍惚了一下,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傅少侠已经站在了我面前,笑盈盈地看着我。
他今天又把头发高高扎了起来,系着一条黑色的抹额,眉目清俊却不失凌厉,那种鲜衣怒马的张扬意气又浓烈了起来。
我又想起前几天那个束着玉冠、雍容贵气的他。
唉,好想和他讨论一下怎样才能把这两种气质都驾驭得如此完美?
我怎么就不行呢。
……不对,我又想到哪里去了?
我抬起头,认真的和他说:“傅少侠,其实我除了这张脸,真的一无是处了,但是脸又不能当饭吃。”
其实可以的,我看着他的脸能多吃三碗米饭。
他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却是晃了晃手中的食盒,问我:“我给你做蒸栗粉糕,你要吃吗?”
我:“……”
我面不改色的说:“去我家后院的凉亭里吃怎么样?”
我家后院里种了许多树,有些不在季节,光秃秃一片,有些却是四季常青,只是现下里绿得没有几分精神。
我还凿了个小湖,没什么鱼,只一汪碧波,波光粼粼。
傅少侠从食盒了拿出来一碟栗粉糕,又端出来一碗酥酪,对我说:“酥酪我做得酸了一些,给你压压甜。”
我“哇”了一声,问他:“这都是你自己做的吗?”
他点了点头,说:“我师傅年纪大了,偏爱吃甜的软的,我得空便跟着别人学了几天,时不时的给他老人家做一点。”
真孝顺。
我不禁想起了我爹,算了还是别想了,有些惭愧。
我拈起一块栗粉糕,咬了一口,桂花的香味弥漫在唇齿间。
我垂下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喃喃地和他说:“我娘也喜欢给我做糕点,可是她做得都不太好吃,我以前经常嫌弃她,可………”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傅少侠也没有追问,只是笑着对我说:“我以后常给你做。”
我心里一紧。
他伸出手摩挲了一下我的脸颊,眼里似有什么情愫一闪而过:“童童,如你所说,我觉得你脸好看,我们在床上也很契合,不如就先维持这样的关系,等腻了再分开,怎么样?”
哦,我突然明白了。
原来他那晚是这个意思啊!
害我乱想半天。
我几乎没怎么考虑就点头了,这种好事谁要拒绝呀,何况他比我好看多了。
他笑了起来,又对我说:“那我今晚就留下来了?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说来说去,还不是想今晚住在我家干我吗!
我瞥了他一眼,说:“想喝南瓜百合粥。”
他说好,笑得很是开心。
看着他的笑容,我不知为何又觉得屁股隐隐作痛。
这不行,我可不能每次都被他做晕过去。
于是我想了想,和他说:“今晚我不想体验疾风暴雨,只想感受流水潺潺,可以吗?”
他愣了一下,很快地反应过来,这次直接笑得前仰后俯。
他说:“好,我的童童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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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肾还是走心,这是个问题